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懵逼:“什么问题?”
老教授把课件往前翻了两页:“你觉得这个案例里,a和b应该怎么判?”
怎么判?白清浅想了想:“全部抓起来,让法官大人判。”
老教授被逗笑了,两百号法律系的莘莘学子,集体哄堂大笑。
下课之后,白清浅小碎步地跟在秦一路后面:“路路,刚才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秦一路牵住她的手:“没有,你答得很好。”
她不信:“你哄我?”
秦一路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是,我哄你。”
白清浅眉开眼笑了,用脸蹭了蹭秦一路的脸,软软地撒娇:“兼职店的老板周末去度假,路路,我们有两天假,我爸正好不在家,我要去你家住。”
秦一路所有周末基本全部用来兼职,平时她都很懂事,从来不闹,也不抱怨。
他点头应她,却要求:“晚上不准玩游戏。”
她行了个手礼:“遵命。”
“十点前一定要睡。”
“遵命!”
秦一路想了想:“不准只穿着睡衣走来走去。”
白清浅双眼放光:“路路,你是不是对我有性趣了?”
“……”秦一路不想回答,面无表情,很高冷。
周末,白清浅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与洗漱用品,欢欢喜喜就跑去了秦一路租住的小单间去了。
晚上十点,白正覃回了白家。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航班取消了。”白正覃挂念女儿,“浅浅呢?”
“小姐她、她,”张妈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白正覃脸色一变:“她去哪了?”
张妈为难,也不敢隐瞒:“小姐今晚住秦姑爷那了。”
咚得一声,白正覃将手里的公文包扔在了桌上:“以后再听见你喊那小子姑爷,就立刻滚蛋。”
“……”是小姐逼她喊的呀,张妈苦不堪言,这父女两,没一个好伺候的。
书房,白正覃眼底,乌云密布。
“查到什么了?”
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回道:“已经去孤儿院证实了,秦一路不是本名,他去孤儿院之前,叫秦路,父亲是中央检察官,秦政。”
白正覃沉下眼:“不要让浅浅知道。”
“是,先生。”
“敢利用我女儿,”眸中,杀意凛然,白正覃摩挲着手里的枪,“就要付出代价。”
这夜,星子遍布,白清浅躺在秦一路那张并不大的床上,兴奋得有点失眠,缠着秦一路说了很久的话。
她眯着眼,侧着身子看沙发上的秦一路,嗓音软软糯糯的:“路路。”
“嗯?”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是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小声得问,好像小心翼翼地:“你是喜欢我才和我交往吗?”
没有迟疑,秦一路回答:“嗯。”他抬手,抓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白清浅刚酝酿出来的睡意顿时消失殆尽了,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可是每次都是我先亲你的,你都不主动吻我。”
秦一路失笑:“你那不算。”他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床边,拂了拂白清浅的小脸,“这才叫接吻。”
话落,俯身截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
后来,秦一路上大三,白清浅大二,她还是同之前一样,是法律系的常客旁听生。
后来,秦一路大四时,去了白正覃的公司,从基层做起,一年内,升到了法务总监。
秦一路毕业时,六月,正逢白清浅十八岁生日,那天,白正覃给她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请来了各界的名流,她的第一支舞,是和秦一路跳的,她的父亲却向所有的来宾介绍,说:“这是我女儿的同学。”
同学?怎么是同学?她可是十四岁时便下定了决定,十八岁的时候,就要做秦一路的新娘。
一场盛世之欢还未落幕,白清浅就拉着秦一路,跑出了白家,将所有喧嚣扔在脑后。
她笑靥如花,对他说:“路路,我们去私奔吧。”
玩笑的语气,眸光,却那样认真。
秦一路拂了拂她的眸:“怎么了?”
白清浅摇头,紧紧抓着他的手:“什么都不要问,我们走,我们离开云市好不好?”
或许,她发现了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只是时常懒得动心思罢了。
没有听到秦一路的回应,白清浅很不安:“路路,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白家了,我也不要爸爸了,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们走得远远的。”
她央求着他,眼睛突然就红了。
秦一路沉吟了许久,点点头:“好。”
白清浅不说话,死死抱住秦一路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撒手。
就在刚才,父亲介绍秦一路是她的同学之后,她气冲冲地跑去书房找父亲理论。
“先生,东西送来了。”
这个声音她认识,大二的时候,她陪秦一路去听过一堂法律讲座,就是这个声音,秦一路还告诉过她,这个男人,是云市现在的检察长,是他父亲的挚友。
挚友?若真是挚友,为何会出现在白家。
“不动声色了五年,这份隐忍倒像他那个父亲。”
“先生,人怎么处理?”
顿了片刻,白正覃沉沉的嗓音响起:“做干净一点,绝对不能让浅浅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白清浅靠在书房的门上,紧紧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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