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言看大小姐走了,自觉像是送走瘟神,忙去关闭院门房门,回到屋中打坐运气。
盘腿坐在柴房床上,闭目冥想。这周天之法,他已不知做过几千次了,但到了此时,仍然半点真气也没存下。无奈之余,继续行功不辍,希望有朝一日能出现奇迹。
宁静的冥想了不久,忽然听到院门吱呀打开,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顿时把他又吓一跳。要知他这柴房是有后门的,取水的人在后窗上敲上两下,换过木桶就好。或者直接从后门进来,自己取水。前门那儿,除了运送木柴炭火,平时几乎没人来,他也不锁。
正忐忑着,来人已连房门都推开了,直接进了屋中。
抬头一看,却是李月娘,不知何故又独自返回。
李月娘一进屋内,看见他盘腿坐在床上,模样古怪。开口问道:“狗儿叔,你做什么呢?”
曹言看见是她,心里一安,高兴答道:“没什么。月娘,你怎么回来了?大小姐他们呢?”
李月娘微笑道:“我一个人过来的,想看看你。”
说完,向他走来。
曹言听不懂什么意思。为何她这贴身丫环可以单独行动了,而且刚才已瞧过自己,为何又来看呢。
正困惑间,李月娘径直走来,已坐到他身边,坐在床沿上,一下子把他衣服掀开。
这下曹言知道她回来要干嘛了,原来刚才人太多没仔细看,还是担心自己伤势。
便不好意思道:“月娘,我真没事了,不用看。”
李月娘毫不理会,坚声命令道:“不行,狗儿叔,你趴在床上给我好好检查检查。”
曹言听了无奈,知她一定要瞧清楚的,只得乖乖的趴在床上。
很快就被脱了上衣,以为就这样了,不料李月娘扯了几下,把他裤子也扒下来。露出整个屁股,大腿。更过分的是,还要把他腿也掰开细细检查.
曹言饶是脸皮黑厚如铁,顿时也羞的面红耳赤,呐呐道:“月、月娘,你、你别看我屁股好吗?”
李月娘却满不在乎的道:“哎呀,你羞什么啊,以前我们都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啊。看一下屁股有什么关系。”
曹言确实和她一起睡到大的,但那都是进李府之前事情,而且是两人小时候懵懂。现在他们分离三年,又都长大了,已没过去那么亲密。
在心里想,呃,那是我们还小,家里又穷,没有多的被子,才一起睡的。可现在你长大了,就不行了,我会受不了的.
可他还真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解释男女之防,只好由着她胡闹。
于是李月娘坐在床边,得心应手的把他半个身体都检查一遍。
看完之后,高兴的道:“呵呵。太好了,狗儿叔,你真的好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呢。就是晒的越来越黑了,好像李叔公那样。”
曹言紧张的趴在床上夹着双腿,身心煎熬完毕,赶紧提回裤子,翻身坐起,一边在心里庆幸,还好还好,没叫我翻过来检查.
听她提起村里故人,又边穿衣服边顺口道:“哪有啊,李叔公天天在山上采药的,晒的又黑又瘦,我可比他壮实多了。”
听他自夸,李月娘并没继续高兴多久,反而慢慢的落寞下去,忽然幽幽叹气道:“唉,狗儿叔,自从那天你被打了,我心里就十分害怕,常常想起村里事情。我们过去在一起生活,多么快乐,多么平静。但现在,待在李家,这周围的人都太凶,太可怕了。我很担心你.”
曹言愕然,想不到她突然伤感。
李月娘接着含泪道:“你虽然好了,可一想到你什么时候又会被他们欺负,我就想哭,难过的不得了。”
曹言听了,明白她对自己一片真心,看她真的要哭,竟不知如何劝慰。
李月娘两眼朦胧,珠泪滚落,真的哭了,动情道:“狗儿叔,我们、我们一起,再回到山里好吗?”
见她楚楚可怜望着自己,曹言心里又是一愣,没想到她回来找自己,竟然是要说这件难以回答的事。
他现在不仅不能离开李家,也从没想过回到那寂寞的深山老林。
略一思索,柔声道:“月娘,你先别哭了,虽然我也想陪你回去,但不知老爷肯不肯放了我们。毕竟我们都签过卖身契了。现在是李家奴隶,没有自由。”
李月娘听他这么说,激动的抓住他手臂,对他道:“狗儿叔,只要你想回去,明天我们一起去求老爷,他心肠好,一定会答应的。”
曹言看她清澈如水,充满期盼的眼神,不由自主心里酥了,答道:“好,好吧。”
话音刚落,却又想起,哎,那仙女师父呢,她不告而别,我还要留在这儿等她回来呢。
就又犹豫道:“可、可是,我们没钱,村子里也没人了,回去之后,怕是活不下去。”
李月娘听他先答应了又突然说出两个借口,愣了一下,顿感失落。
把手一放,含泪低头,默默的问道:“狗儿叔,你不是怕老爷不答应,也不是怕没钱活不下去,而是刚才大小姐一直护着你,你心里舍不得她,才不想离开李家,是不是?”
曹言听了,心里一慌,忙握住她小手解释道:“怎,怎么可能?大小姐野蛮刁钻,我躲她还来不及呢。”
“我,我没喜欢她.”
李月娘听了低下头,仍然幽幽道:“可我觉得,她好像喜欢了你。我伺候她这么久,从来也没见她打过胡师兄,还打的这么狠。”
“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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