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先生,你觉得那小子现在在那里会是如何?”一道对于秦东而言十分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如果他在这里,一定能轻易地辨认出这两位正在交谈的人。
一位,是他最亲近的父亲;另一位,是带他走进科学却欺骗了他一生的所谓“亮先生”。
“他吗?应该会很是如鱼得水,翻云覆雨的吧。以他的才智,在那里想必已经进入科研所的地方担任很高的职务了,这点我还是很确信他的。”亮先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白色羽扇,轻轻地挥动了一下,很是老成地说道。
“这把扇子你好像已经几百年没拿出来了吧,为何今天?”父亲看了看亮先生手中所持之物疑惑地问道,并撇过目光来,紧紧地注视着他。
“或许现在才是到它真正需要展现的时候了吧,你知道这把扇子它真正的意义吗?”亮先生看了一眼手中的羽扇,又抬起头看着父亲。
“我想这把羽扇不仅象征着智慧与才干,又是您的夫人赠予你,更是意味着你们两人真挚不渝的爱情,应该是这样的把?”
亮先生微微地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东皇,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惜你漏了一个最重要的一点,这把羽扇最早是从哪里所得的?”
“莫非你说的是那位水镜先生?此人有何非同之处?”
“世人皆知,我是这位先生所举荐给刘皇叔,却不知为何举荐我,更不知举荐的来由是从何起”亮先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细听先生明说。”父亲向亮先生作了只有在古时候才会进行的礼数,秦东这时候如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怀疑父亲究竟是不是现代的人。
“水镜先生其实是殷王王室后代,他一直以来便有着一颗维护天下苍生的仁义之心,可惜他天生患有隐疾,不能太过暴露于阳光之下。一旦于阳光之下照射过长时间,他很有可能会重伤而卧病不起,这也使得他终日只能待在他的房屋之内,所以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与庞统很小的时候,便拜入了他的门下,说起来,我与庞统还是同门师兄弟,可惜他因为相貌丑陋却又太过急功近利,并不得先生喜欢,先生在传授的过程中难免有所偏袒,但我与他所受的知识还是相同的,只是先生对我讲的更加详细罢了。因为水镜先生无法出入房门去为天下事而付出自己的一份力,所以他将他的心愿寄托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直到有一天刘皇叔的到来,这也使得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将我举荐给了他。就是这次举荐,也使得我与庞统两人的关系有些僵硬,因为师傅举荐了我,却没有他。”
“师傅说: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得天下,若两者皆得,必生变故。”我当时并没有去记住他的这句话。在庞统来到刘皇叔旗下,我还甚是高兴喜悦,我与鲁肃两人共同向主公举荐了他。直到他死于落凤坡,我在真正意识到,刘皇叔当时的心境已经被击碎了一大块,因为凤雏是死于他的旗下,这也导致了之后许多原本不必要的事件的发生,可那时候,我已经无力阻止了,主公的心性太过仁慈善良,我想要狠下心做的事,未经他的允许,万万做不得的,我也没有办法。所以,现在的我,早已抛弃到当年的仁慈和妇人之见,只有这样做,我的理想才能完成。这把羽扇之中,隐藏着我当年的“狠”,是师傅将其封印的,否则,以我的能力,几个曹操能与我匹敌?区区司马懿,又能奈我何?天又如何,天要亡我,我破天便是。”
“那你现在是想?”父亲看了看他,心里有点此起彼伏。
“是的,我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开这道封印,我只能倚仗一个人,一个与我这个“狠”能够产生共振的人去那个世界找寻解开封印的力量。我相信,在那个世界,必定会留下师傅所遗留下来关于解除封印的秘密。不止如此,有可能那个老家伙到现在都还没死,如果他死了,这道封印为什么还会时不时地会进行加固,这让我很奇怪。”
亮先生突然之间露出十分阴暗的表情,狰狞地说道。
“你怎么能确定即使他找到了,会将这个秘密告知于你,而且,他在那个世界如何穿越回来还是个大问题。”
“他会回来的,就如同你会回来一样,呵呵。”亮先生挥动了下羽扇,冷笑着说道。
“你刚才为何跟我的交谈之中会提及到庞统,他对于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父亲疑惑地问道,似乎刚才他前面讲了一大串都是跟这个封印无关的东西。
“我知道你很奇怪,为什么我在讲这个羽扇的秘密的时候会谈论这么多关于庞统的事情吧。”
父亲点了点头。
“因为他在这个环节中十分重要,他的死只是我安排的一场戏剧假象,真正的他没有死,还活着。不过至于活得好不好,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手中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就是师傅交于他的,只是他一直没有拿出来,我逼问他很多次,他也不说。我只好演着一出戏,然后将他囚禁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他现在在哪里?”
“永恒国度,你知道的那个地方。”亮先生瞟了父亲一眼,又摆弄起手中的羽扇。
“我来跟你赌一场如何,就赌你的儿子会不会把他所查询到的东西告诉我。”亮先生淡淡地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那小子会回来吗?我不会跟你赌的,跟你这种人赌博,是种愚蠢的行为。”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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