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个与中国隔海相望的岛国。
如果用人来形容在古代这两个国家的基本面貌的话,可以说一个是财大气粗的地主,长期掌握着东亚最富裕的土地和最多的子民;一个是一穷二白的武士,长期住在破岛上瞎折腾。
岛上除了产点硫磺,其余的啥都缺;天天住在火山下,地震海啸经常光顾,吃也吃不饱;记得看过一部日本的大河剧:一位家臣浴血奋战回到营帐,主公为了犒劳这位家臣吩咐侍从道:快,赏碗泡饭给他。换做中国将军打完仗回来,那还得不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如果日本将军都只能吃碗泡饭的话,恐怕平头百姓估计只能吃草根了。
一言以蔽之,古代日本是个不太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
熟话说,眼不见心不烦,但偏偏这两个国家还得做邻居,一做就是几百上千年年。当中国有钱拳头又硬的时候,日本就乘着小破船,冒着掉进海里喂鲨鱼的危险来中国拜码头求赏赐,表示您是老大,是天下共主。这样一来二去就造成了日本人极度缺乏安全感,也一直都在琢磨一个问题:为啥我们国家这么寒碜,要啥啥没有,再看看人家中国,我们啥时候也能像中国如此这般:
幅员万里的国土,上千万的子民,取之不尽的财富,用之不竭的资源和万国来朝的威仪。
所以这个国家一旦内部安定团结,向心力就往外冲,冲击着毗邻的国家。首当其冲的就是朝鲜半岛,然后就是中国。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日本人,换做任何人往日本地界一搁,都会萌生一个想法——杀出去!去获得一个更好的生存空间。于是日本的独特地理加上日本人一根筋的思维就决定了他们的使命——为更好的生存而扩张!
这是马克思老人家所说的物质决定意识,虽然古代日本人没有读过马列著作,但却时刻都在身体力行着。
扩张的yù_wàng在日本人心中埋下种子,逐渐生根发芽,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它如同一个诅咒深深的烙在每个日本人心中,久久挥不去,忘不了。
早在唐朝时期,趁着朝鲜半岛三国分立政权动荡,日本的天智女皇就派遣数万将士渡海穿过对马海峡将手伸到了朝鲜半岛,后来还与百济联手对战唐朝与新罗联军,可惜这些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倭人,并不是唐罗联军的对手,大败于白江口。
虽然日本第一次扩张势力就这么扑街了,但是从那时起日本就开始锲而不舍的向大陆进军了。
第二次就是明朝万历年间的抗倭援朝,这时日本刚刚结束了战国时代。所谓战国时代就是弹丸小国的日本分为六十六颗小弹丸相互厮杀的时期,后来佃农出身的丰臣秀吉用边打边拉的方法搞掂了各个诸侯(县长乡长)们,基本上统一了日本,自己也做上了关白(相当于丞相)。
自从丰臣秀吉统一日本后,时常感觉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解决个县长,攻打个县城,怎么能显示出我的雄才伟略?小打小闹不是我的风格,要玩就玩大的!
于是放出狂言:“在我生存之年,誓将唐之国土纳入日本之版图!”
唐国即是当时的明朝。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干的。
从公元一五九二和一五九八年这几年间,丰臣秀吉先后派遣了十五万人两次入侵朝鲜。朝鲜官军每次面对海上来的敌军基本上一边倒,明朝万历皇帝都以保护小弟的理由出兵朝鲜抗倭。
经过七年抗战,终于把日本人赶下海,丰臣秀吉也在战争中忧愤至死。
这一次征服大陆,对于日本来说就像一首歌唱得那样:曾经握在手中却还是最终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第三次就是清朝末期的中日甲午战争,结果大家都耳熟能详;这一次日本人终于把亚洲传统老霸主中国从宝座上给踹下来了,自己趾高气扬的做上了亚洲老大,一直坐到今天。此外可能是由于穷了上千年,被中国蔑视了上千年吧,日本在马关条约中狮子大开口,向清政府索取的两万万两白银以及辽东台湾澎湖列岛领土等等。
穷疯了,真的是穷疯了。
最后一次就是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的局部抗战到一九三七年卢沟桥事变的全面抗战,这一场战争日本先占领了东北,华北,华中,华南以及沿海等地区。它几千年来的梦想似乎终于实现了:亚洲已经臣服于大日本帝国脚下!很快世界也将臣服于大日本帝国脚下!。
皇国真的是武运长久无敌天下呀。
但是人都知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如果从日本占领都三省开始算的话,黄粱美梦只维持了十四年。十四年后,随着广岛长崎的轰天巨响,日本终于自食恶果;征服亚洲,征服世界的野心也画上休止符了。
这四场战争证明,日本人从始至终都在保持着一个惊人的世界观并贯彻之: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亚洲,欲征服亚洲,欲征服中国,欲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蒙。
从爷爷开始,再到孙子,再到孙子的孙子,这帮孙子成百上千年来都窝在岛上,祖祖辈辈都做着同一个梦,并且始终不醒,实在难能可贵。
让时间回到近代,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看,同时代的日本是成功的,更是值得当时中国学习借鉴的。
因为就撇开民族成见不谈,日本是唯一一个在海外建立过殖民地的非白人国家,证明黄种人并不比白人差;你们能玩的制度我们也能玩,而且我们还比你们这些蓝眼睛高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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