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卿抱着清珺一直走到璟瑄堂才将肯她放了下来。
“谢王爷。”清珺冷冰冰的道谢,然在君彦卿耳里确是柔声细语。
不理会君彦卿夸张地陶醉表情,转身便看到众多太医已着急的站在门外,等候太医院院判张陆奕的诊脉结果。
他中的什么毒?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吗?一想到这清珺的心顿时揪了起来,犹如万剑穿心,利刃在喉一般。捂住胸口,刚挪动脚步,脚稍落地膝盖的剧痛传来让她有些站不稳。
“小心!”君彦卿赶忙上前搀扶,眼中满是心疼。
“我扶你进去。”不由清珺同意,挽过她的胳膊,向前走去。
“四王爷,沈小姐。”苻坚向二人拱手行礼。
清珺急忙开口问道:“情况如何?”
“太医院院判张太医来了,正在诊脉。”
清珺将手放在心口,稍稍松了一口气,院判张陆奕是国手医术自然是极好。
君彦卿将清珺的动作纳入眼底不禁皱眉。
“是,还请沈小姐宽心。”苻坚抬头见二人一前一后君彦卿依旧搀着清珺,表情诡异,泛起疑惑。
“多谢王爷。”清珺见苻坚脸上泛起疑云转身向君彦卿道谢,抽回自己的胳膊。
“沈小姐日后谨慎些,若每次刚到门口摔一下可就不好了。”君彦卿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中发出璀璨的笑意,笑眯眯地看着清珺。
卸磨杀驴,实非君子所为!不就抱了一段路吗,你怕张扬,本王还未喊累呢!
清珺抬目迎上君彦承,“谢王爷提醒,清珺以后不仅会看清脚下的路还会看清周围的人。”
清珺最后一个字故意咬重,君彦卿的笑脸更加生动,“沈小姐明白就好!”
苻坚似乎嗅到了一股火药味,但看二人表情举止却也平常,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
“张太医出来了。”
只见张陆奕提着药箱,面无表情的掀开珠帘连连叹气。
不等苻坚开口,清珺急忙奔过去询问君彦承的病情,却被君彦卿死死拽住,只能站在原处,回瞪他一眼,急切的询问道:“张太医,如何?”
“唉。”张陆奕连连摇摇头,看着清珺递给她一个你要保重的表情,“太晚了,毒性已经巡行经脉,若明天还未……”
“什么?”清珺两行清泪流下,双脚无力顺势要摊倒,君彦卿见势慌忙将她揽在怀里。
君彦卿紧握清珺的肩膀,柔声宽慰道:“皇兄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
又抬头问向张陆奕,“张太医,可有挽救的方法?”
“有。”
“什么办法?”君彦卿、清珺和苻坚异口同声问道。
一品斋。
君彦庭依旧坐在地字号的雅间里悠闲地品着茶。
“主子。”来人拱手一拜。
“如何?”君彦庭薄唇微扬,不露声色。
“太子在挹春别院毒发昏迷不醒,四王爷和沈小姐已经前去看望。”
“知道了。”
君彦庭将目光定格在茶桌上的小瓷瓶上。
沈清珺为什么一提到这个名字都会让他心中泛起涟漪?
“张太医您就告诉我们吧。”
只见张陆奕半天不吭声,在场人皆心如火燎,又不敢打扰,打乱思绪。
“依老臣看太子所中之毒为谭峰草之毒。”
“这本不是什么致命的□□,只要吃下解药就可无碍。只是谭峰草的毒性借助梅香散的通络力已分布经脉,一般解药无法去根。”
君彦卿一惊,“梅香散?!”
张陆奕点点头,拂须继续说道:“梅香散和谭峰草药性不一,二者在体内相互走串,阴阳相斗,想必太子在中毒初期必定是如万蚁蚀骨!”
“不要再说了!”清珺再也听不下去,内心几近崩溃,万蚁蚀骨啊!
清珺红着眼看向张陆奕,“你只需告诉我们该如何才能救他。”
“洛神散。”
“太医可确定?”君彦卿难掩神色上前一步,似乎难以接受,想再询问一遍得到肯定。
张陆奕一脸自信直视着君彦卿道:“正是洛神散。再搭配谭峰草的解药,定能解这邪毒!”
“不可!”君彦卿大声制止反对。
“为何?”清珺投去诧异的目光。
君彦卿看向清珺目光闪过一丝黯淡,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张陆奕见状轻咳一声,“解决办法老夫已经说了,明日亥时是最后期限。”
“告辞。”说完张陆奕提着药箱,头也不回地转身潇洒离去。
“我进去看看他。”清珺看君彦卿和苻坚二人神情可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挣脱君彦卿的桎梏,想进内室看君彦承,却又被苻坚给拦住。
“苻坚,让开。”清珺有些愠怒。
“知道沈小姐心系我家主子,但现在还是不见为好。”苻坚单膝跪地祈求道。
“苻坚!”
清珺现在已顾不得其他,苻坚的话分毫未入耳,作势就要硬闯,君彦卿上前拉住清珺。
“放开!”
不理会清珺的怒目,俯首对单膝跪地的苻坚说道:“苻坚让她进去,放心我陪着她。”
苻坚左右思忖,抬头便看见清珺已泪如泉涌梨花带雨,再看向君彦卿正递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起身拱手道:“您就远远的看一眼吧,别靠太近!”
清珺急忙掀开珠帘强忍膝盖传来地疼痛提裙阔步走了进去,君彦卿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还死死拽着清珺的胳膊。
刚进入内室没几步,清珺下意识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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