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让江州那边赈灾的举措先停一停,找些人领着那些难民进京。”
“主子,这?”青亭一阵意外,已经接口道:“眼下云氏在江州一带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锦州那些难民已经口口声声将云帆当成了活菩萨,停在这个当口?”
“司空昊近日太闲了些,如何能不找些事情给他?”江溯流睨了他一眼,青亭已经讪讪的住了嘴。
三位皇子里,大皇子分管吏部,四皇子在兵部挂着闲差,这油水最肥的户部依旧是三皇子和萧丞相把持着,难民入了京,倒的确有的他们忙了。
“过几日,难民进了京,尽快安排八百万两银子出京,若是那边依旧在盘查,想办法走水路到江州,再分批运些到锦州去,此事不宜再拖。”
“属下知道了。”青亭躬身应了,想起这一桩差事心里就是一阵气闷,想来定是青碧给那三皇子泄了什么密,银子一直留在京里出不去可真是急死了锦州那位清廉刺史了。
等这些事都安排完,江溯流这才转身回屋,昨日祠堂那件事倒是让他突然发现这丫头没武功还真是让人操不尽的心,前思后想了一番这才决定还是劳烦外祖父带着红颜剑进京来。
有了他的庇护和认可,这丫头的日子应该也会好过许多。
谢玉依着印象在草纸上画了几页健身会所的简图,又想起教小七认字这件事。将草图压在了桌上的震纸下面,已经从椅子上下来踮着脚尖开始在书架上找了起来。
江溯流一进屋正是瞧见她踮着脚尖,扒着书架望眼欲穿找东西的样子,已经走到跟前将她揽进了怀里:“这么晚了,你还找什么呢?”
“《三字经》,你这里面有么?我想教小七认字,还得先从简单的开始才好。”谢玉一本正经的说完,一双眼依旧是在书架上扫的滴溜溜。
“你教她习字?”江溯流诧异的挑了挑眉,语带笑意道:“你自个还不会用笔呢?”
“……”谢玉转头瞪了他一眼,“谁说不会,我就是不太会用毛笔而已。像铅笔、粉笔、钢笔、圆珠笔,我都是用的溜的很。”
她自个说完,瞧见江溯流突然略带审视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哑然。
江溯流看着她这般样子,突然笑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
他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不过,她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勉强。等有一天她愿意了,自己再听就是。
“溯流,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办?”床榻间*初歇,谢玉窝在江溯流怀里,有些心神不宁的问了一句。
江溯流正在扣着自己的中衣盘扣,眼下天气越凉,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实在不愿意冰到她,这些日子将房事都慢慢减少了。只是刚才上了榻,这丫头缠的太厉害了些,他如何又能控制的住?
此刻听见这话,扣扣子的手顿了下,一只胳膊伸过去将她整个揽在怀里,依旧为那话里流露出的感伤之意而诧异。这丫头自从祠堂那件事后突然变了很多,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又是他不知道的?
略略想了一下,他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轻轻捏了捏,依旧是用着柔若春风的嗓音道:“傻丫头想什么呢?”
“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办?”谢玉有些着急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突然就消失了,或者说你发现我突然变得不像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会怎么办?”
江溯流面色凝重了些,也是定定的看着她,这件事他不曾想过。若是她没有出现,也许自己心里除了护着王府再无其他,拖着病体清心寡欲的了此一生。毕竟宫里那一位虽说用毒控制他多年,却也在最初扶持他,要不然,这条命许是十几年前就没了。
可眼下有了她,他愿意去对抗一切,若是有朝一日她消失?他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揽着她的一只胳膊微微用力,他眉宇间凝结了一些坚定决然:“不会。我不会让你消失的。不要为这些事忧心了。”
谢玉垮下脸神色倦倦的趴进他怀里,自己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完全明白。可穿越这种事又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说清的。这些古人,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烧坏了脑子?
心里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她一只手顺着江溯流半开的衣襟再次滑了进去。似乎只有这样实实在在纠缠拥抱的状态才能让她稍微安心些,才能提醒她眼前这些都是真是存在拥有的。
“玉儿,”江溯流一只手抓住了她点火捣乱的那只,语气低低又无奈的唤了她一声,微垂的眸子里一簇暗色若隐若现。唇角动了动,压制着心里蓦然涌上的火苗定定的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谢玉语气执拗,索性将双手都伸了进去,整个人爬到他身上,衣衫半敞,香肩半露,遮挡不住的春色晃花了江溯流清淡的眼。
眸中风云暗涌,他两手掐住了她柔软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狠狠的压到了身下,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夜,翻来覆去,颠来倒去,两个人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谢玉才趴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依旧不安稳,一张小脸上的忧色半点也不曾放松,抿着唇角皱着眉头。江溯流一夜无眠,搂着她看着她一张自己怎么也看不够的脸,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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