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早已引来一帮看热闹的路人,浮浪子弟既想一亲芳泽又心有顾虑,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反而勾出了他骨子里的兽性:“马上就脱,姐姐也脱吧。”
“不嘛,人家就要你先脱嘛,好不好嘛。”三个“嘛”字,一声比一声嗲,旁人都忍不住一阵脚软,心里麻酥酥的。
“好,好,好,姐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浮浪子弟经不住秦卿的媚态软语,早被臆想中形形种种的香艳绮念冲昏了头脑,乖乖地脱得一丝不挂。
小鱼儿羞得忙用双手遮眼,背过身去,啐道:“不要脸。”秦卿瞧这浮浪子弟真真色胆包天,为求苟合之欢,竟敢在人前脱得赤.裸.裸的,面色骤寒,刷地抽出蛇吻鞭,“啪”,凌空虚抽一记。
没成想秦卿的威吓之举反而刺激了浮浪子弟,只见他愈加兴奋,两眼yin光如火,灼灼烁烁:“原来姐姐好这口,弟弟爱死了。来吧,用你的鞭子尽情地抽打弟弟吧。”
“啪!”秦卿怒不可遏,狠狠一鞭抽在浮浪子弟光溜溜的身子上,那浮浪子弟竟流露出陶醉满足的表情,三分痛苦七分享受:“喔,好舒服……就是下手重了些,姐姐轻一点就好了。”
“啪!”秦卿抽得更狠了。浮浪子弟还没反应过来,迷醉中偷瞄秦卿一眼,口中含含糊糊地咕哝道:“轻一点,痛。”
云飞见浮浪子弟丑态百出,不禁直皱眉头。
“啪!”秦卿又加了几分力道,一鞭下去,一道深红的血印便烙在浮浪子弟身上,疼得他噢噢惨叫。七分享受被疼没了,只有十分的疼痛,浮浪子弟不由得向秦卿投去疑惑的目光。
“啪!啪!啪!”秦卿连抽三鞭。在浮浪子弟的设想里,这“啪!啪!啪!”原本应该是另外一种声音,没想到却成了鞭声,身上的鞭伤早渗出了血,凝目看时,只见秦卿面罩寒霜,冰冷凌人,方才明白过来,她是来真的!便要去抽剑厮杀,可惜腰间宝剑早在自己脱衣服时就被扔到一边了,正欲去捡,手刚够到,秦卿又一鞭打来,差点把那只手打残废。
浮浪子弟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忙拿另一只手去抚摸伤口,火辣辣的,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知今日遇上了厉害角色,连忙跪地告饶:“姑奶奶饶命,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驾,求姑奶奶饶小弟一条贱命。”
秦卿鄙夷斜视,骂道:“滚!”
浮浪子弟手忙脚乱地要去抓地上的衣服穿,秦卿又是“啪”的一鞭,打到手指上,只觉一阵钻心的疼,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浮浪子弟觉得自己快死了,连跪都跪不稳,摇摇晃晃地叩头不迭,声音里透出哭腔:“求姑奶奶让小弟穿上衣服,不然真丢死人了。”
“你还知道丢人?赶紧滚,下次见到,我打断你的命根子!”秦卿怒吼。浮浪子弟犹犹豫豫,想捡衣服又不敢捡,秦卿见状,鞭又扬起,吓得浮浪子弟立即抱头鼠窜而去,边逃边纠结。先是捂住脸,想了想又捂住下.体,似乎觉得不妥当,又捂住脸,思之再三,还是捂住下.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简直不知所措,最后狼狈万分地跑进路边的林子里。
出完气,秦卿怒容稍减,向浮浪子弟的方向呸了一口,愣神半晌,却回忆般地感慨道:“衣服脱下来容易,想要穿上却难。”
云飞心中一动,隐隐约约想到什么,这个秦卿或许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没去细想。秦卿正要返身赶路,眼角余光一带,不意见到云飞,立即改容喜道:“云飞公子!”
云飞下马迎上去,小鱼儿才不愿意下马,就在马上竖起大拇指:“姐姐,打得好!”秦卿哼道:“这种混蛋就是欠抽!”云飞问她:“你也去华山?”“嗯,在大观园闲得慌,出来透透气。”秦卿扭动腰肢,伸了个大懒腰。
又闲聊一回,三人遂结伴同行。云飞本想三人一起乘马,但秦卿体态火媚,风情款款,云飞甚至不好意思把她看仔细,若是共乘一骑,挨得太近,云飞免不了要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于是只让小鱼儿继续骑马,云飞牵着马与秦卿并肩步行。
有人说,没有女人,冷冷清清,有了女人,鸡犬不宁。云飞的队伍里有两个女人,小鱼儿是个小人精,秦卿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嘴就停不下来了,叽叽喳喳,聊得不亦乐乎,简直像同时有二十个人在说话。
秦卿和小鱼儿都是出来玩儿的,华山论剑什么的,全未放在心上,一路走走停停,只顾游山玩水,嬉戏打闹,导致这不长的一段路程却耗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眼看华山将近,明天就是华山论剑的日子了,三人一致认为与会者众,山脚下的客栈肯定人满为患,决定在距华山两里外先找地方投宿。问了好久,才找到仅剩的一间客房。
小鱼儿和秦卿照旧挤一张床,同行数日,两人比跟云飞还熟络得多。云飞打地铺,想到那个幕后主谋和他的对手可能就要现身了,他有几分莫名的不安,难以入眠,索性趴到桌子上打算将就一夜。房内有一只小火炉,秦卿帮他生起火放到桌下,聊以取暖。
寅时,云飞还是被冻醒了,往外看时,窗纸上却已泛白。天亮了?云飞推开窗户,一股清寒之气扑面而来,精神为之一爽。原来外面飘飘扬扬下起鹅毛大雪,树梢、地面早落了厚厚一层,白皑皑的。
女生们听到动静,也醒过来,小鱼儿起身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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