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英听申屠宝这么一说窦蓉深夜谈的这一片言辞,顿时如梦初醒,十二年前的历历往事又展现在眼前:“啊!原来窦蓉来了个偷梁换柱以女换男啊!窦蓉你好奸猾,就是那天食盒盖上的衣服我没有搜查,害得我被贬黜岭南三年受罪,今天事情败露乃天助我也!”
徐世英又问申屠宝:“你听清了吗?”
“听清了!”
“你没听错吧!”
“绝对没错!”
“好!来人呐,先赏给他五十两银子。”
“是!”有人取来五十两银子交予申屠宝。
申屠宝跪倒磕头面脸堆笑:“多谢~多谢军师!”
“申屠宝啊~你过去曾在我府里当过差,看来你是旧主不忘啊,很讲义气啊,眼下你先别走,这事我要报与圣上得知,若是真从窦蓉府里捉来你说的那个刘秀,你且能光有赏赐还得封官呐!”
申屠宝心想:“果不出我所料。”他忙陪笑脸:“要是那样我就更得谢谢军师了!”
“你等着吧。”
徐世英急忙命人备马车,刻不容缓的来到了王莽的后宫,他一见王莽先说有要事启凑,让王莽把左右屏退然后双膝跪倒:“万岁!您的江山危险,有人窥探伺机!”
王莽这些日子正为四处兵乱而又出师不利忽听徐世英一说这句话当时为之一振:“嗯?军师,何出此言?”
徐世英就把申屠宝所说对王莽叙述一遍。
王莽听了以后半天没言语,他心里想:“此事可否是真呢?如不是真的,谁又编这样的幌子呢?照此看来窦蓉是个卧薪尝胆的汉室忠臣呐,但此事不可莽撞,一定要谨慎为之。”
“徐军师!此事愿听军师高见。”
“此事乃窦蓉一人所为,要想知道事情详情必须先把刘秀拿获,我想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终难守口如瓶,圣上可下圣旨一道将窦蓉之子窦安朗抓来详细审问。”
王莽眯着眼手撵着胡须略一思索:“不妥,无缘无故捉拿窦安朗有些不妥,朕常听朝臣谈论窦安朗七岁能诗,今可借朕见才子之名将窦安朗叫到宫中,再做盘查也稳妥啊。”
“哎呀!圣上高见,臣不及。”
王莽当下下到圣旨交予徐世英。
徐世英带着几十个仆从直接来到窦蓉府上,直言圣旨到!
窦府家丁一听赶忙往里通禀,窦蓉赶忙整理朝服恭而敬之迎于府门之外,徐世英见到窦蓉心想:“窦蓉啊!窦蓉!十二年前你狄龙换凤舍女救太子,害的我差点输掉脑袋,我被贬黜岭南,今日我终于能报仇了!”
窦蓉在府门外头迎接徐世英到内庭跪拜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窦蓉之子窦安朗七岁能诗闻名遐迩,爱才心切古宣窦安朗进殿面君,钦此。”宣读完圣旨坐在了旁边,窦蓉也起身入座。
“丞相!令儿的才华被皇上所知,此所谓少运亨通捷足先登,朝见之日当时封赏之时,此乃大吉大庆之事啊。”
窦蓉听了徐世英的话长叹了一声。
“哎~~!军师说的及是,只是我儿安朗命薄福浅呐,四天前已中殇而亡。”
徐世英一听当时就是一愣。
“什么?令郎中殇?”
“正是!”
“不知患何病呢?”
“我儿忽然心疼不已,请医不及呀,不多时就绝气而亡,我夫妇二人悲痛欲绝,今陛下将旨宣召我儿又召起我思儿之情啊!”窦蓉说着说话眼含泪水悲痛欲绝。
徐世英心想:“哎?圣上宣他,他竟然死了!这也许是窦蓉计谋啊,以此来保护刘秀,如今就算他死了我也得问个究竟。”
“窦丞相,令郎夭折大为不幸,此正所谓才高命短呐,不知灵堂设于何处呢?”
“念其未成年故,至设三天,已于昨天葬于郊外了。”
徐世英心想:“办得挺利索呀,埋了?”
“窦丞相!不知令郎埋于何处呢?”
“埋在城外八水岸边。”
徐世英心想:“这回我算白来了,窦安朗突然死去,其中定然有诈,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回咱俩再来个智谋上的较量。”
“窦丞相!事已至此不要过于悲伤,望多多保重,我回凑圣上就是了。”
窦蓉面带优思:“承蒙禀告陛下,犬子无才承蒙抬爱,我替犬子感谢圣恩。”
徐世英站起身一边走一边说:“好,我一定向圣上转达丞相之意。”
回到朝堂见过王莽,向王莽解说事情的原委之,王莽感到此事非常蹊跷,紧锁眉头这么着。
“早不死玩不死,今儿个召见他,他却死了!是真死还是假死呢?”
“陛下!臣看此事不可疏忽,当巡查暗访追根究底啊。”
“是啊!就按军师的意思去办,你要对那送信的申屠宝好为利用。”
“对对对!”
徐世英连连点头,辞别了王莽回到自己的府中,他马上命人把申屠宝叫来,把刚才到窦蓉府中的事对他说了一遍,
申屠宝俩眼发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对呀,军师,这两天我离开窦府啊,一直在后花园,没听到窦安朗猝死,更没看到窦府办什么丧事啊!”
“你小子若是一直在窦府后花园,这恐怕是有人走露了风声了吧,窦蓉把刘秀藏起来,恐怕外人难以知道,申屠宝,你快回窦府,暗地里打听打听,有什么消息速来禀告。如若真抓住了刘秀,你可就风管发财啦,如若真是死了窦蓉之子,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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