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金石固。”
“金石固定……?”
“你没听白花善xi提过这个名字吗?”
“对不起,我没印象。”
“这个人在高中当老师,白花善xi没提过相关的话题吗?”
“这个嘛……”刘美娜歪着头,“到现在我还在常和她用电话聊天,可是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那么白花善xi曾对目前的男xìng_jiāo友关系说过什么吗?有没有找你商量或是告诉过你什么?”
李智冶的质问,令刘美娜不禁露出苦笑。“关于这点我也跟上次来的另一个刑警先生说过了,我从来没听她提过。说不定她真的有交往对象,只是没告诉我,不过我想应该不可能。花善忙着抚养允美都来不及了,哪有空谈什么恋爱。”
李智冶默然点头。对于金石固和白花善的关系,他本来就没指望能从这间店得到太大斩获,所以倒也不失望。不过,听到对方断言白花善毫无与男人交往的迹象,对于金石固协助白花善犯案的这个推论,还是多少丧失了自信。新的客人进来了,刘美娜露出有点在意那边动静的小动作。
“你说常和白花善xi用电话聊天是吧?那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聊的?”
“应该是李泰宇xi的事上新闻的那天,我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给她。这点我也和之前来的刑警先生说过了。”
“白花善xi当时反应如何?”
“没什么特别的,她说警方的人已经找过她了。”李智冶没告诉她,白花善指的警方的人就是他们俩。
“李泰宇xi来这里打听白花善xi下落的事,你没告诉她吗?”
“我没提,应该说我说不出口,况且我也不想让她紧张。”这么说来,白花善并不知道李泰宇正在找她。换言之也就无法猜到他会去找她,自然也就不可能事先拟妥杀人计划。
“我本来想告诉她,可是那时她正开心地东聊西扯,我也就失去了开口的时机。”
“那时?”刘美娜的话,令李智冶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指的那时,是什么时候?听起来,应该不是最近一次打电话时吧?”
“啊,对不起。那是更早之前,应该是李泰宇xi来我店里三、四天之后。她在我答录机留了话,所以我回拨给她。”
“那是几号的事?”“那是几号来着……”刘美娜从套装口袋取出手机。李智冶以为她是要查阅来电和拨号记录,但她却叫出月历看了之后抬起脸,“是12月7日。”
“啊?7日?”李智冶不禁扯高嗓门,和苏致列面面相觑。“没有错吗?”
“对,我想应该不会错。”
七日那天,就是李泰宇推定遇害的日子。李智冶问道:“大约几点?”
“这个嘛,我是等回家之后才打的,我想应该是凌晨一点左右。她好像是十二点之前打来的,可是那时店里还没打烊,所以我没接到。”
“你们大概聊了多久?”
“那时,差不多有三十分钟吧,我们每次都聊那么久。”
“是你主动打她的手机,对吧?”
“不,不是手机,我是打她家里的电话。”
“不是我要挑语病,那你的意思应该不是7日,而是8日凌晨一点才对吧?”
“啊,是这样没错,如果说得更正确的话。”
“你说白花善xi在你的答录机留言,请问她说了些什么?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
“当然就是说找我有事,叫我打烊之后回她电话。”
“她找你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说想跟我打听御医馆治疗腰扭伤是否有效,因为我以前腰扭伤过。”
“这个啊……。之前她也会为了这种小事,主动打电话给你吗?”
“其实每次都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只是想找对方聊聊天。无论是我,或是她。”
“每次也都是这样在半夜聊天吗?”
“这没什么稀奇的,因为我干这一行,总是得忙到深夜才有空。不过平常我会尽量选假日再打,那次是因为她先打来。”李智冶点点头。
出了酒店,李智冶一边走向车站,一边询问苏致列,“刚才提到御医馆,你应该去帮白花善看病了吧,她真的腰扭伤吗?严重吗?”
苏致列点头,道:“非常严重的腰肌劳损,都不能起床下地。”
李智冶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在根据之前了解到7****确实在加班期间扭伤腰,这是不是说她没有嫌疑。”
苏致列也认同李智冶说法,但他想到另一种可能,道:“上次跟踪金石固,我们发现他和允美好像特殊关系,却并没有重视。”
李智冶有些不明白苏致列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道:“你又想说什么,思维太发散,我跟不上啊。”
“你说有没有可能,杀死李泰宇的是允美,李泰宇并不是允美亲生父亲,李泰宇骚扰她们母子俩,一怒之下勒死他。”
“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发生,但是允美这么瘦弱,且她还是个孩子,勒死身强体壮的李泰宇,可能吗?”
“如果她有共犯这就有可能,比如说金石固的帮助下。”
李智冶试着总结苏致列意思,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接下来从允美那边寻找突破口。”苏致列竖起大拇指。
现在案情没有进展,白花善的嫌疑是彻底摆除,李智冶致好点头同意查查允美,也许就有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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