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科札特低吟,脸上一片绯红,满眼窘态。
该隐轻笑了一声,他注意到科札特身下的变化,白色的手套摩挲在科札特的脸庞,“稍微忍耐一下吧,科札特。”
该隐埋首在科札特的后颈,獠牙扎入皮肤间肆意吸食。
口中的甜美令他无法自拔。
自约瑟尔离开彭格列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一个月内发生了诸多事情,该隐留在了科札特的身边,生活闲暇,平日在科札特的房内歇着,到了下午,该隐习惯去往斯佩多的庄园内喝下午茶。
戴蒙似乎也因为该隐的到来,逐渐恢复如初,不再沉浸在艾琳娜的死亡当中。
这样的日子十分好。
科札特想。
该隐的獠牙从科札特的后颈肉□□,舌尖舔舐獠牙残留的甜美。
也许是因为该隐有了科札特后并不缺食物,他每日吸食鲜血的度量十分的稀少。
“您真棒……科札特。”该隐捧起了科札特的脸颊,低语,“我真喜欢您。”
科札特的双手僵硬在空中,随后他放在了该隐的背部,下颚靠在了该隐的肩上。
他阖上了双眼,在该隐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苦笑。
您这样子……我可是会当真的。
科札特瘫软在柔软的靠椅上,满脸通红的用衣服遮住他的腹下三寸,羞窘的背对该隐,又引起了该隐一阵轻笑。
待自己冷静下来后,科札特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对仍然在椅子上坐着的该隐说:“先生,我先离开了。如果您肚子饿可以叫我过来,我就在旁边的书房。”
“好好工作吧,科札特,不用在意我。”该隐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衣的纽扣,手伸向了挂在一旁的衬衫。
现在正值早上,阳光正好的时候,该隐平日在这个时候,才陷入了沉睡。
这一反常态的举措,科札特无不诧异的说:“您是要出去么?”
“昨天戴蒙说,他拿到了珍贵的石板,希望我早上的时候能过去看看。”该隐将衣服脱下,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我大约在夜晚时,会回来。”
该隐与科札特现在所处的地方离彭格列十分的遥远,在早上趁早驱车而去,莫约也要中午时次到达。
科札特余光瞧见了该隐衣服下的肌肤,刚刚消去的羞红重新攀上了脸庞,慌忙的夺门而出,离开时不忘把门关好。
留在房内的该隐噗嗤笑了一声。
科札特在不久以前,他从彭格列离开,科札特他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族,前段时间在彭格列停留的原因由于giotto的盛情邀请之下,与彭格列今日出事的几率比较多,作为彭格列的创始人之一,科札特特意前来到了彭格列帮助giotto。
而他的家族,近日在逐渐装修,由于种种原因之下,科札特来到了彭格列。
而就在不久以前,科札特收到了他的下属来信,由于家族正处于创建的状态,科札特只好告别了giotto与他的朋友们,与该隐回到了他的家族内。
而该隐来到了科札特的家族时,和在彭格列没有多少的差别。他与科札特的下属并没有过多的熟络,由于开创不久,工作繁忙的家族成员们,平日在领地内页鲜少遇见时差颠倒的该隐。
趁着阳光还没有遍布大地,该隐戴上了他的礼帽,拿起司的克与男仆驱车去往戴蒙的花园。
到达时,已是中午,太阳十分猛烈。
男仆下了马车,与斯佩多庄园内的下仆沟通一会,斯佩多庄园的大门打开,马车直直行驶到了城堡门前才停下来。
该隐从马车下来,他看向了天空猛烈刺眼的太阳,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好。他下唇绷紧,眉毛微蹙,不难以让人想象到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愉快。
该隐步伐极快的来到了花园,花园内的戴蒙他坐在精细的藤椅上,神情温柔的看着花丛中那一朵朵艳丽如火的蔷薇。
那是艾琳娜种下的,艾琳娜偏爱蔷薇,而这一朵朵艳丽如火的蔷薇,就如同她,热情端庄,悄然的露出的美丽让人无法忽略。
戴蒙听到了跟在该隐身后男仆们的步伐声,他敛下眼帘,看向了该隐。
在这几天下来他的情绪似乎逐渐沉浸下来,至少没有数日前不顾仪态的朝人发泄。
而giotto顾忌戴蒙的情绪,这些日子当中并没有让戴蒙去做繁复的任务,在下午时候,该隐与戴蒙常常在花园内相聚。
“午安,斯佩多先生。”
“nufufu,午安。”坐在花园内的戴蒙瞧见了该隐,他看向了该隐的脸色,随后他邀请该隐来到了屋子里面。
现在太阳还算不错,戴蒙知道该隐即便不畏惧阳光,却不阻碍他讨厌。
“你在科札特的身边过的日子越发越好了。”戴蒙说。
这些日子近乎能堪比该隐在庄园养尊处优的时候了,科札特格外的优待该隐,而那位忠仆回到了庄园后,就连夜要求下仆将精细的衣服,惯用的用品,从遥远的南方驱马车运送过来。
“还好。”该隐不甚在意的说,他的视线瞥了一眼戴蒙说:“您的伤口好了?”
“……”
对上了戴蒙,该隐向来不假辞色。
戴蒙扯了下嘴角,他说:“拖你的福,伤口至今未好。”
该隐笑了一下,神情淡然,似乎戴蒙的伤口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护着科札特一辈子?”戴蒙问。
科札特与该隐结成契约,这件事在某些特定人士当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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