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是王越召开扩大化会议的原因。
干部不够用了,所以赶鸭子上架也要再挤出几百个半成品来凑合凑合。
“因为征兵可能会遇到的种种问题,所以,我们决定组建一个政党和政府来操办这些重要事宜。”
事实上,在打出陕北之后,王越就意识到了自己必须考虑组建政治势力来平衡不断扩张的军事机器,所以党务就在会议上被提出来,作了安排。
这也就是革命党第一次正式的党务大会。因为会场里硬塞了一千人,所以也叫千人大会。
这意味着王越的小团体正式踏出同化明末土著的最重要的一步。
但是,万事开头难。对于政党是什么,会上的农民精英们都很迷茫,大家依旧摆出千脸懵逼的集体造型。
王越不得不解释了老半天。
然后开始有人打哈欠,有人上课走神,有人开起了小差。
总而言之,第一次党务大会的民主参与简直失败的不能再失败。所以这使得王越最后不得不出手了。
民主讨论模式失败后,那就开始长官命令模式吧。只要对专有名词解释的详细一些,简单的命令,总会按照命令执行吧。
于是王越成功了。
这么说吧,虽然现在的积极分子们有九成九的不及格率,但是在王越坚持不懈的洗脑和清洗下,大家都他么纯洁的跟一张白纸似的。所以缺乏革命经验这点这并不妨碍他们坚决拥护王越同志伟大英明的重要决定。
“我们将开展土地革命。主旨就是,天下田,天下人耕!”
王越宣布了革命军大逆不道的第一条主旨。
“坚决拥护王越先生的决定!”
然后场上掌声雷动。
“土地革命的要点是要——分田与民!”
王越做出了更加详细的说明。
所谓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国家分配土地,然后想获得土地使用权,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丁服一年兵役。
这是一条极不公平的一道法令,相当于王越要取代了天下所有地主,成了唯一的那个地主。
土地革命的背后是余粮征集和全民兵役。地处内陆,人口稀少,土地贫瘠,这些使得王越在争霸天下的角逐中并没有太大的优势,所以他所能做的,就是积攒更多的战争实力,而更多的战争实力,则意味着更多的被高效使用的铁与血。
政绩的口粮和新式的武器,活命与杀人将被统一起来,作为革命的车轮拖动王越所选中的笨重战车稳步向前。
没人能反对王越,至少在这个会场里没人去反对。除过那些本就思维模式与王越差不多生化人政委以外,其他能进的了会场的家伙,基本上都不是这个时代的“成功人士”。他们还没有品尝过“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甜美果实,就被王越一手军粮砖,一手五六半的教育下,勉勉强强地被硬塞给了与这个时代严重脱节的思想私货,所以大多数人还处于一脸懵逼的迷茫状态。
大多数时候这种迷茫是王越的敌人,但是,这一次,这种迷茫成为了王越的朋友。
因为再场所有人的思想根本就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不断觉悟,而是被王越直接机械化的一次挤压成形。所以王越拥有着对于这些人思维体系的最高解释权。
当然,还在这套机械的思维体系因为逻辑还算精密完整,很多时候即使想多了,也是可以自洽的。
所以,王越的革命就变得不符合逻辑了,他的革命恰恰与后世的那些革命前辈是反着来的。
也就是先搞到经验,然后后天不断验证,最后确定,这套东西……还真他么有用!
“现在,我们要进入关中,而关中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问题,依旧是宣传和配合的问题。而宣传和配合问题最大的障碍,依旧是大地主和读书人!”
说白了,这个时代关外的满洲人也面临着与王越差不多的问题,但是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与王越干的事情都差不多,杀光。
满洲人把辽东的地主富户杀光后,满洲民族立刻迎来一个人口疯涨的时期,当然这不是满洲的妇女突然就一个个化身“英雄母猪”增产报国了,而是杀光富户和读书人后,剩下的小民就“被满洲人”了。
这是个民族觉悟普遍悲剧的时代。在王越观察了这时代的特点后,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无人不可杀”这句疯子话背后的无奈。
为了使这个年代的中国能够称霸世界,我们先要把这个年代的汉族文化给彻底毁掉。
剃发易服,思想控制,洗脑净化。
这逻辑简直令人感动。就跟九头蛇想要东山再起,就必须做掉红骷髅一样充满种种二逼性质的黑色幽默感。
但是即使同样解决方式是杀光某个主流阶层建立团体共识,满洲人的手段顶多算是小农产业式的小规模杀猪吃肉,而王越要干的,是大规模的机械化屠宰!
后来获得天下的满洲人好歹跟大地主读书人都和解了,顶起了一顶顶“仁王圣君”的漂亮帽子。而王越则一开始就打算把对方杀光杀干净,好让他能够垄断所有人的思想建设。
满洲人做的,王越也做。满洲人不做的,王越做的更起劲!
“征兵最好针对贫农子弟。”
“征兵不是全部,征兵只是开始,我们的关键依旧是政权建设!”
“征兵只是我们从民间获取能够转化成我们立场的代言人,赋予他们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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