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广场西边的亭子里,三个原本好像在议事的三人人,时尔沉默,时而疯颠,引的过往的路人驻足观望,瞧着最后都安静下来的三人,略感好奇的行人也自散去,这年头,新鲜事常有,这也是家常便饭微不足道的事,各人有各人自己的生活,哪怕是一件再火爆的事,翻着翻着也便乏味了,凡人的生活里,从来不缺少寻找那些可以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坐于石桌边的天弃三人,我瞧瞧你,你瞧瞧我,都有一肚子的疑问要表达,可这会谁也没先开口。
到了最后,还是天弃先打破了平静,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他有责任,有义务,让这两个刚被他拉下水的女孩死也死的明白些。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天弃清了清嗓子,看着对面的北凌和南若。
北凌率先打破沉默,“就那样,总还得先活着不是?”
南若也点了点头,“天选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我们,我们也想赶紧修行,在最后的抗争中出自己的一份力。不是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吗?”
天弃摇头苦笑,不过他自然不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连天选这等修者都无能为力的事,连在他之上的那些奇人况且都束手无措,只能等待最后的判决,那人定胜天从何谈起?只是他又岂敢在这两人面前再泼一盆冷水?至少现在还有人能和他同行,那便足矣。
“那老头虽然说不太靠谱,但对你们不太一样,或许有办法帮你们也不一定。”天弃回道。“我也该加快我修行的脚步了,总不能让你们以及众多的人失望。”
“可是我不能长久呆在这儿等呢。我得回海南,回家,尽管你说的事情有根有据,但我总不能就这样随意的放掉身边的一切,再者说了,万一你说的末日没来临呢?许是搞错了也有可能。”南若由之前的纠结到最后慢慢扭转了心态。
“也是,不能因你一面之辞便放弃一切,我们相信你,但或许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也说不定,对不对?”北凌接口说道。
借由南若北凌之话,天弃自己甚至都怀疑这个世界末日是不是会如期来到了。甚至怀疑这事的真假,或是有人和自己开了一个大玩笑?只是碑灵的话语仍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只是天选老头哀伤凝重的眼神仍浮于眼前,只是那幅画面如此真实!天弃的心不由又是一阵抽痛和无奈,那是面对毁灭却无能为力的悲哀。
北凌和南若只是听自己描述,他们自是无法体会自己在地宫深处的那种绝望!
“是的,生活仍要继续。南若准备啥时回海南?”天弃问道。
“原预定是过些天等微儿考完试就回去。北凌你呢,准备呆在西宁吗?”南若回了下天弃,转头问北凌。
“我倒是无所谓,这才七月初,只是8月份北京奥运会就开幕了,青岛有帆船项目,我报了志愿者,到时得提前回去准备。”北凌回答南若,同时也告知了天弃他接下来的行程。
“哦,那没事,现在还不确定天选啥时候回事,可能你们走时他已回来了,如若没有,南若到时自回你的海南,北凌不管是在西宁或是在青岛,想来以天选老头那方外之人,去找你们也不是件困难的事。至于地址和联系方式啥的,我会告知他。”天弃在这事上倒是不含糊,既然都已拉两人上了贼船,便要有负责到底的觉悟。
“那天弃你呢?你自己什么打算?还留在西宁吗?”北凌问道。
“不一定,再看吧,也许会离开也说不定。”天弃回道。
“我们走走吧,散散心,边走边聊。”许是被天弃所说的东西给吓唬到够呛,北凌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站起身来。
三人离开了呆了近两个小时的小亭子,沿着西宁广场的边沿走去。
“我请你们吃饭吧,好歹我也是这儿地主。应该略尽地方之谊不是,”北凌边走边说道。直接截断了天弃说让自己买单的想法。
走出亭子,却也接近了正午时分,或许因为阳光一照,三人的心境都有些活络起来,不似在亭子里那般沉重。
“好啊好啊,那们去吃龙虾去。”天弃开玩笑起来,他想宰宰这个鬼精灵。
北凌却是不干,“想得美你。”哼了声,然后拉起南若,不去理天弃,将他置之一旁。
被冷落的天弃唯有苦笑,摸摸了鼻子,默然跟在身后。
山下女人是老虎,更何况你想去拔人家的虎须。天弃很快就发现了他所犯下的错误,二女在前头唧唧呱呱了一路,竟似忘记了天弃的存在般。
直到走出了西宁广场,上了马路,天弃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额,我们这是去哪?”跟在后头的天弃不得不硬起头皮问了起来。
“吃饭啊,刚才不是说了嘛,”北凌倒没有再为难天弃,看来这次这般作态也只是戏弄他,不再不理会天弃。
“带你们吃点西宁特色的吧。”我们打车去梨园,北凌也有地主范的指引道。
“不敢让你太破费啊。”天弃学乖了,他打算弥补回刚才的失误。
“瞧不起人不是?再说我是带南若去体验的,你嘛,只是顺带而已。”北凌继续打击天弃。
“我错了行嘛大姐,”天弃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嘿嘿,”北凌乐了起来,“小弟弟这样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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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天弃或是和俊宁青儿逛逛西宁城,或是跑到篮球场,玩会球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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