年祭这一天一行三人还是比较开心的,除去卧月楼上发生的事情一天下来也都是欢声笑语的。虽说这萧白是内辅大臣萧厚山的儿子,三人也没有太在意。这内辅大臣和猎风堂那可以算是政治和军事,政治上的权利倒是影响不到军事组织。尤其是在这样的格局下,大陆上仅有两个国家,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军事的地位更加重要。
当晚柳斐花便于楚真羽二人分开,毕竟是年祭,柳斐花必须回家和家人吃上团圆饭。柳斐花的家就在这猎风城内,也不像另一些些人家离得远,早好几天便离开猎风堂。即便如此,猎风堂内也不显得孤寂。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柳斐花踏入家门便是高喊,“啊,你可回来了,你父亲被人欺负了。”只见一头发斑白的老妪走了一脸苦色的走了出来。“什么,父亲被人打了?爹现在在哪,快带我去看看。”柳斐花两眼一瞪,心里满是怒气。按理说他柳家不大不小,更何况他柳斐花也是有着一定名声的,谁敢去欺负他老爹。要知道,七阶斗战,已经算是高手了。
两人步入内堂,“弟弟,你回来了。”“小柳,你来了。”内堂里都是柳斐花的亲戚,围作一圈,只见他老爹躺在床上,身上的绷带一圈连着一圈。
“小崽子,你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微弱的声音响起,柳斐花看见他老爹这副模样强忍着泪水跪了过去,紧握着他老爹满是老茧的手。“爹,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帮你打回去。”
“别整天打打杀杀的,不碍事,不碍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老人却是遥遥手,显然不愿意事情闹大。
柳斐花低头应着几句然后拉着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大哥,是谁打的咱老爹?”
看起来足有四十岁的大哥说道:“四弟,老爹这样我也不好受,但老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啊。”
“好,好,你们不说,我自己去查。”柳斐花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四弟,吃完饭再去。”
“这事没个明白,我吃不下。”
猎风堂郊外,楚真羽和楚原一家子吃过饭后便又是一个人跑到了这块大岩石这里。望着头顶的明月,真羽心里却是滋味难辨。
仰头喝了一口酒,真羽擦了擦嘴巴又愣愣的看着远处。冬夜的冷风穿过万顷林海吹响虚无的彼岸。
“下雪了。”楚真羽喃喃道,伸出手接住一朵冰冷的雪花,手掌的温度几息便将雪花融化。真羽手掌微震,微弱的水系斗气弥漫,雪水又凝结成一朵雪花。心意一动,雪花摇身一变化为一朵冰花,冰花摇动几下,慢慢的升高,花的底部形成花的枝条。就这样,一朵栩栩如生的冰花生长在楚真羽的手上,随着风慢慢的摇摆。真羽一笑,另一只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罗爷爷教的‘三九花开’终于算是入门了。”
楚真羽看着手中的冰花,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对于他而言,他心里永远有着一个心结。那就是关于他的身世,或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楚真羽不由得想起了他的父母,他的家人。其实真羽会经常做着一个同样的梦。
在梦里黑漆漆的一片,楚真羽像只流浪的猫愣愣的站在中间,四周望去全是漆黑。忽的一声“快跑,快跑”如同惊雷响起,整个黑色就好像黑色的海水翻涌一般,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个一个身影咱黑色的海水的另一面。然后便是一声紧接着一声“快跑”从四面八方响起,梦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这个梦楚真羽从小到大不知做过多少次,然而不管是何种情况楚真羽却没有告诉过楚原有关于这个梦。他对父母的唯一感知仅仅局限于那一句“快跑,快跑。”
楚真羽心想,父母不得不抛弃他是有着迫不得已的原因。或许他们是否在人世也难说。
就这样,时间飞快的过去,楚真羽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那个梦,他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去模拟,就好像听见他的父母一遍一遍的呼叫他。
细微的“咔嚓”的声音响起,美丽的冰花寸寸断裂消散不见。真羽回过神来,雪花已经将他裹着像个雪人,幸好他的衣服抗寒能力还是不错。
楚真羽眉头微皱,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上涨了不少。楚真羽双手一抬,空中飘落的雪花缓缓的聚在一起,逐渐形成一朵美丽的盛开的冰花,一朵朵冰花漂浮在空中环绕着楚真羽,细数之下足足有着十五朵冰花。
精神力,对于一般的斗战师而言形如鸡肋。其实斗技分成两个派系,一种是类似于战斗技巧的斗技,另一种类似于控制物质的斗技。精神力越强大,后一种斗技施展的威力便是更大。
但现实中并没有斗技之分,上面一段话是当时罗道羽对楚真羽说的。在罗道羽的观念里,精神力和ròu_tǐ力量一样的重要,然而大陆上绝大部分的人都热衷于拳拳到肉的近身战,对于精神力就是或多或少都没关系的东西。
罗道羽独创的“三九花开”便是锤炼精神力的技巧,不过对于楚真羽精神力的暴涨倒不是“三九花开”的功劳了。与罗道羽的话来说,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下发生的特殊的事情,在一次一次回忆之中精神力暴涨。
“罗爷爷说这种事他也只是经历过一次,能够出现这种情况的,都是心中有牵挂之人,皆为性情中人。”楚真羽一笑想起了罗道羽当时对他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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