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里不会有人经过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颜颜,”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说:“试试吧。”
他们也有好几天没做了,一来是婚期临近,忙着各种各样的事两人都很累,二来是之前说的那个理由——有家长在旁边,始终不能很投入,因而次数也减少了。
闻初颜内心激烈的挣扎了一下,这当口,他已经掀开了她的衣服,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吮吸了起来。
“嗯……”她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沈子钦完全的覆在了她的身上,座椅缓缓往后倒下。
不得不承认,她也是很想要他的。
车里的冷气吹着,她的皮肤因为温度和他的抚摸而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的胸口又涨又满足,被他揉/弄着,用舌头取悦着。
沈子钦进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往窗外看,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葱葱郁郁的树木而已。
汽车引擎震动着,随着他的进出而带来无上的快/感,闻初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被他一个顶进,她忽然皱眉:“疼……”
沈子钦小心翼翼的抽出来一点,却见她脸上并无痛苦之色,于是又探入了一个头,这回是缓缓的插`进去。
“真是被宠坏了,”他喃喃道,汗水滴落在她的小腹上,凉凉的,他说:“宝贝,这样呢?”
他也明白过来了,她并不是真的痛,只是有些爱娇的同他抱怨,沈子钦说罢,连续的动作了起来。
因为这从未尝试过的环境,闻初颜紧紧抓住他小麦色的手臂,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她发现他特别的性感,他的眼睛将她深深的摄住,刀刻般的脸庞曲线如同古希腊的神祗。
她禁不住他的诱哄,叫了出来。
这累积了多时的欲/望最后发/泄出来,沈子钦的头就这么亲密无间的趴在她的胸前,闻初颜抖了抖,抱着他的腰慢慢的缓过劲来。
两人良久无言,闻初颜余韵未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子钦给她擦拭了一下,过了会儿,又服侍她穿衣服,好像在照顾一个布娃娃。
只是这个布娃娃嘴巴微微撅着,也不看他。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她扣好安全带,“乖,我们回家了。”
我们回家了——闻初颜极小弧度的笑了笑,温暖无比。
……
过了两天,闻初颜起床后右眼皮跳个不停,下午的时候就接到个电话。
对方表示自己是某小区的居委会。
闻初颜正一头雾水,那头已经说明了来意——
叶思琼以双方感情破裂为由已经向法院申请离婚,前两天她就搬出去了,现在闻临阳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所以他们才找到了她。
闻初颜只说自己会马上过去。
叶思琼既然走了,那么闻陌陌也不可能留下来照顾这个已经没有自理能力的老爸。
沈子钦恰好在家,两个人驱车前往对方所说的小区。
闻临阳说过自己已经买了一套新的房子,但她还从没来过。
他们到了以后先去了一趟社区,社区的人带着他们去了闻临阳的家。
打开房门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异味扑鼻而来,闻临阳正坐在轮椅上看电视,然而遥控板被仍在了地上,已经四分五裂。
社区工作人员说:“我们安排人照顾了他几天,但是他的脾气很不好。”
他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口吻和眼神里都显示出了对闻临阳的同情和对他们这个家的不理解。
“好的,谢谢你们了。”闻初颜说。
彼此说了几句客套话以后,他们就走了,留下沈子钦闻初颜与闻临阳。
闻初颜看了看这个家,三室一厅,布局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从装修来看也应该花费了闻临阳不少的精力,只是现在室内的家具凌乱的摆放着,房间也被改造过了,应该是叶思琼做的。
闻初颜面无表情的站在闻临阳面前,然后矮下/身子与他平视。
闻临阳的皱纹又加深了很多,嘴角也耷拉下来,颓废又苦相。他的嘴唇动了动,说的话虽然不甚清晰,但也比之前完全让人听不懂的那种要好的多了,她听见他说:“送我去养老院吧,我有退休工资。”
闻初颜点点头。
……
养老院的手续办得非常快,是沈子钦叫人办的,他挑了一个私人养老院,价格昂贵,但服务很好。
闻临阳除了衣服之外什么也没带就住进去了,他似乎对这发生的一切都很坦然,但是保持沉默。
闻初颜说:“我有空会来看你。”
他平静的目视远方。
他新买的那个房子写了叶思琼的名字,如果他们离婚,她也能分得一半。
闻初颜其实没想到叶思琼能坚持这么久,她以为她顶多照顾闻临阳一两个星期就要跑路了。
闻临阳对这些财产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肖容知道了这件事,说:“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瘫痪本来就比死还要让他难过,但他总是舍不得去死的,房子和钱对他来说都没什么用了。”她推断道:“他也不会配合任何形式的治疗和复健,我猜叶思琼就是因为他的颓废才彻底放弃了他,你这个父亲,是个悲观主义者,”肖容叹了口气,道:“六十岁不到的人,我猜他很难熬过今年的冬天。”
看着闻临阳坐在轮椅上,原本高大的身躯渐渐萎缩,夕阳下的他很孤独,也很固执。
说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闻初颜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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