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么?嗯……我想想……”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说实话,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这些本该是政·府去想的问题干什么呢?还不如想想正事,考虑考虑最近的考试。而很讽刺的是,恰恰是这个以前“最不是正事”的事情现在变成正事了,而且是需要我投入全副精力去想的正事。
“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我很抱歉地朝四人笑了笑,“我……我能请一点人来帮助我吗?”
“应该可以,稍等。”魏源想了想,回答道,随即就走到了墙角,小声地打起了电话:“您好!……是的………他答应了……您再想想……这样不好吧……是………是…好…没问题……您放心……好……”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之声音比较小,我只是大致地听到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听得我一头雾水。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魏源已经站起了身,向我走了过来,“你现在有这个权限了。”
“什么权限?”
“仅次于‘上面那位’的权限。”说着,魏源向上指了指。
“你是指……”我惊讶地叫了出来。
“没错,就是他。”魏源话音刚落,旁边的殷键就叫了起来,“怎么可以?他怎么能拥有这种权限?!他学识不高,又没有特别高的智商,怎么可以把这种权限交给他?!”
“但是他有永生基因,其他人有吗?”魏源直接顶了回去。
“慢着,永生基因是什么玩意儿?”我不解地问了一句。
“这个是为了方便才这样叫的,这种……呃……这种……呃……病的英文缩写为y—cvg,也就是y—croe的缩写,中文名称是y染色体变异性复制,呃……就是说你的y染色体上的snps(单核苷酸多态性物质)的数量超过了1283000个……”
“到底是多少个?”我打断了魏源。
“呃……根据你的检测结果来看,大概是……3237400个吧……”
“你是说超标了将近3倍?!”
“是的,并且你的dna间的氢键链接特别奇特。所以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的细胞在某些程度上说是可以无限分裂的,所以你永远不会自然死亡——当然,你得了癌症或是被人砸破了脑袋还是得死,但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你就会永生,且一直保持着你现在的状态……水蛭,对,水蛭你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啊,就是那个浑身长满**细胞的小虫子,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它生命力极其顽强,只要有充足的食物,它就能活得很久,直到被天敌捕食……我说的对吗?”
“有一点不对,它不是活得很久,而是……”
“永生?”
“没错,你现在就跟水蛭一样了。”魏源笑着说。
“呃……水蛭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恶俗的名词……呃……好吧,我们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魏源笑了笑,“你可以这么说吧……说正事,你要请谁来帮你的忙?”
“随便找一个科幻作家就行了。不需要太有名的,我只要借助他们的科幻思想。”
“好的,请稍等。”魏源答应了一声,随即便推开门走了出去。透过门打开时透进的光,我隐约看见外面有一个巨大的电梯状的机器。我看着魏源走进了电梯,随即房门就关上了。
我躺回了床上,开始思索改进方法。无奈这个计划的漏洞实在太多,根本就无从下手,比如要修复维生系统的漏洞,就必须要牺牲一些燃料,而飞船所携带燃料本身就十分拮据,那么维生系统的漏洞补上了,燃料的问题就来了。而要节约燃料,拦截系统就必须要少,那么燃料解决了,安全问题又冒出来了。就这样一环扣一环,一链套一链,就像小猫爪下的毛线团,结出了无数的活结死结,我对此根本就无能为力。
魏源的效率很高,短短半个钟头就把人找来了。“您是?”我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面熟的人,不觉有些疑惑,“好像在什么时候看到过您……呃……刘慈欣?!您就是刘慈欣?!”
“也许是吧,”刘慈欣笑着说,“要找我的人是你?”
“啊,是,您稍等。”说着我招了招手,把魏源叫了过来,小声道:“不是说过随便找一个吗,怎么把刘慈欣都叫出来了?你这……不是麻烦别人吗?”
“麻烦?”魏源同样小声地说,“因为你的基因,人类的未来就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了,现在你的事就是全人类的事,那这样还有什么麻烦的?”随即回过头去,向房间里剩余三人招了招手,四个人都走出了房间。
“大刘……我可以这么叫您吗?”我还是有点胆怯的问。
“可以,”刘慈欣挠了挠头,“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十个月前那条关于哈雷彗星的新闻您听说过了吗?”
“是的。不过根据我的观测,它的轨道好像和以前记录的不太一样……似乎是被某个大质量天体扰动之后轨道有所偏移,不过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相信你叫我来也不会是讨论这个的吧?”刘慈欣看着我说。
“没错,这次请您来并不是讨论这个。事实上我们对于哈雷彗星的轨道推算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结果了。”我把两个拳头撞在了一起,顿了顿说,“它和地球的运行轨道恰好重合。这意味着什么,我想您作为一个科幻作家不会不知道吧?”
“世界末日?”刘慈欣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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