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顺家中,林山安静的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眼藏住了平日里稚嫩空洞的目光,显得和普通人无异,只是额头和颈部全都被汗水浸湿了。胡芳坐在床边,旁边放着一个方凳,上面搁置着一盆热水,她拿着毛巾在林山的脸上小心翼翼地擦着。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神透露出多年以来的鲜少露出的温柔。从前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心疼,一种恐惧,是一种担心他会惹事闯祸,害怕他会出事的心情。抚养,亦或者是照顾,更多的像是不得不履行的责任。自从上次在黎家,郁芯童和她说完那番话之后,胡芳的心态就慢慢地产生了变化。
林顺和叶无夜站在一旁看着胡芳温柔细心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出了房间。
“叶医生,小山这孩子真的能治愈吗?”林顺刚一关上房门就急不可耐地询问。
叶无夜双手插在兜里,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说道:“我只能说有7成的把握,现在的效果你也已经看到了,这还只是第一期治疗,我请来的这位教授,他的本事已经不言而喻。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小山当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他的心理和生理都发生了突变……”
他说到这时忽然停顿下来,桃花眼微眯,似乎想到什么,话锋一转:“暂且不说了,林叔放心,我既然接下这个案子,就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把小山治好。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告辞。”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我送你叶医生。”
“林叔留步。不必客气。你快回房间看看芳姨和小山才是。”
……
黎晋西和荣子厉正在自家的搏击馆里“放松”身体,接到叶无夜的电话后便去了vip房间等他。
叶无夜到了之后先是朝荣子厉瞥了一眼:“没事?”
荣子厉知道他问的是陈韵儿的事对他是不是真的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心知他的关心,轻笑着答道:“能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晚上一起喝酒。”
“既然没事还喝什么酒。你自己喝吧。晚上我有约了。”叶无夜见他神色无异,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就无所顾忌的开起玩笑来了。
黎晋西抚额:“这么急找我,到底什么事?”
叶无夜心里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掏出香烟点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我们是不是似乎遗忘了什么事?”
黎晋西和荣子厉都没作声。却同时用一脸的问号回敬他。
叶无夜慵懒地朝沙发后面靠去,不急不缓地说着:“林顺家里的事,林山的病,那时候不是怀疑他的病和倪虹有关系吗?喔,也就是假的倪芬。真的倪芳。现在这女人已经被送进去接受改造了,可在送她进去之前,我们是不是忘记先解决林山的事了?也不知道林叔是忘了这件事还是心里知道不好意思提出来。不管怎么说既然我们已经插手了,这样把别人搁在半道不管,总是不太厚道吧?”
黎晋西和荣子厉对看一眼,同时默了。
“是我疏忽了,那时候爷爷忽然说出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我的思绪当时已经有些乱了。哪里还能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黎晋西坦然地承认自己确实没怎么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其实倒也不能怪他粗心了,当时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样,再来也要端看出事的人是不是很重要了。如果是和郁芯童有关。那他也不会那么容易疏忽,人性使然。
果然,荣子厉听了黎晋西的话立即跟着附和:“不能怪你一个人,我们当时也是如此。”
叶无夜朝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怪谁不怪谁的,现在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现在怎么办吧?去找那女人把事情了解清楚?她恨我们都来不及了。还愿意配合我们?总不能把她带出来严刑逼供吧?”
黎晋西和荣子厉听了他的话都久久不语,半响过后黎晋西忽然抬眸说道:“不。有两个人或许能帮上忙,走吧。回家找爷爷去。”
半个小时左右后,黎荣光正在电视上看着老年太极节目,黎晋西等人出现在他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却丝毫不介意,反而笑开了问:“今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变得这么孝敬了,我老头子看个电视节目罢了,你们也不必在这里伺候着。”
黎晋西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地闪到一旁坐好,刚一坐下叶无夜就立刻狗腿地说道:“瞧瞧咱们家老爷子,就是有格调,看的节目都这么高大上!”
黎荣光无奈又好笑地扫了他一眼:“就你油嘴滑舌,再这么下去,你和阿齐那小子也错不远了,你不是一直自持比他有品位吗?我看啊,你们是难兄难弟,谁也别说谁。”
被黎荣光说的吃了瘪,叶无夜嘴巴张了张,想继续和他斗斗嘴来着,却又猛然想起还有正事要办,迅速地将到嘴的话给吞了下去,随即给一旁的黎晋西使了个眼色。
黎荣光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精锐而和蔼的眼眸缓缓收回视线:“说吧,这么兴师动众的,是惹什么祸需要我这老头子给你们擦u了,还是又想到什么计划需要大笔资金来和我商量来了?”
黎晋西抿了抿唇,这才开口答道:“爷爷,其实是这样的……”
晌午时分,艾齐和黎晋西乘坐游轮去了倪芳的养父母那里,和两位老人说明了来意,老人通情达理,当即就答应愿意随他们去香港劝说倪芳说出实情。更是表明如果林山的病情当真和倪芳有关,他们想亲眼看看那孩子和那孩子的父母,替他们养育过的这个女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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