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方若琳直奔着二楼的一个房间过去,方若琳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门,看样子这是她专用的房间。里面布置的很温馨。门口那张圆桌的后面就是一层淡紫色轻纱,透过轻纱,隐约可以看到那后面还有一张宽大的实木床。
方若琳解释道:“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到这里来清净一下。你不介意我把你带到这儿来吧?”
权东一头黑线,话说,要介意也应该是她吧?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把一个男人带进自己的房间,还要了两坛好酒,这是要干嘛的节奏啊?权东怎么样也忍不住把这事儿给想邪恶了。
可是方若琳却不以为然,她半开玩笑道:“别紧张,真要是出个什么事情,我来负责就是啦!”
“呃……”权东被她这样一说,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这是神马状况?怎么感觉这个位置搞反了?该是他说这话才对吧?好吧,可是人家主动说出这样的话,他却根本无力反驳。
很快,饭菜端了上来。
看着那香喷喷、色香味俱全的菜,同样身为吃货的权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他那馋样,方若琳不禁说道:“尝一尝我们这里的菜,绝对比凌夏做的好吃。”
“你又没吃过凌夏做的饭菜,你怎么知道?”权东下意识地反驳。
哎,这家伙怎么还这么护犊子呢?这不都玩完了吗?方若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这个男人心里还惦记着呢?话说,她都准备放弃了,难道他还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吗?
见她没有说话,权东以为,她是被自己说的无话可说了,便自顾自夹起一筷子尝了一口,吧唧了嘴巴:“确实不错,和那天我跟凌夏去的那家味道差不多。”
“那当然,这个和那个都是我家的,大厨都是我家亲戚,我爹一手教出来的两个徒弟,味道当然差不多。”方若琳得意道,怎么都觉得有些显摆的意思。
不过权东没注意到她有没有显摆,而是关注她说的,那一家酒楼也是她的家的。他觉得,或许那件事情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可是却说不上为什么。
摇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什么呢?”方若琳不知道,但是却有种想要挖掘的冲动,哎,遗传害死人啊,怎么他们家都喜欢挖人*呢?
“没——没什么!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权东给他们分别斟了一杯酒,递一杯到方若琳的跟前,举起酒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不过方若琳也没有犹豫,一口气喝下。反正今天的酒钱是权东付,喝得越多,她就赚的越多——不亏!
但就是不理解,为什么权东要喝的那么急。于是干脆问道:“喝得那么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找我说?”
还有半口酒哽在喉咙里,忽然就呛住了。拜托,可不可以让他先想想要怎么开口。好吧,人家既然问了,他就老实说吧。
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方若琳,让她娶吃吧把他的钱结算一下。只是方若琳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也是权东一直不敢开口的原因。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他们又逼问你那件事情?”方若琳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
权东却懵了,旋即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就主动把事情告诉了方若琳的呀!
后知后觉的权东不禁唇角微扬,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天那两人过来找我要钱,被你哥看到了。本来他是要拉着我和那两个当着凌夏的面把事情说清楚的。我真不想去,你也懂的,太没面子了。”
“确实!”她竟然赞同权东的想法,甚至还保证道,“交给我吧,明天我就去帮你搞定这事。”
权东却感叹道:“没想到,关键时刻,我最先想到的都是你。”
“那是,我们俩什么关系?那是同病相怜啊!”
“为什么是同病相怜?”权东不太明白,“我和凌夏崩了,那是因为我不能娶有夫之妇。可是我不能娶,骆云枫也一定不会要啊!你不是正好可以把握这个机会?”
权东的问题让方若琳想到了骆云枫的那种眼神,不禁脸上浮现一丝失落的表情:“你没看到当时骆云枫的眼神,就好像根本不在乎凌夏是不是有夫之妇,要定她的样子。”
“哈哈哈哈!”权东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果然,同病相怜啊!”
“为了我们的同病相怜,干一杯!”这一次轮到方若琳,她和权东一样,将两人酒杯倒满,然后将自己那杯酒一口气喝下。
有了共同的话题,两人互诉心声,吃好喝好,伴随着盘中菜的减少,已经有一坛酒见底了。
方若琳的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酡红,眼神开始迷离,脑袋也开始跟着发蒙,那酒的味道是越喝越淡,越淡越喝。
权东也顾不得肩膀的伤才好,只看见方若琳一杯接一杯下肚,管她为什么喝酒呢?他奉陪,谁叫她是唯一能帮她的人呢?
不管不顾,几杯酒下肚之后,他也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了。
可是他们原本都是能喝酒的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还是说喝酒真的是看心情,总之今天,他们俩就醉了。而且醉的很彻底。
整整两坛酒,就算减去他们倒漫出来的,还有他们喝漏的,那也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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