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末,在华夏地理位置的中心,这座享誉世界的古都长安城里,一声啼哭,划破天际。
伴随着哭声的出现,长安夜空之上,划过一道刺眼的流星,仿佛是被这哭声震到人间一般。如果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这颗流星坠落时拖着诡异的青光。
在哭声的源头处,一个精壮庄稼汉子在接生婆的指导下,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媳妇,是个带把的!这哭声像我,样子像你,哈哈!”汉子自顾自的在一边笑了半天,发现躺在床上的女子动静全无,顿时慌了神,抱着孩子凑到女子脸前,声音颤抖地絮叨着,“媳妇啊,你再累也得看看咱儿子啊,人家都说小孩子跟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最亲的,你现在不和咱儿子说说话,将来儿子跟我亲,你可别吃味啊!”
早已知道一切的接生婆在一边偷偷地摸着眼泪,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汉子本是附近三个村子顶老实、能干的小伙,家里的十几亩地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村子里每年的收成就数他的最多,不忙的时候还能帮邻居照看田地。女子更是村子里最漂亮、贤惠的,做的一手好女红不说,单是每天中午的饭味,哪怕十里外的野狗都能闻着香气寻来。也因此每天中午来他们家趁饭的人不下五人,就连接生婆自己也趁过好几次。可贵的是这俩人也不恼,女的总说做一个人的饭和做十个人的饭没区别,来的人多还热闹些。男的此时便会腼腆的笑笑,自己娶了村里最好的媳妇,再不让大伙尝尝我媳妇的手艺会引起公愤的。趁饭趁的多的人有时会不好意思要给这夫妻俩些饭钱,可是夫妻俩却打死也不要。然而就这么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今遭女的却因难产咽了气,只能说这苍天无眼,让这些个好人得不到好报!
就在庄稼汉子悲痛欲绝,接生婆唉声叹气的时候,一道青光从天而降,落在了院子里,光芒敛去却是穿着一席青衫,腰别长剑,长相斯文的年轻后生。
刚才还在痛苦的庄稼汉子忽然冷静了下来,对着接生婆说道:“阿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似是被庄稼汉冷不丁的话语惊住,又或是被其异与平常的语气震住,接生婆给了庄稼汉子一个坚持住的鼓励眼神便走出了屋子,走出院子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放心,生怕汉子在刚经历丧妻之痛的情绪里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一步三回头。可令人诧异的是在与青衫男子擦肩而过之时接生婆居然没有察觉到此时院子里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目送接生婆走远之后,站在原地的青衫男子终于移动了脚步,不急不缓的向屋子里走去。
“你是谁?”青衫男子甫一进屋,便听到庄稼汉子冷漠的质问。只见庄稼汉子站在妻子躺着的床边,身体微躬,肌肉紧崩,尽管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泪痕却仍给人一种如嗜血野兽般危险的感觉,与平时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判若俩人,而刚出生的婴儿被放置在床头。
“本尊赵祺,司人间秩序,你身为妖兽却与人类通婚且诞下一子,上违天纲、下背人常,本尊念你修得人身不易,只要你交出禁忌之子便绕你一命。”左手扶着剑柄,右手负于身后,剑眉长眼,一席青衫,若是此刻有少女在场早已被这赵祺的飒爽英姿所折服。
可惜在他对面站着的是斗大字都不识的庄稼汉子,只见赵祺话音刚落,便已被庄稼汉子踏到身前,右手握拳直奔赵祺面门而来,只是这拳带起的拳风便把赵祺额前的刘海吹得根根立起,若是被打实了,恐怕这张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面皮就要和庄稼汉子中午喝的啤酒瓶底一样凹了。
赵祺此刻仍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就在拳头与他面门即将接触的刹那,负于身后的右手便后发先至稳稳的握住了庄稼汉子的拳头,拳掌相触,化于无形,若不是从赵祺右手指间溢出的拳风将其身后的屋门吹了开来,还以为是俩人在玩儿时以拳击掌的游戏。
庄稼汉子右拳被赵祺制住,如何用劲也抽不出来,便左手握拳直捣赵祺胸腔。而赵祺牢牢抓着庄稼汉子的右拳,自己的身体往左一旋,正好与庄稼汉子侧开一个身位,右手带着庄稼汉子的右臂往其身后一拨,使得庄稼汉子左拳向前方打出,右臂却被带到他自己身后,只听“咔嚓”一声,庄稼汉子的右臂竟从肩膀处被扯了下来,如果场间有人的话,单从表面看去,还以为庄家汉子的右臂是被自己用力扯断的!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赵祺云淡风轻得将庄稼汉子的右臂扔到一边:“看来,你是把本尊的仁慈当做玩笑了。”此刻,赵祺一直扶着剑柄的左手已换到了剑鞘位置,右手牢牢抓着剑柄缓缓将腰间的长剑抽出,就在整个长剑出鞘的一刹那,一道青光顺着剑尖向庄稼汉子奔袭而去。
“砰!”一道巨响过后,只见庄稼汉子的屋顶已不知去向,连个土渣都没有留下。
“赵祺,你管你人类的秩序,什么时候我妖族的事也轮到你管了,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屋顶被掀飞当然不是赵祺故意和屋顶过不去,而是此时庄稼汉子身前站着一位风尘仆仆却又奇怪的老者,说是奇怪只因其一身肌肉,给人一种随时都要爆炸的力量感,可就在这样一个身体上却是一个看起来马上行将朽木的苍老面容,此时老者转身看着半跪在地上,捂着右肩的庄稼汉子,微怒道,“小豹啊,不是早说你那爱逞能的坏毛病该改改了么,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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