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刚亮,苏德就起了床,詹姆昨晚喝得烂醉,说了一夜梦话,他和詹姆住一间房,被吵得几乎一夜未眠。
山庄的餐厅正在准备自助早餐,苏德要了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用手机看着最新新闻。
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药贩子横死街头。
新闻附上了药贩子的生前照片,细长脸,消瘦的两颊,薄嘴唇,苍白的脸色。苏德认识他,别人都叫他哈胡。
不光苏德认识,应该整个坦丁高中都认识他,他高二的时候被坦丁开除,结果他做起了药贩子,专门给坦丁的学生供各种药,不过可不是治病的药,都是类似万艾可、致幻剂、美沙酮之类的损身体的药物。
詹姆以前跟他买过美沙酮(美沙酮会上瘾),后来被家人发现,强行戒掉了。
这家伙竟然也死了。
“看什么呢?”
麦尧脖子上挂着毛巾,气喘吁吁的小跑进来。
“你去晨跑了?”
“对啊,我看后山空气挺好的。”
麦尧拿过他的手机,仔细看了看。“哈胡死了?”
“他仇家太多,也是迟早的。”
麦尧把手机放还到他面前。“也是,可能是因为身边朋友都接连遭意外,现在看见认识的人死了,我都感觉挺难过的,不过仔细想想,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起这件事情,我在想,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人?”
麦尧倒了一杯白开水,痛快的一饮而尽。“不知道,谁都希望没有,不过如果真的有,只希望不要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几个男人还能自保,可那几个女孩呢,自从一曼出事以后,孟环去哪里我几乎都陪着她,根本不敢留她一个人,我都挺羡慕你的,自己一个人潇洒自由,根本不用担心女朋友。”
苏德笑了笑,没说什么。
“你俩起得这么早啊。”
路茗走进餐厅,从服务员刚端上来的面包盘里抓取了一个面包。
“你俩说些什么呢?”
麦尧也用碟子装了两个面包回来。“哈胡死了,还上新闻了。”
路茗出奇的冷静。“不奇怪,上高中的时候就有人打过赌,赌哈胡什么时候才被被人“咔嚓”,他干这种生意的,迟早得出事。”
“hey,今天去露营怎么样,山庄可以出租露营设备。”
“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有露过营!”路茗欢呼道。
“我不去,你们去吧。”
“大家一起才热闹嘛。”
苏德喝光了杯里的咖啡。“我不想被虫子咬得像某种变种生物,更不想晚上睡在只与泥地有几厘米距离的帐篷气垫上,所以还是算了。”
路茗翻了个白眼。“你们有钱人对于露营都是一个反应,以前高中组织过的那次露营,被jc形容为生命中的一道不愿再回想的坎。”
麦尧笑了笑。“等剩下的人来,再问问他们有谁想去。”
分割线———
一行人来到了露营的目的地,詹姆、江茨和苏德都留在了山庄。小jim也跟着队伍一起去了露营,在队伍中唯一是男性劳动力的麦尧熟练的弄好了两顶帐篷。
“我和jim住这顶,你们三个住另一顶吧。”
“我们去附近逛一逛,采点花花草草什么的。”
习岚和何一曼各戴了一顶遮阳草帽,往树林深处走去。
“姐姐,我肚子饿了。”
小jim拽了拽路茗的衣服。
“再忍一忍啊,等那个哥哥捡些干树枝回来我们才能做吃的。”
他们带了几盒方便的速食咖喱饭,只要在露营地里的石槽里生上火,用锅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晚上山里的气温转凉,匆匆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就躲进了帐篷里。
晚上实在无聊,三个女生跑到了麦尧和jim的帐篷里去讲恐怖故事。
“几年前的那个很轰动的杀人案还记不记得,几个驴友到山上露营,结果被守林人给杀害分尸,尸体被埋到山上,警察带着警犬找了好多天才把尸块找全。”
何一曼捂住了jim的耳朵,瞪了习岚一眼。“小孩子还在呢,别讲这么重口味的行不行。”
“把jim带到另一个帐篷去吧,咱们在这儿聊什么话题都不合适啊,总不能聊海绵宝宝和樱桃小丸子吧。”
何一曼拿上了jim的ipad,上面还有充足的电量。
“jim,你到另一个帐篷去玩游戏好不好,姐姐包里有饼干,你可以边吃边玩。”
jim乖巧的点了点头,抱着ipad爬到旁边的帐篷去了。
“行了,现在聊什么都百无禁忌了。”
麦尧敲了下习岚的头。“还好孟环不在,她胆子很小,根本听不了这些。”
“就知道心疼你的女朋友!”
路茗看向麦尧。“不过我们出来玩两天了,你应该给孟环打个电话吧。”
“昨晚打了一个,关机了。”
习岚悄悄把手机从麦尧的衣兜里抽了出来。“那现在再打一个!”
她在电话簿里找到孟环的号码,拨了出去,还按了免提。
“喂!别瞎闹!”
电话接通了,传来孟环的声音。“麦尧?”
习岚把手机放到三人中央,对路茗和何一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孟,孟环。”
麦尧用口型骂了习岚一句,急忙接上孟环的话。
孟环咯咯笑了两声。“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嗯……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在你爷爷奶奶家玩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们在山庄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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