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阳市第一医院,看着眼前自己的主治大夫满脸严肃又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柳母怀揣不安的心情弱弱问道“耿大夫,我的病怎么样呀?”
耿大夫仍继续着切脉的动作,另一手轻轻一摆,示意她先不要说话,不知为何眉头又紧皱了不少。又过了许久才缓缓放下切脉的那只手,正坐在椅子上深吸了口气,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小陈,你是不是找其他大夫看过?”
“啊?”柳母听闻一愣,不过想想耿大夫知道这些应该也很正常,点点头回道“是啊耿大夫,这。。这有什么不妥么。。”刚想继续说话却被对方突然打断
“从你的脉搏上看,前不久你应该做过一次针灸治疗,我说的没错吧?”耿大夫继续问道,凝视的眼神仍让病人感觉很是不安。
“是。。是的。”柳母又点点头,见到对方这样的神情心头一沉,或许是自己的病情变糟糕了吧?其实从上次李将可给她做完针灸一直到现在为止,她的心情都很忐忑不安。其实最初答应李将可给自己做针灸也并非是相信他的医术,之所以会答应也仅仅是因为她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有点害怕的看向对方,“耿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加重了?”
“给你做针灸治疗的人是不是一个女性?”耿大夫不答反问道,突然之间眼神中透着十足的兴奋“她到底是如何操作的你还记不记得,能不能跟我说说?”
“女性?不是。。。”虽然不知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柳母仍老实的摇摇头“他的动作很快,就是用针在我身上随便扎了几下,耿大夫,是不是他的治疗方法有问题?”
“不是女性?难道不是她么?”耿大夫仍在思考着前一个问题。“那。。给你看病的是谁,能带我去见见他么?”
“这。。真不好意思,这个不能告诉您。”柳母曾经答应过李将可不向其他人透露这件事情,所以当然不会答应,越想越着急,再次问道“您能不能快点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是不是别人给我治坏了?哎呀!您快点说啊!弄得我好着急。。”
“哈哈。”耿大夫这才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笑着摆摆手幽默道“不好意思小陈,你不要瞎想,你的身体可没被人治坏。”
“真的么?”柳母仍旧不太相信“那之前那位大夫?。。。”
“你别误会。”耿大夫连忙解释道“之所以问你这个,就是因为之前给你治疗的那位大夫医术非常高明,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非常像,所以我想问一问。”
“啊?医术非常高明?不会吧!”柳母听闻顿时大惊,如果说这话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来倒还能理解,毕竟她不是医生,对这方面不了解,李将可治好了她的痛经,让她这个外行人敬仰、夸大其词下确实说得过去。但,现在说这话的可是新阳市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医学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啊!李将可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能让这样的大人物称赞不已啊!“耿大夫。。您别说笑了。。。这。。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可和你说笑的。”耿大夫也一阵苦笑,看她这个表情似乎到现在都不知道给她治病的人有多厉害。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又让他的思绪绕了回去“对了,既然你不肯透露姓名,那能不能描述一下那个大夫长什么样子,大概多大。或者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见她刚听完就带有丝许警惕的看向自己,连忙继续道“别紧张,我就是有心想从您的描述中看看自己是否听说过这么个人,结实一下。”说着不禁心中一沉,这样的世外高人似乎都喜欢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也许能遇到他也只是机缘巧合吧?
“真不好意思了,耿大夫”柳母抱以歉意的表情“我实在是不能告诉您。这样吧,我会帮您问问的,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再联系您,可以么?”
“哦?这是真的么?”耿大夫突然兴奋跳了起来,满脸喜悦的表情就像是个小孩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你真的还能见到他?真的愿意帮我问问?”
“当然了。”柳母受宠若惊的点点头,有些歉意说道“不过他是否会愿意就不知道了。”
“那请你一定帮我多美言几句,拜托了!”耿大夫郑重道
“您这是什么话!”柳母故作生气道,心中又是一喜,没想到女儿的学生会这么厉害!“对了耿大夫,您说他厉害,可是他怎么厉害呢?”紧接着又说道“我看他就是在我身上扎了几下呀,不痛不痒的。”
“这你就不懂了,小陈。唔。。。”耿大夫思忖半天也没继续下文,过了好久才继续道“怎么说呢,给你治疗的这个人吧,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方法。”不知为何脑海中再次显现出那个年轻的女孩,如果是她的话,会不会用这种方法呢?
“特殊的方法?”柳母听闻一愣“怎么特殊?”
“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病情,你这个病到了晚期,透析对你来说只是延缓,可以说如果不换肾只能是死路一条,你明白吧?”耿大夫沉重的看着柳母说道,虽然自己已经经历过许许多多生离死别的场面,而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如此,可自己并不是铁石心肠,一到这时候总会很不舒服。
“我知道。”柳母点点头,表情是那样的平淡,或许是早已能接受死神降临了吧。她竟然还安慰了对方一句“耿大夫,这么长时间以来多亏了您呀,要不是您的话,恐怕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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