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外已经等了许多人,杜父和杜母一脸凝重地看着急诊室的大门,而孟青山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翘首以盼。
等到孟欣风尘仆仆地冲进来的时候,孟青山唰得站起身来:“你来了……”
孟欣眼睛红肿着,极度恐慌地扑进孟青山的怀里,哭道:“爸,我害怕!杜师兄他会有事么?他怎么了?”
杜父和杜母闻声回过神来,忧心忡忡地走了过来,他们见孟欣哭得很伤心,不免也黯然神伤起来。但是他们毕竟是长辈,情感上总时克制一些。所以出言安慰孟欣:“小杜受了点外伤,现在正在急诊手术。应该不会很严重。”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孟欣不了解情况,根本想象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立刻上去拉着杜母的手问道:“阿姨,你告诉我,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出了意外呢?”
杜母终于忍不住了,堪堪落下泪来。想到杜云非头上那个血口子,她就心如刀割。杜云非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他真的因此有了三长两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孟欣见杜母哭得伤心,顿时方寸大乱,是了,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杜母是不可能这么难过的,一定是杜云非的情况很糟糕!
“爸!发生了什么?!”孟欣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孟青山,现在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到处寻找救命的稻草。
孟青山低眸看着她,欲言又止。他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也大概知道杜云非的状况不容乐观。但是他又不忍心把事情告诉孟欣,担心她因为冲动,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恰好季民雅和魏铭也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进门就看见孟欣发狂一样地问大家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场面确实让人心疼。
季民雅这个时候也心慌意乱,只道是自己已经放下了那个人,但是在听到杜云非出事的消息时,她的内心还是起了波澜。终究,那个人都是曾经在她心里留下痕迹的人,说完全的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哪里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眼看着孟欣已经快要崩溃了,季民雅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大声道:“这里是医院!医生在抢救师兄,你这样冲动,只会影响医生做手术!”
孟欣一怔,继而浑身无力,差一点瘫倒在地。
孟青山眼圈一红,赶紧上去扶住了孟欣,喑哑着说道:“他在回学校的路上,被一伙小混混给打了。打人的人拿着钢管和砖头。他头上挨了好几下……”
孟青山有些说不下去了,只得偏过头去,连声叹气。他想不通,像杜云非这样潜心学习,从来无心与人起争执的人,到底是怎么被社会上的混混给盯上的。那些人根本没道理会打他。
“那些人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拼命!”孟欣气红了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提刀去砍了那些行凶的人。若不是季民雅把她死死地摁住,她现在已经跳了起来。
孟青山摇头,“人都跑了……根本找不到影子。我们接到医院的电话才知道发生了这个事情。当时云非已经昏迷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孟欣气急,但是又求告无门,一腔的怒火,根本不知道该撒在谁的头上。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撒气的对象。白日里谭启瑜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昭示了他恶劣的人品,如果是他雇人打了杜云非,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和孟欣一样,季民雅和魏铭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很快,魏铭又想到,他与谭启瑜在酒店喝酒到8点钟,期间谭启瑜并不曾离开过,也不曾打过电话。所以事情不一定是他做的。因此魏铭问孟青山,“孟叔叔,杜师兄遭遇意外的时间有定论么?”
孟青山脸色灰败,无奈地点点头:“有监控拍下来了一点,是刚七点那会儿。”
魏铭眉头皱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时间的话,那么很可能并不是谭启瑜搞得鬼。毕竟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并不具备这个时间条件。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还能是谁?杜云非并不像是那种在外树敌的人。
孟欣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听了魏铭的解释之后,也差不多明白,谭启瑜多半是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那么事情就很棘手了,一来这件事没有确切的目击证人,二来杜云非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即便他醒了,也不一定还记得行凶者的体貌特征。这样一来,行凶的人就要逍遥法外了。
孟欣哪里肯接受这样的结果,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就这么算了!
杜父见她情绪激动,出言劝慰她:“已经报了警,调了监控录像,相信很快会有结果出来的。”
话虽是如此,但是孟欣担心,又会出现上次她遇险那样的情况,如果有些人渎职或者包庇,那么很可能这件事情又要不了了之。而且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的人,要么就是不要命的,要么就是不担心自己会受到制裁的人。如果是前者,那还简单一些,但如果是后者,难保会有公正的结果。
“负责案子的警察是哪个分处的?他们靠得住么?”孟欣急于弄明白这个问题。
孟青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好在这一次,他也早有了准备,所以提前与一位自己认识的警官打了招呼,“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联系了人。”孟青山拍了拍孟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已经不小了,不能总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能遇到什么事情就自乱阵脚,就六神无主。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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