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亮先生也一定能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但他依旧不同意父亲的观点,因为一旦我坐上父亲的位置,那么我的下一代也必须跟我一样,一代轮一代,否则也将会是那样的局面,这就是一个死循环,必须有一个人能够打破。我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方有权力的人一旦退位,必须由其子嗣继承,若无法达成条件,则那一方的所有无权力者都可对其一族发出挑战,挑战中若出现一方死亡,概不负责。无权力者胜,则得到其权力;权力者胜,则换下一位无权力者挑战,直到所有无权力者战亡为止。而我的父亲是世界领袖,他要面对的便是世界所有的无权力者,那将会有多少人,真的无法想象。而一旦有权力的人一死,那么他的子嗣必定会成为那些人的众矢之的,很难逃脱他们的掌心。
但我父亲一生只爱我母亲一人,母亲也不再回来,我便不可能会有任何其他的亲兄弟,所以继承的位置也只会落到我的头上。我知道亮先生一定会有办法去解决这个死循环,因为他是最聪明的人,不过我却想不到究竟能用什么办法,除非是把这条几千年不变的法则改变。但是,改朝换代那么多年,这个法则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人而轻易改变呢。
父亲与我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了,原先我们俩还能在军事政治上有所交流,但父亲很倔强,他知道我喜欢科技,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心里却还是很难受的,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离他越来越远了。当然,我也很难受,父亲是我一生的依靠,唯一的亲人。但,现在我们却隔了一道墙一样,一道梦想和现实的墙。
今年是我在皇林科技学院呆的第三年了,也是我研究了时空机的第三年,我也有些了解了时空机的一些构造原理,他是由各种超微粒分子结合而成的机器,拆分开来细小到肉眼完全无法看清,超微粒是一种比微粒更小更纯净的物质,同时也是很多高分子材料合成所需要的。只有用这种材料制造出来的机器才能达到一系列要求的最高标准。
而时空机运转所需要的核心物质那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人能够发现开发出来,时空是一个很复杂又其妙的东西,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产生的,只知道似乎是来自一场空间大爆炸然后才产生了时空,而空间大爆炸之前是什么情况,都只是些猜测推理罢了。
今天是我们时空机运转核心物质试验的第一万零八十六次了,每次试验之前,我们都会将假人放置在时空机中,我们用过低碳,核与几种高级合金的结合体,也用过多种稀有气体凝结物......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次试验结果不是假人直接分解就是完全没反应。
这一次我们用的是一种刚开发的还没正式起名的液体金属合成物,因为这次的液体金属合成物是我开发的关系,所以由我做这次的试验者。跟往常测试一样,我也将假人放置入时空机内,再将试验物灌注入运转空间位。
但当空间位中的试验物越来越多,时空机开始了剧烈的抖动,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我马上要离开时空机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但当我这个念头刚起的时候,耳边想起了“滴嗒嘣”的一声,我就立马眼前一黑,彻底丧失了意识。
就这样我的肉身就这么与时空机“同归于尽”了,模糊的灵魂从肉身之中窜了出来,紧闭着双眼,灵魂向天空飘去。
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反正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静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还是木头椅子。在我眼前的是个穿着奇怪衣装的女人,拿着木棒指着黑板上讲着话。
我好奇地看了她几眼,她似乎也朝着我看了几眼,然后放下木棒说道:“秦东,这个问题你起来回答一下。”
我惊呆了,她怎么会认识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她。还有,这里究竟是哪里?怎么跟我的世界完全不一样,虽然这些东西我都见过,可我的世界谁会用这些东西去做这些浪费资源的物件呢。难道说,难道说我开发的合成物起作用了?应该是时空机剧烈抖动了的关系,肯定是成功了。
我一时间高兴地忘记了这个女人还在向我提问题呢。
“喂,秦东发什么呆,叫你起来回答问题呢。”坐在一旁的一位女生小声道。
“啊?什么?”我疑惑地说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坐在椅子上的每个人都笑开了嘴,而那个女人脸色就不好看了,大声喊道:“静一静,静一静。”
那个女人阴沉着脸,对我说道:“秦东,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什么鬼,不就没回答个问题就要去办公室一趟,话说去办公室是什么意思?
坐在我后排的一个胖胖有点高大的家伙似乎十分得意,嘲讽着对我道:“矮冬瓜,又要打手心咯,嘿嘿嘿。
矮冬瓜?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好像很高兴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哥必须告诉他我是谁,否则还怎么树立起我威严的形象,想当年哥在班上可都是第一。
“我叫秦东,不叫矮冬瓜。秦始皇的秦,东皇的东,给哥记住了。”嘣的一声,一双手拍在了他的桌子上。
全班都惊讶着盯着我看,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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