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走到三根木柱边都看了看,果然几乎所有的人骨都呈红色。
“是红的。”白马站起身说了一句。
我点点头,“这也不能肯定这三人就是被凌迟处死的,毕竟那只是我那个刀儿爷爷的故事,他也没亲自见过凌迟的行刑过程,从民国开始就没有凌迟这种酷刑了。”
白马嗯了一声,说道,“姑且认为是吧,我觉得但凡是传说,都有一定的事实依据。古人虽然对于现象的本质可能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他们能够看到现象。”
“行。”我想了想,问道,“你觉得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不太像私设刑堂呢。”
白马也觉得是。一般设私刑的地方都是家族或者组织,私刑主要以惩戒为目的,不会以杀人为目的,即使杀人,手段也比较拙劣。像凌迟这样的刑罚,必须要刽子手中的鬼头才能执行,他们掌握的是杀人的艺术,是人体解剖专家,也是外科急救专家,而鬼头的传承是师傅找徒弟,运气成分较多,一般技艺高超的鬼头,眼光也是极高,穷其一生未必能找到一两个合意的徒弟,这也是后来3000刀级鬼头失传的原因之一,因此即使在古代的中国,正当年的鬼头也是极少,这些家族、组织所设的刑堂,很难请得起这样的刽子手,也完全没有这必要。
我又检查了一遍所有的人骨,确实仅凭骨骼来分辨人的死因,对我来说难度颇大,最后我只能确定其中的两具人骨是因利器刺入胸膛致死,原因是肋骨上有利器的划痕。而其他的人骨就没法确定了,毕竟人是一种脆弱的生物,许多轻微的创伤都足以令人丧命。
我站起身,摇摇头,查不出什么,这里就没什么价值了,早点走出去才是王道,我们携带的物资并不多,这是地下,不像在地面,我有无数种方式维持生命。现在已经算是过去1天了,还是早点找到纪灵、林曦汇合出去为好。
我正想叫上白马离开,扭头却看见白马蹲在一堆人骨边翻捡着什么。
“找什么呢?对先人要保持敬畏之心!“我说道。
白马不说话,从骨堆里捡出了一件东西,拿到眼前仔细地看着。
“啥东西?“我凑了过去。
白马没理我,自顾自看着,我定睛一看,是块龙形玉佩。
“玉佩?“我问道。
“嗯。“白马点头。
“值钱么?比刚才那玉佩如何?“我好奇地问道。
白马白了我一眼,拿出刚才在大殿得到的玉佩仔细比较着,两块玉佩均呈龙形,粗看上去几乎一样,但仔细对比,龙的形态却有不同,似乎……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拍拍白马的肩膀,说道,“这两块玉好像可以合到一起呢!你试试!”
听到我的话,白马恍然的拍了一下头,拿着两块玉佩拼来拼去,果然将两块玉佩拼在了一起,一副双龙戏珠的图案。
“看,双龙戏珠!哥聪明吧!”我洋洋得意地显摆。
白马拿着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说了一句,“只有双龙,没有珠。”
“你不就是么?”
“滚!”白马吼道,然后又说道,“你说,这会不会是这里被外人入侵,囚禁了所有董氏族人后,刑讯逼供就为了这俩玉佩?”
“嗯。“我摸了摸下巴,”有可能,这俩玉佩明显是一对,董氏族人将其分为两份,由两个人携带,看起来还比较重要,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
我们正说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吼声。
“什么声音?“白马有些紧张。
我仔细听着,“好像是牛叫,不过离我们很远,不太像牛的声音能达到的程度。走,看看去。”
白马点头,收好玉佩,对着密室里的人骨双手合十,作礼道,“各位先辈,小子知诸位苦楚,日后定为诸位昭雪,今带走玉佩,望诸位允之。”
我默默看着白马,也向着密室点点头,这密室里发生的一切必然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时间紧迫,我们只能慢慢梳理。我拍拍白马示意该走了,白马点头,转身和我出发。
刚走两步,我们背后一阵轻风袭来,风中似乎还伴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我汗毛炸起,扭头望去,一道黑影立于密室中,正慢慢淡去,还似乎在向我点头。我用手电照向密室,依然只有刑具、人骨。也许这只是那魂魄被我们不经意间破除了千年的封印,发出的一声叹息吧。
怀着这样唯心的想法,我笑笑,不再回头,和白马向着前方走去。
穿过长廊,我们进入一条狭窄的山道,虽然地面也铺有青砖,四周有青铜的灯盏,算是人工建筑,可空气中的温度又降低了几分。白马估计是海拔降低的缘故,虽然这里属于云贵高原,目前的海拔在我的表上显示的仍然有1700多米,但毕竟离地表又远了一些。
一路跟白马扯着淡,白马非要跟我学功夫,我说我不会无数,只会杀人,让他出去后找纪大个学去,他偏不信。
说着,我们来到一座巨大的山洞前。
“又是个洞……”我站在洞口前背着手玩刀。
“啊,废话。”白马也觉着这种对话挺无聊的。
“那……元芳,你怎么看?”我决定把这种无聊进行到底。
“看你妹啊,走啊!“说着,白马就要进去。
我嘿嘿一声,跟着白马进了山洞,刚进洞口,一阵风从洞中吹出,我正想着这一定和外面连着,忽然从空气中闻到一股味道,有点臭,类似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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