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是四圣虚影!这术法驱使四圣之力将这里封锁反本,化作混沌之地了。”小白蛇色变说道。
驺吾扫望着四面,甚为凝重的说:“混沌无太虚,再不突围,恐怕我们都会被混沌之气腐蚀至虚无,永世不得超生!”
玉清尘闻言大惊,和小白蛇异口同声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不是没有生机。”驺吾安慰玉清尘镇静下来,对他们说,“这术法存在极大的缺陷,天织已被解除了监察四圣的权力,如今也不过借助虚影的残威罢了。而原本属于它的中央圣位亦不会圆满。若是换了麒麟来施展出的效果,恐怕要不了一息我们就成为了劫灰。”
“然后就是天外天规则的压制了!”驺吾挥动五彩长尾,让其散开,犹如屏风一般,将自己包裹在内,抵御着混沌的入侵。但消耗却愈加强大了。
尽管穿梭太虚的神力被限制,但是驺吾独步无双的速度依旧丝毫不见减,纵横在混沌之中。
“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或者打开一个裂缝,我就可以借助天赋神力瞬间出去。”驺吾有些苦恼的和背上二人商量,“但我是仁兽,根本没多少战斗能力!”
“交给我吧!”
原本一直趴在玉清尘肩上的小白蛇突然发话,眼里闪过一丝决断对驺吾说:“带我去缺陷所在之处,我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些!”
驺吾有些犹豫:“但你的本源……?”
“没办法,豁出去了!”
混沌之中本就没有方位之分,驺吾只能凭借自己的感知寻找到一处混沌之气最为稀散的地方。
“情况特殊,对不起了!”小白蛇忽然对玉清尘说。
玉清尘一愣神,小白蛇却已经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雪白细腻的鳞片泛出了一层晶莹的蓝光。
松口后,小白蛇跳下玉清尘肩膀。躯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修长优美,眨眼间便是九丈大小。在它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
那是一条巨大的,全身雪白的九头妖蛇。其首似龙,却长着三支尖利的长角。两支角位于额际,一支角则位于鼻梁之上,若呈倒三角状,散发出冷锐的寒芒。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九头妖蛇虚影的九首之中,中间五颗头的角是水蓝色,一眼望去感到极为森冷;而左右两侧共四颗头的角却是火红色,反而使人觉得炽烈。它们全部犹如宝石一般玲珑剔透,润泽出美丽的光华。
“九婴!难怪……”驺吾也不禁吃了一惊。
“九婴?”
驺吾睁大眼睛看着小白蛇,不——现在应该叫“九婴”身上所发生的变化,说:
“九婴——乃是洪荒中赫赫有名的绝代凶兽。即便在传说中的洪荒种里,也是顶级的存在。据史籍记载,‘九婴,水火之怪,为人害,之地有凶水’。
“它是水火之怪,能喷水吐火,其叫声如婴儿啼哭,故称九婴。不过看样子它还处在幼年期,更别说九首了。
“不过奇怪……看它的本源,长蓝角的控水,属阴;而两侧长红角的控火,属阳。自古以来便是五阳四阴,九婴一直是五首控火而四首控水。它却不同,大概是你的缘故吧?”
“额,我也不知道……”玉清尘实在有些疑惑,又宛如好奇宝宝一样发问,“那九婴能不能打得过天织?”
驺吾思索了一下:“理论上九婴其实和四圣兽同属一个级别的,但胜负难料。不过如今天织已‘今非昔比’,况且又有天外天的压制。更主要的是,它制造出的这方混沌困住了我们,却也将里面的秩序绞碎了,这样一来对于九婴的束缚就会相对减小。但九婴尚还是幼年期,强行发动秘术恐怕还是勉强。所以优势对比并不明显。”
吼——,九婴虚影随着本体一起发出了慑人的嘶吼。混沌之气犹如叠浪般朝着四周不断地翻滚。而这时它的九颗头上的角陡然间光芒大盛,传播出了毁灭性的恐怖波动与气息。周边数百万里的混沌之气轰然倒卷溃散,独留下一片模糊不清的区域。
“阴阳灭!”
从九婴的五个阴首口中各吐出一颗漆黑的光球,由阳首中则吐出四颗洁白的光球,九颗光球瞬间糅合为一体。
只刹那,巨响崩天,声威裂地,混沌坍塌,虚无泯灭。光芒刺透了鸿蒙,贯穿了整片天外天。天织在混沌领域外被直接击中,扩散而出的余波更是势如破竹地将四方圣兽虚影所化成的天柱灭作尘土飞埃,直至过了半天,方才渐弱退去。
“扑腾”一声,驺吾驮着玉清尘,玉清尘抱着恢复原形的九婴跳在道台之上。此时的九婴看起来极为虚弱,奄奄一息地半眯着眼,无精打采的。而原本凶猛的天织被击中后直接跌落在道台上昏死过去。
玉清尘将九婴放在驺吾背上,一同走到刚才所见到的那座玉桥边。
老者就站在那里背对着他们,似乎早知他们要来,自顾自地看着这座桥,幽幽开口:
“相传,这座道桥生乎万物之先,混沌之前。在它所通连的彼岸,即是道之所存。跨过这座道桥的尽头,就可直面大道本体,触及大道本源。
“纵观悠悠古今岁月,曾有两位从那彼岸踏桥而来者——降临于此。第一位降临者来后,天地将清,混沌分明。开启了终极的起点,种下了第一颗因,从此硕结大千世界之果。于是,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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