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姚菱杉??”当得知女孩便是他所知的姚菱杉时,孙必武惊呆了。如果不是听到她清楚的解释,以及姚菱杉才具有的一些东西。打死必武,必武都未必相信她就是姚菱杉。
“嗯…”姚菱杉见到必武的时候,本不想打招呼的,但想到以后的事情可能还需要必武对文轩的帮助,便表露身份,并耐心的解释着道。
必武难以置信的看着菱杉,心中惊涛涌动,心情忐忑不安。如今的姚菱杉,除了还是一副惊世绝艳之外,样貌已不复往昔。只是身上的妖魅气息又重了几分,性格倒还是那般冷漠寡言。
“文轩知道吗?”必武看着恍若陌生人一般的菱杉,有些为她担忧的问道。
“他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我的情况会突然间这么严重,现在的我就跟换了张脸差不多,也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我。”菱杉有些沮丧的说道,眼睛也不禁意间慢慢红润起来。
“别担心,像文轩这般重情重义的人,一定会认得你的。”必武心里其实也没个底,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看到菱杉微红的眼眶,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起来。
接着,必武便趁机岔开话题,跟菱杉聊起了放假期间的趣事来。寒暄没多久,夜间的最后一班公交车便缓缓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便有人敲门惊醒了文轩。睡意朦胧的文轩慢悠悠的拖着步子走过去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十五六的男孩。没错,他们就是季昶的父母和弟弟,因为今天是头七,所以过来收拾季昶的衣物。文轩告诉季父母季昶的东西在哪里之后便出了宿舍。
季母刚来的时候还好,但当手上拿着季昶穿过的衣服和用过的东西时,眼泪就在也压抑不住了。沙哑的哭声,伴随着浓重的鼻音,切肤丧子之痛,犹如挖心掏骨般让这位四十多岁的母亲涕流不止。
看到这一幕的季昶的弟弟,眼角也不争气的泛起了泪光。季父看着季母痛哭的模样,原本板着的那张严肃的脸也不禁动容起来,默默地走了过去。季父本想伸出手去抚慰季母的,然而,手刚伸到一半就又缩了回来,并用衣角抹起自己的眼泪来。
“昶…儿呀…!走,妈带你回家了!”夹带着呜咽的哭声,季母朝着季昶睡过的床铺方向喊了起来。
“哥,走吧!跟我们回家吧!”季昶的弟弟也声音嘶哑的朝季昶的床铺喊了起来。
“回家吧!”季父慢慢的说了句话,朝着季昶住过的宿舍看了看,而后无声的哭泣起来。
本在外面呆着的文轩,在听到宿舍里的哭声和叫喊声时,眼中一颗颗泪珠也都掉落下来。文轩不畏鬼神,不代表他人情冷淡;相反的,他十分的看重情义。只是有需要保护的人,所以使得他不得不坚强的面对那些鬼魅魍魉。
天色渐晚,月近黄昏。季父母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看着季父母远去蹒跚的身影,让人平白中不禁多了几分的苍桑与悲痛感。
‘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人生如梦乎,事事无常。生有时,逝难留,日月如流水,东去难西归。哀乎,愿生者安心!悲乎,愿逝者安息!’
文轩送完季父母,便走下楼去。本来想着出去觅食的,却不曾想到那坑爹的宿管又跑了。说他们没人性吧!他们知道今天是季昶的头七。说他们有人性吧!这宿舍的大门又给锁上了。所幸的是梯子没有被撤走。
月上眉梢,夜近子午。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渡患难日子……”歌声伴随着水声而出,就在文轩唱得正起劲的时候,寂静的宿舍楼楼道里传来的奇特哭泣声,打断了兴致正高的文轩。
“呜~~啊~~哇”那声音像是婴儿的哭泣声,又像是夜猫儿的痛苦的惨叫声,时而哀转,时而刺耳,让人心悸不安。
本来文轩是不打算理会外面那奇特的叫声的,但是那叫声实在是太过凌厉,搅得人心神不宁,心情烦躁,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夜间的露水格外的浓重,带着湿湿的水汽,让人感觉到难受。文轩举着开着闪光灯手机,走在漆黑的走廊里,微弱的光顽强的在黑夜中撑开了一道光幕。凭借着这道光,也才勉强只能看到视线一米半内的东西,也就有人站在两米外看着你,你都未必知道。当然啦!那个人看不看得见你就另说了。
看着走廊的尽头,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文轩慢慢的移动着步子,一边靠近,一边努力的平复着由于声音影响带来的五脏六腑的滚动。就在离走廊尽头三四米的时候,几乎是每前进一步,能视度弱一分,声音就会重十分。
“你走开,不要理我!”在离走廊尽头一步之遥,光线犹如照进黑幕的时候,哭泣的声音中突然传来了一句叫喊声。
“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文轩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都抖落到了地上。失去了这仅剩的微光,文轩陷入了黑暗之中,除了内心极度的不安之外,最让他难受的就是五脏六腑的剧烈翻滚。
文轩没有说话,可以说他连手机都没有蹲下去捡。如果可以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你会发现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有种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感觉。其实也只有文轩知道自身的情况,内脏的翻滚,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随时都有被吐出来的可能。
沉静了一会儿,没有了哭泣声,让文轩好受了一些,不过脸色还是异常的苍白。
“我原本以为我会释怀,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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