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时间,他没落下魔兽世界任何一个版本,跑遍了艾泽拉斯的任何角落,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一款游戏能够如此经久不衰,魔兽世界真正成功的地方在于它宏大的世界观,严谨的背景设定和引人入胜的充满了英雄主义色彩的一个个故事。
但在一次触电事故中,张炎倒在了电脑前,他刚刚建了一个小号,本想重温一遍人类角色升级过程中的任务故事。
但他醒来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且是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身份来到了这个陌生却又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世界。
他发现自己附着在了一个初生儿的身上,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连感叹无常的命运都做不到。
最初的几年,伴随他的只有无边的痛苦与黑暗。
痛苦折磨着他,在最初的那几年中,他无时无刻不在与似乎可以撕裂灵魂的痛苦斗争着,无形的痛苦充斥着任何他所能描绘的感官。每天他都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自己肥嘟嘟的婴儿身体,却对这具身体没有任何主导权,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事物。婴儿笑的时候,他在痛苦着,婴儿哭的时候,他还在痛苦着。他甚至连崩溃都做不到,意识里除了撕裂灵魂的痛楚别无他物,任他百般尝试也不能减轻这种痛楚哪怕一丁点。
孤独和寂寞紧紧包裹着他,他早已崩溃,却还清醒的体会着痛苦,做不到习惯,做不到麻木,只有去百分之百的接受。
仿佛过了无穷个世纪以后,无尽的痛楚消失了,张炎突然看到了色彩,然后感受到了自己的视觉;听到了声音,感受到了自己的听觉;嗅到了气味,感受到了自己的嗅觉;尝到了味道,感受到了自己的味觉;随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感受到了穿在身上的编织精美的羊毛衣物。
他似乎终于占据了婴儿的身体,驱散,或者说是融合了原主人的灵魂。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时候婴儿已经三岁了。张炎怀疑,就是融合过程中的痛苦,给这具身体带来了修行圣光的天赋,他甚至恶意的揣测过这种痛苦可比牧师中流行的苦行要强多了。
融合的痛苦实在是太难熬了。
婴儿名为安格拉斯,出生在贵族家庭中,家族姓氏是格洛瑞,意为荣耀,格洛瑞家族是银松领的世袭领主,格洛瑞家族的祖先因战功被授予了封底和男爵的爵位。
银松领曾经是个强大而繁荣的领地,坐落于暮色森林西南部的山脚下,因出产质地坚韧可以加工制造为优秀弓弩的大叶银松而得名银松领。
虽然领地的位置很偏僻,但却在格洛瑞家族每代领主的治理下不断扩张,领地范围甚至媲美一般的子爵领地。
可惜安格拉斯生在了格洛瑞家族没落的年代,生于黑暗之门开启前22年的那一段平稳时期内,是银松领领主费尔曼男爵的独子。
安格拉斯没有母亲,据说是难产而亡,他只有个败家的领主父亲,那个名叫费尔曼.格洛瑞的男人不务正业,嗜赌成性,在他的手中银松领一天天走向衰落。每逢赌输了,费尔曼总会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便打砸府内一切够的到的东西,仆役们甚至安格拉斯都不能幸免。
年幼的安格拉斯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如果不是忠诚的老总管护着,可能早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死了。安格拉斯也就是张炎,打心底里不觉得费尔曼.格洛瑞和他有什么关系,毕竟张炎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在仆人们眼中看来,小安格拉斯很奇怪,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孩,反倒像是个大人。他几乎不怎么说话,但却十分懂事,对他们这些下层的仆从很好。不像是一个贵族少爷,反倒像是一个淳朴的农家孩子,单从这一点来说,就比他那位领主父亲好上无数倍了。
但只有安格拉斯本人才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摆脱来到这个世界最初三年的阴影,那些痛苦将他前一世的性格磨的不剩丝毫。他惊讶于自己是如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而不发疯的,但事实就是如此,那些恐怖的经历似乎一点都没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什么阴影,如果不是记忆告诉他这是真实的,他甚至会怀疑那都是错觉。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种严重的错位感中走出来,他很难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与曾经熟悉的一切告别了,自己的亲人朋友,自己的生活自己所熟知的一切。
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阴郁过后,他不得不接受了穿越的现实,开始思索起自己的未来。
他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的优势太大了。
张炎,或者说安格拉斯,是狂热的魔兽世界历史爱好者,他对目前所处的这个世界十分了解,就算这种了解只是纸面上的,那他也是有着巨大优势的,他对未来很多年内发生的大小事件都很清楚,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走在时代的前沿。
这意味着他可以利用一次次变革一次次机遇,让自己走上这个世界的巅峰。
他花费了很长时间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体,新年龄和新身份,一切的一切偶读与原先的世界有很大不同。
他学习着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成功的融入了这个世界。虽然在别人看来,安格拉斯只是一个小孩,但谁又知道他有着成年人的心智呢。他虽然苦于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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