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食的家伙。”
话虽这样说,肯尼却三番二次的用视线看向了科札特,脸上是遮不住的兴趣。
对于寿命漫长的血族而言,对于他们而言,最珍贵的唯有美味的食物。
“你应该将你的下仆变成你的son。”肯尼这样建议。
father吸食son的鲜血,并不会因为不同的血脉引起的排斥,让他们觉得作呕。对于三代而言一直是不错的选项,肯尼与挪威手下有不少因为这样而变成血族的人类。
“他并不会愿意的,我尊重他的选择。”该隐双.腿盘起,他说:“时间不早了,也许你应该宣布宴会结束。你看你的孩子们,此刻不都已经停下了动作,瞻仰您的英姿了么?”
“不,应该是你难得的丑态。”
挪威在走廊出来时,就远远的说。
他看向了低眉顺眼的科札特,颇为不爽快的咂舌。
看他那个模样,就清楚,这位仆人又被该隐洗了脑。
毕竟那张光鲜亮丽的皮囊,只要不是他主动脱下来,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即便是血族,
聪明……不,老奸巨猾的家伙。
挪威咒骂,总有一天这个家伙会遭到天谴——最好是被教堂的家伙们绑在十字架上用大火烧死!
即便如此,挪威仍然知道,他不能够在明面上与该隐撕破脸皮,忿忿之下只好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余光一看到了科札特,他就回想他刚刚在指尖品尝到星点的甘甜。
他想要这个下仆。
作为血奴或者是血族也好,他从心底渴望这个少年。
实在太过的甜美,如同毒品一样,仅仅只是沾染星点,就不可遏制的迷恋。
挪威嫉妒的瞪视该隐。
他认为这个男人太过傲慢。
将一切美好的东西据为己有。
这个男人的身边定然拥有不输于科札特的另外一位人类。
也许是两位……也许是三位,甚至更多。
没关系的,挪威,只要冷静下来,将该隐推翻,他就能够得到一切。
挪威的余光忽然对上了该隐的眼睛。
那双幽紫色的眼眸,以往含着浅淡的温柔与笑意,此刻黑沉沉的看着他,宛若失去了一片光彩,只余下猩红。
挪威宛如置身于冰窟。
源于血族的直觉告诉他,他惹到了不得了的危险。
而该隐最先收回了视线,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回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挪威看向了肯尼,他不认为该隐如此浓厚的杀意,肯尼并没有察觉到。
而事实,让他失望了,肯尼并没有察觉到该隐的杀意,他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宣布此次的宴会结束。
宴会由肯尼开始,也由肯尼结束。
挪威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该隐没有打算追究的想法,他低头与科札特说了一些什么。
“肯尼。”该隐呼唤着肯尼的名字,肯尼愣了一下,看向了该隐。
“怎么?”
“等一会的亲王宴恕我不参加。”
肯尼闻言,他皱起眉,表达自己的不悦:“盖拉斯没来,挪威也不愿意参加亲王宴,一年一度的亲王宴,竟然被你们这样不珍惜。”
“仅仅只是一次。”该隐弯了弯嘴唇,“如果你愿意,自然可以一个人与你的孩子们一起参加属于你的亲王宴。”
肯尼嗤笑,不置可否。
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多年以来,另外三位亲王不配合的种种情况,多次教训也不得让他们长教训,如今他甚至不愿意浪费口舌。
挪威绷紧身体,他下意识觉得不妙,而该隐将视线放在了挪威的身上,他像往常那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挪威却察觉到了极大的危险。
这个男人——!
“想来多年没有与挪威你交流感情,倒不如趁着我们都不参加亲王宴的机会,好好聚聚。”
站在该隐正前方的挪威比谁都还要清楚明白的接触到了该隐的杀意。
这个男人已经不打算与他周旋下去,想要与他撕破脸皮。
挪威露出了傲慢的笑容:“你可不要后悔。”
如果同为三代,挪威并不认为他会失败,哪怕是二代也罢,当年为了亲手扼杀他的father,他可是一直努力的锻炼。
——只可惜那块宝物,要用在了该隐的身上,而并不是他的father身上。
肯尼看出了端倪但是他并不打算阻止,他说:“你们可不要弄出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好啊,我会尽量的。”挪威说。
竟然打算撕破脸皮,挪威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站在一旁,拿着该隐风衣的科札特。
他想要这个少年,他想要霸占该隐的一切资源。
科札特在该隐开口以前就跟在了肯尼的身后。
肯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为此感到了不愉,但是自始至终并没有说一句话。
宴会散开后,四代以下的血族们感受到了什么,马上就离开了城堡,避免牵扯。
在血族当中,擅自觊觎别人的血奴、下仆、son,只要主人并不愿意,这等动作代表觊觎。
挪威的不知天高地厚,是时候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肯尼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未曾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如此惨烈。
该隐叹息道:“你不应该觊觎科札特的,他并不是你能够觊觎的。”
“拥有上等美食的你自然是不愿意的。”挪威嗤之以鼻,“你应该公平点,让你的血奴们分给我们。”
“秉持人类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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