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扬州城内最大的酒馆兴业楼内的甲字号包厢里一名身穿白色长袍袖口绣有金边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在窗前来回的走动着。
“少爷,少爷,坐下来歇歇吧,别再晃荡了,老奴的眼都花了”。一边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
“廖叔,你说隐杀的人能行么,说好的午时,这都三刻了人怎么还不来,这么不靠谱我们的事他们能完成么”。
“大少爷不必担心,我们隐杀杀个当朝大臣都不在话下,区区绑架一个女子,哼,那是手到擒来”。不知什么时候包间的方桌前多了一名身穿黑色夜行服的蒙面男子。
“你就是隐杀的明长老?”。白衣公子转身见到桌前的黑衣人先前也是吓了一大跳,好在其还算有点儿涵养,在吃惊过后立马就镇定了下来。
“正是在下,先前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来的有些晚了,请多海涵”。黑衣人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动作却一点儿都不客气,掂起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的对面的白衣男子直邹眉头。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刚到不久,明长老,你看,什么时候动手呀”。廖管家看少爷有些生气了,怕他与眼前这位杀手起冲突,急忙提起正事。这边的白衣公子看廖管家开口了,瞪了一眼后者,拂袖坐在了黑衣人的对面。
“唔,这个么,动手的事就别管了,只要你们把钱交了,人我保证完好无损的交给你们”。黑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
“哼,我们要是把钱给了你,你转头跑了我们找谁取要人啊”。黑衣人刚说完,白衣公子就反驳道。
“这个无妨,你们可以先给我三成的费用当作定金,剩下的费用我们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黑衣人放下手中的水杯后看着白衣公子说道。
“这还差不多,廖叔,给他钱,让他滚蛋”。白衣公子起身一边向窗户走去一边说道。
廖叔急忙转身把墙边的矮凳上的包袱吃力的提过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包袱拿出了三个金元宝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最后把金元宝连同纸条一起放在了黑衣人的身前。
黑衣人拿起元宝和纸条揣到怀里向俩人拱了拱手后,打开房门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黑衣人将将出门,白衣公子就转身看向廖管家,廖管家点点头,走出门外打了一个招呼,立马几波身穿家仆衣服的人就散到了大街的人群里。
明矾走出包厢后几个转身就来到了酒馆的楼下,只见他快速的沿着光线较暗的地方绕到了酒店的后门,走出后门后,他立马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的快速的离开了。
一盏茶的时间先前散去的家仆又都回到了包厢的门口,为首的那人向着廖管家摇了摇头,廖管家急忙进去向白衣公子说道:“少爷,一出门就跟丢了”。
“嗯,知道了,然他们下去吧,每人赏一串铜钱”。白衣公子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廖叔,这个小子能行么,根据之前的线报,姓陈的可不好对付啊”。
“少爷,我们根本就没打算依靠他,不是么”。廖管家诡异的一笑后说道。
明矾绕了七条街后才回到他住的旅店之中。从窗户跳进房间,换下这一身的夜行服他才有时间看怀里的这三颗金元宝,和那一张纸条。
只见那张纸条上写到:“陈明道陈家二女,陈芷兰,年方二八,后天巳时将要从南大街路过前往城北寺庙烧香还愿”。
明矾看完纸条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纸条的一头,看着纸条在火光中化为灰烬,明矾心中想着,又要有一个好姑娘要被遭殃了。
想到这里,明矾不禁为自己的身世悲哀,更为自己的门派隐杀门悲哀。
想当年隐杀门壮大的时候光门徒就有好几千,什么,好几千不算多?大哥,你要知道,作为一个杀手门派,好几千已经不算少了。连年的战乱,不仅百姓过不好,杀手也过不好啊,后来门里的长老和门徒跑的跑,死的死,最后就只剩下明矾他师傅和师叔俩人,在四年前明矾十二岁的时候师傅和师叔接了一个不该接的委托双双死在了官府的手里。
对于师傅和师叔的死,明矾其实并不感觉多么的伤心,也没有想过为他们报仇,因为,作为杀手你要随时准备着死亡的来临。
师傅和师叔死后,这个隐杀门就只剩明矾一个人了,这四年来让他尝遍了人世间的冷暖苦痛。
楼下的一声喧嚣把明矾拉回了现实,明矾坐到床上开始调息,从现在开始,他要好好准备一下后天的行动。师傅曾经说过,不打无准备的仗,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一天后明矾天还没有大亮就起身了,照样黑衣蒙面从窗户翻出旅馆的房间来到大街上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明矾偷偷的来到了南大街,躲在暗处观察了一阵后发现周围民房上有亮光闪现。见此他心里想到:“那个公子真不是个东西,一点儿诚信都没有,说好了让他来绑架人,却在背后安排人手想要来个杀人灭口,哎,辛亏他多长了个心眼,要是几年前的自己说不定就上当了”。念头闪过之后,明矾动身向城外走去。
早在昨天明矾就观察过了陈家小姐路线所经过的地形发现除了南大街外还有一个地方更适合打伏击,那个地方就是快要到达寺庙的一座浮桥,这座浮桥仅容一辆马车经过,明矾打算在浮桥的对面等待陈家小姐的马车的到来,然后以砍断浮桥的铁锁为要挟将陈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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