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鑫在紧要关头躲了起来,秦川显然是无路可走的,可他竟然却瞒着秦孟磊和秦家老爷子,是想要一个人带着公司和自己殊死搏斗,最后力挽狂澜?
他当然要笑着看着场好戏。
秦槡淮来淮远的时候虽然是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却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可见秦氏对她的重要性,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利用。
现在人回到他身边了,也达到了他的目的,但他怎么会轻易放手,现在的父亲回来了,他当然要先放一放,给他们喘口气的机会,不然要是劲太大一下弄死了,那丫头指不定怎么跟他闹。
放一放也好,不能太快,这段时间可以好好整理整理到手的东西。
秦槡淮醒来后赵清淙已经去了公司,揭开被子一看,腿间酸涩不已,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子。
起身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苦涩的笑了,脖子还有胸口,就连腰上也是充满暧昧的吻痕。
用手搓了搓仍有困意的脸进了浴缸,放下热水冲了个澡,缓解全身的疲惫,轻轻靠在浴缸上,回想自己昨天来淮远找赵清淙的时候他让自己tuō_guāng了上来,她到底是怎么忍住心中的屈辱才脱了上去的?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眼泪混着水珠一起流下来,当时她身边的前台小姐一定是听到了,那多多少少会传出去,自己在他们眼中得有多不堪?
一想到这些,她全身都在颤抖着,内心极度挣扎。
她在想,自己这样为了秦家做了这些究竟值不值。
从私心来讲,她有些后悔了,其实她完全不必这样做,也许公司能够挺过来,也许她就不用来找赵清淙,也许她就不会在别人眼中是那么的不堪。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已经和赵清淙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这幅肮脏的身体谁还会要?
说不定秦川现在看到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作呕。
第一次是她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赵清淙强迫的,碍于自己家与秦家的关系,还有种种原因,她也只有将打碎的牙齿和着血还有泪自己吞下。
秦川根本就不想承认槡淮被赵清淙夺了身,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着赵清淙就开始大肆对秦家出手,秦川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根本措不及防。
所以,那件事就算发生了,两人也什么都没说。
他们都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可现在她又和赵清淙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让她怎么回得去?
她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低声喃呢,“……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一切的都回不去了。
秦家,她和秦川的关系。
打开淋浴蓬头,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水气弥漫,眼前也被水和眼泪弥漫,她什么也看不清。
咬着嘴唇,低下头,看见胸前挂着的玉佛,她真想一把扯掉,但想起赵清淙发怒时满脸充斥的阴鸷,她就只能靠着墙壁低声呜咽。
她好想回到小时候,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遇到赵清淙,更不会傻傻的收下他的玉,跟他定亲。
她放生哭了一会,站直身体从浴缸里出来,放掉水然后穿起浴袍往外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
那天妈妈拉着她的手,手掌热热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着“放心,我知道我们家槡槡有分寸,再说了,偶尔跟几个朋友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看这几天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我怕把你问烦了,就没开口,今天既然朋友约你出去了,你就去吧。”。
母亲的笑脸浮现在她眼前,她那么相信她,可她都做了什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遍布红痕,她紧紧的握起拳头,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然后一拳挥在镜子上。
因为秦槡淮心中的所有情感都涌了出来,愤怒全部凝聚在握紧的拳头上。
那样小小的一拳下去,镜子竟然从她落拳的那一点,开始蜿蜒破裂扭曲,直至破落成残渣,落在洗漱台上。
看着一地的碎片,她有些颓然的垂下手,有些恍惚的无意识张了张嘴,转身往外走去,并没有理会现在看着已经一片狼藉的浴室。
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鲜血顺着手上的关节蜿蜒着往下流,从她刚才站的地方一滴一滴的跟着她的步伐往外蔓延着。
她身上穿的浴袍也染上了鲜血,配着秦槡淮被鲜血染红的右手,就像是绽放开来的红玫瑰,让人看着看着就被迷了心窍,多了心神。
没有吹干长发,她恍恍惚惚,嘴里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回了卧室,看到了手机,拿起来点开来拨了出去。
“妈妈,我好想你……”她捂着嘴,强忍着哭声。
“怎么了?这才去阿淙那几天。”江柔低声笑了笑,“你就这么想念妈妈?以后嫁过去了还得了?难道我还住到你们家去?”她语气没有半分责备,反倒是满满的宠溺。
秦槡淮并没有答话,只是捂着嘴,咬着牙哭,她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在哭,不能让她担心,看出破绽来。
“槡槡,怎么了?”江柔听着电话那一头的女儿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有吸鼻子的声音,又有些疑惑的问“是不是阿淙欺负你了?”
她捂着电话,讲电话拿远了点,然后深呼吸调整了调整自己的情绪,“没有,就是突然想妈妈了。”她强颜欢笑道。
江柔眸子一暗,自己的女儿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总是在受委屈了强忍着还说自己买没事,现在她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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