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把她母亲照顾杰少的事告诉他婆婆知,诗雅相信她母亲一定会骂她的,但她不知道母亲找她有什么事,最后,诗雅硬着头皮拨通了远方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诗雅一听就知道是她母亲了。
她说道:“妈,你中午打电.话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呀!没有什么事,只是想问下你们的生意好不好。但是,我好久没有打电.话给你们,谁知道,我今天一打电.话,就发现新大陆了。”
诗雅感到好笑,一把年纪的老人家,说话也这么新潮。
她装作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便急忙地说:“妈,你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的?可以告诉我们知的吗?”
“妹,你明知故问,我不问你,反而你反问过来,笑话。”
诗雅还是装糊涂,她笑道:“妈,你说什么啦?什么明知故问的?我不懂。”
老佛爷气冲冲地说:“妹,你嘴硬是吗?你不懂是吗?让我揭穿你的糊涂事,你才肯说出真相。”
“妈,我不知说那一件事?我怎么懂得你的意思。”
老佛爷有点气地说:“好,你不懂,是吗?我问你:为什么接你的前夫回来治病?你的脑袋进了水吗?还是你越老越糊涂了?”
诗雅知道她接杰少回来治病瞒不过她母亲,她淡淡地说:“妈,我以为你问我什么事,原来是为了杰少的事。”
“不是为他的事,还有什么事?你以为我吃饱饭没事做吗?”
“妈,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
老佛爷的问话,诗雅一时语塞。
稍停一会儿后,老佛爷又说:“妹,你不要管他了,他病是他的事,你没有事烦过吗?何苦插只脚下去?”
诗雅答道:“妈,现在不是杰少病的问题呀!”
“那是什么问题?”
“现在是杰少的病需要做手术,知道吗?但他不竟是景致的父亲,我不能见死不救。如果换转是你,相信你也会这样做的,是吗?”
老佛爷固执地说:“我才不会做这样傻瓜的事。他有小三照顾他,你何苦揽事上身?”
诗雅解释说:“妈,那个小三一早就走了。她和杰少生下一个女儿,在她女儿三、四岁的时候,她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不知道去了那里。现在只剩下她们父女二人,杰少病成这样,没有人照顾,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吗?这样,我做不到。”
老佛爷还是固执地说:“他有今日,活该!我也不帮他,枉你以前这样对他,但他还是不知悔改。”
“妈,过去虽然他是有错,但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我们又何苦记得这样辛苦?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经过这么事情的变迁,我已经放下了,希望你们也放下吧!”
“妹,你傻的,你看下有没有人像你这样?你现在已经有吕方平了,难道你要吕方平对你产生误会才安心?不知道你有没有脑的?傻瓜。”
诗雅笑道:“妈,这个问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当然会处理好,到时候不要让我听到你哭哭啼啼就是了,我无眼看你们。”
老佛爷一把年纪了,但她的中气好足够,她的说话让诗雅听起来觉得有点刺耳。
诗雅和她母亲通完电.话后,她心想:老佛爷知道这件事后,这回死定了,不知道何时才可以安宁!
事情真的是诗雅想象中那样。
晚饭后,诗雅装好饭菜和汤,叫景致拿去给吕方平和他父亲吃,她自已独守大本营。
谁知道,那个晚上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不是三姑打来的,就是六婆打来的。
一会儿,铺头的电.话叮叮当当地响过不停。
一会儿,她的手机铃声又吱吱喳喳地响。
整个晚上,令诗雅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三姑打来电.话说:“诗雅,听说你接杰少回城治病,是吗?”
诗雅一听,心想:怎么了,为什么她们的消息是这样的灵通?刚同老佛爷通完电.话有多久?她们就跟上了。真是丑事一时传千里啊!
诗雅不客气回答她姑妈说:“姑妈,你的消息顶灵通的,下午老佛爷才打电.话来过,把我责骂了一顿。现在又轮到你打来了,不是你又想责骂我,是吗?”
“诗雅,现在不是我责骂你的问题,是我一听到你母亲说这一回事的时候,我感到你的行为不可思议。因为,你的行为令我想了许久,使我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你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所以,我才打电.话过来问下,看下你对杰少有什么目的?”
诗雅一听,感到好笑。
心想:为什么对过去的仇人稍为关心一点,就要有目的?难道我的关心,会变成害他吗?
于是,诗雅笑笑口说:“姑妈,我对杰少的关心,是没有目的.的。”
“鬼信你,以前他这样对你,现在你不以牙还牙才怪?”
“姑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的呢?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吗?有仇不报非君子。”
“但我不是君子呀!我只是景致的母亲。”
“诗雅,为什么你这样蠢?念什么母亲不母亲的。现在杰少病了,你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最好时机。”
诗雅笑道:“姑妈,你真是一位好教员,你的教导,我会考虑的。”
“诗雅,你说话下巴轻轻的,杰少身体好了之后,他死赖不走,到时看你怎样?吕方平又怎么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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