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禾听到这里,不免有些错愕,便笑着打断她的的话:“冰洁你真够胆大,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冰洁嫣然一笑:“我这是投石问路,看看爸妈的反应。”
佳禾一副很佩服的样子:“冰洁你啥时成了女诸葛了,这么有谋略。爸妈有什么反应?”
冰洁的神情满是欣喜:“妈说:‘冰洁你这孩子,怎能这样说话?不过,佳禾这孩子真的很不错,人长得帅,人品也很好…。’接连说了你几个好,爸则在一旁若有所思。”
佳禾心中异常开心:“听你这么一说,顿觉信心百倍,我会让丈母娘越看越欢喜的。”
冰洁一张俏脸,满是娇羞,她轻打了佳禾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谁说要嫁给你了?”
看着冰洁俊俏娇羞的模样,佳禾又接着又同冰洁开起了玩笑:“冰洁,以前坐在我后面,天天盯着英俊潇洒的毛佳禾,怎么能静下心来学习呢,真是为难你了。”
冰洁嗔怒道:“爱臭美的老毛病又犯了,那时候我恨不得一脚把你踢到爪哇国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佳禾夸张道:“杨冰洁,你还有这么残忍的一面啊!不过你肯定刚一脚把我踢开,双手马上就抓住我,和我一起飞到爪哇国去,那该多美啊。”随后一副很向往的样子:“爪哇国咱还没去过呢,风景应该不错吧。”
冰洁差点笑出了眼泪,和佳禾在一起她很开心,同时也有些诧异。佳禾在高中的时候是几乎不跟女生说话,难得跟她说上一两句,也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有风趣幽默的一面。
冰洁止住了笑,看了一眼佳禾说道:“你还别说,每天坐在后面盯着你,难免有些浮想联翩,很难静下心来。”
佳禾接着说道:“是啊,换成我也会这样。也不知史老师当时怎么排的座位?竟然把你排在了我的身后,我可比你高了半个头啊。”
冰洁笑着说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要不你有空问问史老师是怎么回事。”
佳禾心里揣摩着缘分两个字的含义,人与人的交往存在机缘巧合,其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果关系,只能用缘分二字来加以理解。缘分是天成的,像男女之间的爱情,用宿命论来理解,就是冥冥之中作出的安排。佳禾不相信宿命论,但此时却感谢上苍让他和冰洁相识、相知又相爱。
冰洁见佳禾沉默不语,知道他在想心事,便问道:“佳禾,你在想什么?”
佳禾深情地看了冰洁一眼,说道:“在想缘分这两个字,我想缘分是天意使然,感谢上苍让我们相识、相知又相爱。”。
恋人们在一起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没过多久,就到了禹山中学。冰洁全家在中学过年,年后再到冰清那儿住一段时间。
见冰洁站在校门口看着他,佳禾便向她挥了挥手,随后缓缓离去,怅然若失的感觉又从两人心底升起。
佳禾推开院门,见佳黍已经到家。
佳黍长高了一些,又黑又瘦。佳禾心想佳黍还不满十七周岁,家中重担便落到他稚嫩的肩膀上,心中有些内疚和不忍,伸手掸去了他肩头的灰尘。
佳黍见到哥哥,甚是欣喜,相依为命的兄弟之情在两人心中荡漾开来。
吃过晚饭,佳禾和佳黍一起去看望了根叔。
当晚天气生变,凛冽的西北风呼啸着刮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空中雪花漫舞,瓦背和树枝都披上了银装。
走进院内,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那些芦花鸡躲在鸡舍里不敢出来。梅枝上覆盖着一层冰雪,佳禾看着依旧娇艳的梅花,心中若有所思。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迎来了春节。
佳禾在家无所事事,去看冰洁也有所不便,便和爷爷一起练习书法,期间又说了一些董航家的情况。
爷爷听他在省城有此际遇,心想这也是有缘。佳禾请他写一幅字,爷爷自是答应,只是家中没有上好的宣纸,过两天让他到县城买些回来。
正月十一上午,佳禾骑车来到人民公园门口,见大家都到了,便热情招呼着。
建中还是老样子,只是穿着比以前考究了些,这也难怪,恋爱中人,自然要注意形象些,他带了女友让大家过目。
女友叫单瑢,姿容俏丽,两人是同事。单瑢挽着建中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越峰比以前稍稍胖了些,他也有了意中人,只是还没到带回家的地步。
佳禾问越峰在东州的生活还习惯不,越峰说开始有一点不习惯,不过现在好多了。又说东州的乡镇企业比较发达,经济发展很快,海边的景色也不错,海产品新鲜便宜,有机会请大家去东州品尝海鲜大餐。
大家听后,都很向往。
海平开起了卫国的玩笑,说五个好兄弟大多“名草有主”,让他跟上步伐。
卫国笑说一定紧跟,一有着落就及时通报。
几人走进公园,边走边聊。几个男同学凑在一起,说着近期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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