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
“那就好，刑警没来过？”
“最近都没看到，也没去店里。宋康昊xi那里呢？”
“嗯，也没来找我，看来嫌疑已经洗清了。”宋康昊把烟灰弹落于灰缸。
“不过有件事有点怪。”
“怎么了？”
“嗯……”宋康昊露出迟疑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老实说最近我常接到无声电话，都是打到我家里。”
“怎么会这样？好恐怖。”白花善想想都害怕。。
“还有，”他略带踌躇地，从外套口袋取出一张便条纸。
“信箱里还放了这种东西。”白花善一看纸上的内容，不禁心头一跳，因为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内容如下：“不准接近花善，能让她幸福的人不是你这种男人”好像是用文字处理机或电脑打出来的，当然没写寄信人的名字。
“是邮差送来的？”
“不，好像是某人直接放进我的信箱。”
“你猜得出会是谁吗？”
“我毫无头绪，所以才想问问你。”
“我也不知道是谁？”白花善摇头，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是金石固。
“放进你信箱的，只有这封信？”
“不，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
“是上次我跟你碰面时的照片。好像是饭店的停车场被偷拍的，当时我完全没察觉。”宋康昊侧首不解。
允美回来了，所以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一出了店，白花善母女就和宋康昊告别，坐上计程车。
“今晚的菜，很好吃吧？”白花善对女儿说。但允美臭着脸不发一语。“你一直那样板着脸，很没礼貌喔。”
“我说过我不喜欢他，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吃饭，还要带上我，我给他脸色看就是让他知难而退。”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他，虽然她是oma以前客人，但他不是那些男人。”
“我就是不喜欢，我也不准你再和他有来往，否则我就去死。”
白花善叹了一口气。宋康昊似乎深信只要时间久了允美自然会打开心房接纳他，但她觉得那显然毫无希望。
“oma，石固老师对你有意思？为什么不能接受他，反而要接受去那种地方男人。”
白花善置若罔闻，而是思考起宋康昊提到的怪事，对白花善来说，她能想到的可疑人还只有一个。上次宋康昊送白花善回公寓时，金石固在旁凝望的那双晦暗眼睛，至今仍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允美刚才的话让她认为她和宋康昊的会晤，令金石固燃起嫉妒之火——这绝对大有可能。
计程车在公寓前停下，她们下车走上公寓楼梯，金石固的屋子亮着灯。一进屋允美就开始回到自己房间，紧接着她就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几分钟后，她的手机响了。
“呦不噻有？”允美接起。
“我是石固老师。”预料中的声音传来，“现在，允美你方便吗？”
“对，没问题。”
“今天也没什么特殊状况吗？”
“对，完全没有。”
“是吗？那就好。”她知道金石固吐出一口大气，“老实说，有几件事非告诉你不可，允美。第一，我在你家门上的信箱，放了三封装了信的信封，请你待会儿去看一下，你交给你oma，让她看过后好生保管，那些信今后会派上用场。知道吗？”
“我会的，石固老师。”
”
“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她问。
“关于这种联络方式，”他开始说，“这通电话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当然，你也不能跟我联络。今后不管我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继续扮演旁观者。”
“石固老师，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迟早会懂，现在还是别说比较好。总之，以上我所说的话，请千万别忘记。知道了吗？”
允美点头道：“好的。石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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