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蔼霖见叶晨那本是焦虑担心的脸一下舒展开了,随即问道,“什么办法?”叶晨将她拉近了些,覆在耳边说着轻声细语地说着,越说越说得眉飞色舞的,完全忽略了那唇都碰上言蔼霖的耳垂好些次了。
言蔼霖本就听她讲的那办法听得胆战心惊,这热气时不时地吹拂在她耳边,整个耳朵薄薄的,一下就红透了,叶晨太专注于给上官水水处理事情,全然没注意到言蔼霖的表情,言蔼霖受不了这暧昧的触碰,身子忙往后退了退,退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眼神不自在地飘忽。
叶晨那个单细胞生物还在那绘声绘色地讲,言蔼霖完全没有心情集中精力来听了啊,在这方面她从来都羞于启齿啊,虽然早已过了青涩害羞的年龄,但其实在那方面,她和叶晨还是挺....挺好的,可始终由于性格问题吧,要不是叶晨主动,她很少......提那方面的要求,更何况两人现在又还没有住在一起,这样轻轻容容的触碰却又撩拨得她心思乱乱的,心猿意马这个词她都不愿承认。
叶晨一面筹划着一面已经打电话指挥了,计划就是明天去执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终于如释重负,吃过东西又给医院里那两只带了些外卖回去这才又回了医院,病房里,上官水水床头的吊瓶已经取下了,想是今天要输水的量已经输完了,蓝静宸趴在床上似是已经睡着了,水水靠在枕头上睁着眼发呆。
叶晨进了病房首先去看那保温盒,发现已经空了,果然,这矫情的女人只有等蓝静宸来了才肯吃东西,她没好气地问到,“吃过东西了?”上官水水点了点头,“非要投食你才吃,真是的。”
上官晓晓没啥力气地反驳道,“下午的时候真的是不想吃嘛”。叶晨摇了摇头,“那今晚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弄完应该就好了嘛。”
叶晨啰啰嗦嗦地交待了一些这才领着言蔼霖出了医院,两人现在牵手已经牵得很自然了,倒也不回避周遭的人,言蔼霖春心动了之后就很难压制下去了,可那没眼色的人仿佛一点也没看出来,所以,一路上,在叶晨车里,言蔼霖也没怎么说话,叶晨将她送到楼下,如常的等她下车,她就得回家了,言蔼霖扭扭捏捏地下了车,一步三回头似的,叶晨还在车窗里给她挥手,就准备调转车头走人回家了呢,她很是期待明天自己安排好的一切,就等着上官水水她妈滚出s城,再也不要出现了呢。
就在叶晨已经调转车头准备启动的时候,言蔼霖突然出现在车前,吓得叶晨手都哆嗦了一下,叶晨忙摇下车窗问到,“怎么了?”“我才想起,想起来,家里,家里灯坏了,你,要不要上起谎话来那叫一个结巴,可惜叶晨听不出来。“嗯?家里灯坏了?什么时候坏的?那得找人来修啊,这大晚上的你摸黑可不行。”说着就要拿出电话来打,言蔼霖心里在翻白眼,却还不得不说,“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好像有点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有点害怕。”“啊,行,那我陪你上去看吧。”叶晨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吧,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就陪着言蔼霖进了电梯,到家,叶晨一门心思看灯,按了开关,咦,亮的啊,没问题,“好了?”她还好心地提醒道。言蔼霖早已不管了,都做成这样了,懒得去管什么灯坏还是没坏,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感觉了吧,只随意道,“哦,都说了接触不良了,可能一会儿灯丝又会闪。”
叶晨这才绕过玄关在客厅转了转,言蔼霖起身问到,“要喝什么?”叶晨急忙摆手,“好撑,还是不喝了。”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场景,窗外不知何处响起了鞭炮声,此起彼伏的,像是在抓住这年春节的最后尾巴,空气里的硫磺味被阻隔在窗外,室内只冒着情意绵绵的气泡,生怕哈出气都能把这气泡吹破了。
这暗夜的街灯被深夜的雾气笼罩,罩印着这满屋的心旌摇荡,情思昏昏的元宵节静谧又温暖,慢热的人纵使心思辗转反侧柔肠百转面上也一样的波澜不惊,言蔼霖双手没有意义地揉搓着,在客厅和厨房周围徘徊,叶晨弓了弓身子,想要起身,好像又到了不想走可又得走的时候了。
“那个,你歇着吧,我先走了。”她身子依然微微弓着,并未直起来,言蔼霖没应答,只左手把玩着自己的右手,眼睛不知望在什么地方没有焦点,她略过她身旁,走得急缓,言蔼霖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将回来,就这样靠近了身,四唇相触,那柔软的触感直指心间,叶晨触不及防,瞳孔放大,有一瞬大脑一片空白,只愣住的一双手紧紧揽过言蔼霖的腰,将她揽得更深了些,更近了些,是情,也是欲,带着某种头脑发热的身体作祟,一双手伸进衣服里,那冰凉的手触碰到白皙的肌肤,言蔼霖一个激灵,抖了抖,她忙从衣服里缩回来,自己真是太莽撞了,这恼人的冬天,连这□□都受限。
那天晚上,言蔼霖终于得偿所愿,叶晨没走成功,那离别的不舍换作了床帏间的翻云覆雨,还是被窝里暖和吧,不管是身子骨还是那纤细的手指,是什么,能让这世上本没有牵扯的两个人赤。裸着,躺在被子里,肌肤贴着肌肤,心贴着心,手伸进身体里,呻。吟,缱绻,真心真意,互相说着我爱你,纵然人生艰难,有爱人的日子,也是能让这艰难的时光缩短些的吧。纵然是这让人难熬的深冬,也是能彼此依靠着互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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