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风一行人下船上岸,待渔夫们停好船之后,一同走向寺庙,前行不过一二百步,便看到了那渔夫口中的寺庙。
“唉!我早该想到的!”萧清风无奈的摇摇头,自嘲说道。
那寺说是庙,倒不如看做即将腐朽的枯木,它继承了落星谷陈腐破落所有的特点,油漆、墙体破落不堪,东面少一块,西面缺一片,一副岌岌可危随时要倒的样子。
但却也不同,那些破损没人修补,终日暴露在风吹日晒中,而时间在这里留下了明显痕迹,一股历经沧桑沉重漠落的情感有感而发。
而寺前青草凄凄,灌木茂密,一派荒凉阴森的气氛,半块破碎的门匾静静的半躺在庙里,厚厚的尘土掩在上面。是时光遗留的足迹。门前的一对石狮,少了一只,而剩下的那个遍布裂纹右耳也不翼而飞,只留一只独眼似笑似悲凄惨的述说着那过去的辉煌。
萧清风真不敢想象住在这样的寺庙里,半夜会不会塌掉,危房,危房呀!萧清风扭头望向老渔夫,报有最后一丝希望的说道:“就是这里?你不会带错地方了吧!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在开玩笑,对不对?”
老渔夫站在原地尴尬一笑,貌似很难为情的说道:“糊涂,糊涂了,忘了你们不是本地人,忘了告诉你们,这里十八年前还满门的大寺庙,唉,可惜一场天灾,一场人祸,就这么让好端端的地方给毁了,人,也留不住了,没了香客的布施,没了人气,渐渐的僧侣们也都陆续离开了,无人修缮,这里便荒芜起来,变成了眼前的样子。”
十八年?好遥远的距离,那时的自己或许还朦朦胧胧咿呀学语的,时光真是把无情的画笔,美好,破落,总会逝去,未来,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总那么令人无奈。
萧清风一阵感慨,又首当其冲走了进去。慢慢的,萧清风离寺庙越来越近,愈发接近,正当要走进寺庙时,突然!他被一个黑影撞到!萧清风顺时一抱,欧!好软!再不自禁一闻,哇!好香!
“啊!啊!啊……”夕阳已落月华未生,在黄昏的昏暗中没有任何预兆的惊起一阵阵尖叫!
萧清风突然被尖叫声那么一吓,手一哆嗦,不经意向前一推。
“啊!”又是一声尖叫!
“哈哈,丫头片子,这么不小心?乖乖束手就擒!不就得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从寺庙里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紧接着从门内走出一高一瘦两个人影,由于日光已落,天色昏黄,再加乌云笼罩,没点灯火,一时半刻不仔细看竟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只是身着青衣道袍,右手手持剑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
萧清风愣在其中还未反应过来,倒在地上的那“丫头片子”“哎呀”一声,也看到一高一瘦两人向她走来,急忙起身躲在了萧清风身后,语气委婉哀求的说道:“公子,救我,救我!他们是坏人,要抓我!”
丫头片子?萧清风这时方才知道自己刚才推倒一位姑娘,连忙敬礼道歉:“在下刚才多有得罪,惊到了姑娘,抱歉,抱歉,还望多多海涵!多多包容!”
“逮!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别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奉劝你一句,识相的赶紧把那小丫头交出来,否则?哼!哼哼!定要你好看!”那满脸横肉身材雍胖的年轻道人一边指着萧清风一边狠狠说道。
那又高又瘦较为年长的道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狠狠瞪了胖道人一眼、说道:“小韩,别老吊儿郎当的,师傅让我看着你,别净惹事!”
那中年瘦道人转身望向萧清风,冷笑一声“哼哼!”然后颇为高傲的说道:“我们是玄青派的弟子!小丫头与我们结怨,把她放下,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是师哥,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胖道人在一旁赔笑着,然后鼻孔朝天望着萧清风,那意思分明在说:小子,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你得罪不起,还不快快交人!
玄青派?天下十大门派中的第八!倒是有些真才实学,恐怕不止吧,看这弟子的架势好似自家就是天下第一是的,好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这世间就是有些败类,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就到处为非作歹,污染人世,这不,都欺负到年轻姑娘身上了,世风败落呀!“唉!”萧清风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下了定义:玄青派弟子目中无人,仗势欺压百姓,已经丧失了门派风范。
萧清风似笑非笑,没有理会那两名玄青派弟子,而是扭头问熏儿:“你听过玄青派没?”
熏儿虽说心思单纯善良,却也不笨,当即领悟了萧清风的意思,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却是这般说道:“欧!玄青派呀!没听说过,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小门派,小翠你听说过吗?”
“小姐,没听说过,八成是不入流的独行者创立的吧!不必在意。”
“你,你们!”
“你什么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啊!气煞我等!师哥我忍不住了,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那胖道人何曾听到别人这样议论自己门派,以前到哪不是一说自己是玄青派的人,其他人就乖乖让道,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顿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的冲向萧清风!
“对,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中年道人话音未落,突然瞳孔收缩变得紧张起来,然后结结巴巴的询问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原来是刘小强不知不觉间站在了前面,看到胖道人发疯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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