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刚带着疑惑的表情离开后,秦白把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既然吴刚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去多说什么,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都是与他无关,人自有天命,管谁去呢。
吕薏一直待在长廊的那张椅子上,仿佛坐在那里就死乞白赖地生了根,很简单的活动,累了靠在椅背上休息,不累就把身子坐的直直的。
天色暗了下来,走廊上被灯光通体发亮,光线打照在吕薏的脸色有着劳累的苍白。但是她却一点想走的*都没有。
回到住处也只是孤独的一人,在这里至少知道在不远处的那间病房里还有藏在心底的男人。
这样虽则单调却很舒心。
不管何时何地,精神上的享受远远胜于身体上的。
吴刚出出进进都能看到那边坐着不走的人。知道温伯君不高兴他也就不说,但不代表沉闭着眼的人不知道。
冷情的温伯君自顾地睡着觉,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深黑,病房外面保镖依然轮番驻守,听觉里什么都是静谧的。1cmsz。
“让她过来。”温伯君低沉的嗓音听不出起伏。
吴刚也就领着命令前去。
吕薏已经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睡着了。
“这样睡觉容易着凉。”
吕薏迷糊醒来,看到阴影遮盖自己的人,说:“他还好么?是不是不要紧?”
“他很好。他要见你。”
吕薏一愣,他要见她么?为什么?
不是不愿意见她?不会是他有什么坏心思吧?!
吕薏忌惮,内心坚决不去,还有想逃离的冲动。
“他没事就可以了,我也该走了。”
“如果他说见你,你就去,别反抗。”吴刚提醒着,截断某人欲离开的想法。
吕薏踌躇了许久,才跟着吴刚前去。想着应该不会有事,他不是受伤了么?该是力不从心。
如此便安心许多。
吕薏以为伤地就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如此刻般舒适惬意的模样,如果不是那黑色衬衣下隐约露出一角的纱布,还真看不出来异样。
属驻蝇细伤。修长硕实的体魄占据偌大的床,那么深沉的存在感,一种帝王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霸道强势。
吕薏进去后,吴刚就出去了,门关地严严实实。
温伯君睁开眼,墨黑的眸子看着她密微不安的表情,眸光冷色。
“不是要见我?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没有要见你,是你说见我我才进来的。”吕薏不情愿的样子。
温伯君黑眸深邃,光泽凝转后一瞬不瞬地直视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倒还是他求她进来的。
吕薏见气氛不对,识趣地闭紧嘴巴。
然后她闪烁的视线落到那伤口处,问:“是什么伤?只要不是枪伤就可。枪伤真的很痛。”
吕薏受过枪伤,所以她知道那种撕裂的痛,当初真以为自己会被痛死,想来也是后怕的。
温伯君不是不懂,他撇开视线看向窗外,冷落她的言语,那种绝情的样子让吕薏的心抽痛了下。
她说的太多了吧,对她来说就算是痛彻心扉的回忆也是美好的,而相对于温伯君来说,可能就不想记起。
“听吴刚说你还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去做。”吕薏转移话题。
温伯君没有理她,吕薏就当同意了,纵使做出来不吃扔在那里也没有关系。
她走到病房外拜托吴刚买了食材,都是清淡的,生病的人可不能吃太油腻的。17722637
回转身也没见温伯君有不悦的神色。
吕薏微微放下心,选择沙发上坐下。
温伯君沉默着,她也不想惹他太多不高兴。拿着包装袋里小孩的鞋子就把玩起来。
她还要六个月的样子才能让宝宝穿上呢。
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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