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瞳皱了皱眉,僵着背努力往后靠了靠。这家伙分明存心利用自身优势逼迫,让她不自在。
身后就是树丫,她哪里还有闪避他的余地。
既然避无可避,少女将心一横;眼底冷芒闪过的瞬间,她蓦然出手,欲要揭开他的银色面具。
她出手之快令他也不禁倏然一惊;在吃惊之余只险险避过她突然伸来的素手;当然,也被逼着拉开了与她咫尺相近的距离。
“你——到底是不是赵晓瞳?”
他怀疑了?困惑了?
少女淡淡一笑,眉目隐约有狡黠光芒闪动,“你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如你所见,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相府四小姐赵晓瞳。”
银面压下心中疑窦,冷冷看着她,“据我所知,赵四小姐以前神智异于常人;勉强可以生活自理;但从未学武,你的身手何来如此敏捷?”
呵呵,被怀疑了!不过终于被她扳回一成。
少女心情轻欢,连语气也泛着欢快意味,“不过趁你不备偷袭而已;哪来的身手敏捷。”
银面看她的目光仍旧充满狐疑,他就算不用心戒备;却也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放松;而刚才,若非他反应得快,就要被她得手了。
少女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若真身手敏捷,如你怀疑一样学过武功的话;现在你的脸早已无遮无挡了。”
银面默了默,尽管心里仍旧怀疑;不过却对她的解释相信了几分。
“记住尽快帮我弄些药来。”
赵晓瞳说完,便自发的抱着树干往下滑。
银面站在树上居高临下看她,淡淡道:“目的。”
赵晓瞳滑到地面之后才想起还隔着围墙;又想起她不能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她仰头望了望上面,一时忍不住在心里郁闷低咒起来。
难怪刚才那家伙一脸胸有成竹看好戏的表情;原来早料定她得再求她。
她磨牙再磨牙;才压抑住心底怒气,“他将我当成随手可转赠可丢弃的物品;我怎么也该礼尚往来回敬一下才是。”
银面嘴角微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望着她。
赵晓瞳瞥见黑暗中他欠扁的表情,又忍不住在心里郁闷地低咒了一声。
“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少女在树根下冷哼一声,虽然有些不甘,却不得不隐忍着,道:“现在,送我进去!”
银面“嗖”一下从树干滑了下来,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轻轻笑了笑,“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赵晓瞳白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银面见状,倒也没有故意为难她的意思,随后就将她送回她的筑梦居去。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有人拍开了八王府的大门。
又过了半个时辰,大小姐的锁月楼沸腾了起来;据说到固定的时间,下人们没看见大小姐起床,这才发现大小姐失踪了。
此后一个时辰,赵书仁不知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知道了赵紫凝被人暗中送去了八王府;他惊得连忙告假早朝也不上了;而直接携着夫人一起奔往八王府去。
半天后,赵紫凝一脸委屈相哭哭啼啼回到相府;而赵书仁的脸色阴沉如雾霾笼罩一般;夫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这件事之后,赵书仁倒是没有再打主意将赵晓瞳送到八王府去;大概是那天张冠李戴的事情跟皇后的关系弄僵了。
而对于赵晓瞳这个望门寡的傻子,一时间也没有人理会;赵书仁为了补偿也为了哄赵紫凝高兴,特意令夫人在府里为赵紫凝举办家宴。
说是家宴,实际上夫人广邀了京城中大多数有头脸的年轻子弟前来;可想而知,夫人为了准备这场宴会有多忙碌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终于到了举办宴会的日子。
相府上下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应邀而来的宾客自早上便络绎不绝登门了。
宴会上,所有人都十分尽兴的样子;尤其是主角赵紫凝,从早上便一直笑容满面,如一只飞舞的蝴蝶般旋转在客人之间。
“求求你,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见见父亲。”
隐约有焦急哀求的声音,突然自门口闯入了斛筹交错的宴会厅中。
靠近门口位置的宾客几疑自己耳朵产生了幻听;愣了一下,仔细去听却又听而不闻;宾客们笑着又融入众人当中欢笑开怀畅饮。
“求你让我进去见见父亲吧,我真的有要紧事。”
哀求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声调,听她的语气似是越发焦急得不行;隐约还有种快哭出来的味道。
门外,那道哀求的声音焦急而清晰。靠近门口位置的宾客这时惊诧莫名,不禁齐齐搁下杯子扭头往门口张望;谁也不会再将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当成幻听。
“父亲、父亲,女儿知道你在里面;请你出来一下吧;女儿真的有要紧事跟你说呀!”
哀求守门的下人无果;外面那焦急清灵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倍;她这一喊,里面大多数人都听闻了。
一时间,众人自发的安静下来;满面困惑地转头往门口张望;又不自觉地往主桌的赵书仁望去。
赵书仁饮酒正酣,听闻这道哀怨焦急却陌生的叫嚷声;不禁沉下脸隐着眼底疑惑看了看她旁边的夫人;夫人会意,随即起身疾步往门口走了过去。
夫人一动,好事者立时也随之兴奋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夫人见状,只得僵笑着用眼神示意她的亲信阻拦那些探头探脑的宾客。
门口外,赵晓瞳一脸谦卑焦急地站在守卫跟前,正低声苦苦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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