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阿福整天惹祸的难题,李伐颠揉着太阳穴冲他说道:“大哥,举报热线都快被打爆了,你能不能老实安分一点,投诉你的卷宗三寸厚有木有。”
李伐颠随意地从一叠纸张中抽出一页,念道:“上面写着:阿福老师曾经掀过我的裙子。我擦,你吃饱了撑的?”
阿福表情无辜地低声道:“我不是监考嘛,怕她作弊而已。”
李伐颠拍拍脑门,许久才开口道:“我算怕了你了,正好我前两天设计出一些威力巨大的新式武器,你和陈木帮我交由四哥打造出来,然后赶紧运往前线。”
次日,陈木和阿福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艳无双照常打算跟着他俩一路同行。
陈木冷冷道:“我们两个就够了,你不用去。”
艳无双哀怨道:“难道你是嫌我累赘?”
陈木闻言心头一软,急道:“不是。路上有危险,你还是留在学校安全一些。”
艳无双听到他略带暖意的话,失神几秒,面泛潮红地应道:“好,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这本是一句普通的话,每一对恩爱的夫妻总会说,每一对知心的朋友总会说,每一对子女和父母也总会说。
可这是第一次有人对陈木这么说。
有个人等自己,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有个人等自己,即使再累再苦,只要回到她的身边,无论有没有一栋房子都不重要,只要她在,那就是一个家。
有个人等自己,那就有了归宿,那就不再孤独。
陈木依然用平淡地语调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暖光,他说:“好,等我回来。”
李珐师眼见如此一幕不禁魂断此刻,但是仍旧装作淡然的样子,挥挥手告别陈木二人。
他们准时赶到机场,登上一只直达西方大陆玄洪州的翼龙,空姐拿着剪刀检票完毕,翼龙兽鸣一声展翅起飞,驶向无法预知的未来。
陈木坐在翼龙背部的座位上,俯望下方的海面,几只远远的渺小的白色海鸥低旋在空中,一丝淡淡的咸味在空气当中化开,钻入人们的鼻尖。
阿福一边磕着毛豆撸着肉串,一边眉开眼笑地调笑空姐,惹来燕瘦环肥的盈盈笑语。
这时,湛蓝如天的海面泛起涟漪,慢慢浮现出一个无比庞大的黑影,面积相比一座小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影的颜色越来越深,一头庞然大物带着高亢的鸣啼跃出水面,溅起万丈高楼般的水花。它的身形恍如岛屿一般大小,竟是一头极其罕见的深海霸主——兰鲸,八级巅峰魔兽。
众所周知,鲸鱼是一种哺乳动物,它还是需要换气的,所以在兰鲸跃出海面直冲云霄的同时,还喷出一道擎天的水柱。
翼龙身躯庞大反应迟钝,一个躲闪不及,已被水柱击中,它的翅膀顿时断裂。
在风的帮助下,翼龙短暂地滑翔一阵,随后哀鸣一声失去控制。
陈木和阿福都被翼龙抖落下来,一同做着高空落体的动作。疾速的气流刮动着二人的脸颊,使之扭曲变形。
一时之间,二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阿福在风中吃力地张开嘴巴,骂道:“千杀的翼龙,我早知就买份保险了,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是处/男……”
陈木从空间戒指中摸索一番,最后找出一条结实的床单,于是他捏住边角顺风一抖,鼓起的床单兜住他缓慢降落下来。
阿福有样学样地拿着被罩也自制出一条简易的降落伞。
二人犹,飘荡着落下。
很快,他们重重地落水,即使是在“降落伞”的缓冲下,他们的身体依旧产生一阵剧痛,仿佛从八层高的楼顶坠到水泥地上。
他们的大脑一阵眩晕,昏迷过去。
一层一层涌动的海浪推动着他们徐徐向前。
不知随波逐流多久,陈木被一口苦涩难咽的海水呛醒,他立即顾目四周,四边都是无边无际的海洋。
此时天色已黑,他只能看清近处的情形,所幸阿福离他不远。
他拍醒身边的阿福,然后掏出几块干粮大口大口塞入嘴中。
阿福见状拿出几瓶淡水递给他,也开始吃起常年备好的食物。
阿福看着戒指中存放不多的食物和清水,心中一栗,问向陈木:“你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理查德·帕克?”
(电影《少年派》,神作)
陈木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吃着米饭馅的卷饼。
阿福自找无趣略显尴尬,只好苦中作乐,高声唱道:“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脱离了文明世界也就没法计算时间,两度经历夜晚之后,在一个看似黄昏的时段中,乌云蔽月的天空忽然裂开一道口子,一条金黄的电弧划过长空,随之而来的是天塌一般的雷吼。
远处又是几道闪电连连割破天穹,浪花愈加不稳,一浪更比一浪高。
暴风雨的前夕竟如末世一般恐怖。
暴风狂妄地卷起一片惊涛骇浪,排山倒海一般滚滚而来,任意地摆布着陈木二人,无情地捉弄着他们。
波涛高高扬起,而后猛然砸在陈木的头顶,他闷哼一声沉入水中,挣扎着踩水起来。
海水不由分说地灌入陈木的口腔和气管,导致他的肺部又辣又疼,顿时不住地窒息。
他连续咳出几股带着血丝的液体,似乎正是海水与体液的混合物。
巨浪再次提起陈木的身体,把他冲撞到一块焦岩上,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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