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是因为想要她么?似乎每一次的目的都是冲这个来的。
吕薏身体一寒,推开他。
“对不起,我怀着孩子……更不想……。”
吕薏很佩服自己的勇气,说出如此把他推离开得话,实际上说出后虽然没有后悔,心却在抽痛。
把自己爱的男人往别人怀里推,这也是需要忍着极大的苦楚的。
“只睡觉,不会碰你。我去洗澡。”温伯君擦过她的肩,捡起那地上的毛巾就进了浴室。
吕薏回过神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有水声响起。
她都想象不透,他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家,还喧宾夺主地用起她的浴室?他怎么就不计较地用她的毛巾,那可是她用过的。
对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吕薏走上前去看门,锁安然无恙,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拿条浴巾进来。”浴室里传出声音。
吕薏一愣,进了房间拿出一条她们不曾用过的浴巾,然后靠近浴室。
犹豫不定,到底要怎么送进去?他可是在洗澡啊。
“你再不进来,我就出去了。”
吕薏听了赶紧把上前打开浴室,里面的热气溢了出来,熏热了她的脸。
连忙把浴巾从浴室门缝里递进去,等了几秒,手上一松。
他刚拿去,就赶紧抽回手,仿佛被烫着了一样。
他不会真的想睡在这里吧?吕薏如此紧张地想着。
这时,浴室门打开,温伯君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其余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着的,肌理线条绷紧着,处处透着强劲和野性。上面还有未擦干的水珠暧昧地在体魄曲线上滑动着,延伸到围着浴巾的劲腰里面。
吕薏撇开脸,说:“我这里不好睡,你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确定么?”温伯君靠近她,热气带着濡湿厚厚地粘着她。
“我……。”吕薏是害怕的,内心里也是不愿意他离开的,说到底是情在心里作祟。
他这样问,不是在逼她么……
他抓住自己的心里,那么紧,连气都来不及喘就步步紧逼,已经无路可走了。
“我说过今晚陪你,已经是破了例,如果你要我走,也可以……。”温伯君深邃的黑眸凝视她。
“不要。”吕薏急着开口,她说出了内心的真实话,又委屈地眼溢泪花。
她真的是无可救药了,不想他离开,一点都不想……
温伯君拉过她的手握在宽厚的掌心,说:“去休息。”
吕薏被他拉着进了房间,然后顺其自然地,两人就睡在了床上。
一张不够宽敞的床容纳着两个人,吕薏窝在他宽敞的怀里,耳边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这么平静美好的感觉以前总是来不及听到被折腾地晕厥过去了。
她抬头看了看,温伯君棱刻的脸近在眼前,不由更贴近地靠着他。
然后……
吕薏蹙眉。
那顶在她腿上硬硬的是……
她脸都红了。
“你没有睡。”吕薏不满着。
“你别动来动去的就好。”温伯君低沉的嗓音如磁从头顶上落下。
她有动来动去么?他自己做的坏事,还来冤她,哪有这种人。
吕薏想转移他的那些杂念,在被子里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那么厚实安全,一股心安传过来。
有他在什么都不会怕。他们一家三个人在一起,多好……
可是她知道美好的东西总是不会留很久。
不过,何必想那么多,珍惜眼前的不是么?以后的事谁都猜不到。
温伯君睁开眼,墨眸里的神情凝结,那手上传递过来的触感,隔着肚子摸到的是那个已成形的孩子,一种奇妙沿着五指传到身体里。
这就是她拼命也要保护的。
或许是有什么魔力在,温伯君没有抽开手,就保持那个姿势,两人静静地,不知何时睡着了。
吕薏早晨醒来的时候,温伯君已不在,床畔都是凉凉的,他该是走了很久了。
心里失落而酸涩。
知道就会是这样,有什么好难过的呢,他属于你的时候总是那么短暂,至少他还愿意施舍给你……
路西的伤已经完好了。
她等这一天也已经很久了。
温菀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不好打的女人,一起进了吃饭的会所。
路西就在暗处一直等着,饿地她肚子唱空城计,不由骂起那该死的女人还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出了温菀,由于她身后有那个女人,想着该怎么动手。
真是天赐机缘,后面的那个女人又返回会所里,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剩下那个温菀。
温菀站在路边等司机开车来时,路西就跑上前去。
“真是巧啊。”
温菀回头,略吃惊,下一刻就被路西捂着嘴往旁边巷口深处拖去。
狠狠地把她推去,让温菀很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瞬间手上腿上都有了擦伤。
“你敢这么对我?”她的双眼泛着毒蛇般的视线。
“哼,你不得罪人,别人会来弄你?坏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温菀,你居然敢让人来打我,我今天就要把受的伤还给你。”路西说完,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就狠劲地抽着巴掌——
‘啪啪啪’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你敢打我贱胚唔……。”处于劣势的温菀惨痛地叫了起来。一张脸很快被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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