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翼,镯鹿国王军上校,被国王风鹿麒分配到铁斯米开协助管理工作。名义上是这样,而明眼人不难看出,这其实是皇帝安插在铁斯米开的眼线,主要职责还是通风报信。
“这是当然,如今除了湿婆门的人有这个胆,谁还敢侵犯我镯鹿国。金肖,自你一年前端了他们实验室的窝,这群家伙便再无动静,如今来这么一出,是想看看我们现在的实力吗?”这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上校双臂交错,不可一世的说着,仿佛这里它最大。
医疗班水嗣是一位二十四岁青年女性,知性的短发配上黑色大框眼镜时刻体现着她的文艺范儿“校长,我并不觉得这是白鬼有意而为之,教授说这是他的徒弟哈桑不小心扭动了阀门才使嗜狼被传送,白鬼并不可能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依我拙见应是事先把它囚禁在时空隧道内,但不知具体要做什么。”说罢她扶了扶镜框,等待校长进一步的回答。
金肖环顾众人,并无异议,只是六翼还摆着谱儿似得捋胡子。金肖道:“白鬼很精明,他的头脑永远很清晰。我想他不会愚蠢到用一头嗜狼攻击我们基地。如果铁斯米开因为一头嗜狼而变得溃不成军,那它的存在有何意义···”
“好了好,既然你都说了这是一种恐吓行为,那他就不会对我们国家造成威胁。”上校打断了金肖的话。“这几年你们组织到处搜罗湿婆门的情报,到现在还只是捕风捉影,一无所获。既然敌人对你们公然发起挑战,难道还继续保持沉默?我会给风皇递交报告,两个月内拿下这乱党!”最后这一句话,他掏出一只手用食指杵着桌子一字一顿的说。
“两个月,您是在开玩笑吗上校?十年前白鬼突然出现将整个镯鹿国搞的翻云覆雨,没过几年他就组织了自己的帮派达上千人,他们居无定所,我们世界的各个角落都有他们的人。现如今在两个月内将他们消灭。就是把上百万人王军全都派出去搜索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吐流川站起来红着脸道。
金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上校也站起来气急败坏的锤着桌子“王军是要保护整个国家和帝王的安危,他们是真正的军人,不会像你一样站起来乱喊乱叫,告诉你吐流川,白鬼这批乱党迟早要被消灭。全国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这群人身上,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们除了毁了他们的实验室还干了什么,你们就是给足了他们时间让他们招兵买马!还好意思说出动王军,王军岂能容你们支配,我们的军队最起码他们身上流的血都是正常人流的血,你们呢,我告诉你们老夫能站在这儿就不怕你们这群怪胎敢对老夫动手!”上校横眉怒目,手指扫过这里的所有人“什么铁斯米开,就是怪胎集中营!”
“你再说一遍!你老不死的东西有能耐再说一遍!”吐流川朝上校冲过去,反手摸腰间的佩剑。上校瞪大眼珠子瞪着来势汹汹的吐流川,掏出了柯尔特。
砰的一声巨响屋顶吊灯被打碎,碎片落在会议桌上溅起一些灰尘,弥漫着硝烟味。在场的人发愣的盯着会议桌顶端,一个个保持着动作像一座座雕塑。
金肖左手握着兵长的佩剑,右手拿着上校的左轮。
他站在两人中间。在子弹出膛的那一刻它夺走了两人的兵器并把枪口朝上,速度不亚于尚京的逆光。
“有话好好说。散会,其他人去工作吧。上校,兵长,有没有兴趣和一杯?”吐流川把头扭向一边,气愤的瞪着不知名的角落。
而上校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要推辞,但金肖直勾勾的的盯着上校的眼睛,上校眨巴眨巴眼想开口却点点头欣然同意了。
因为那种眼神透着连风帝都不具有的威严。
金肖拍了拍吐流川的肩膀“兄弟别生气,上校职责的对,我们是能力还有欠缺,而且六翼上校德高望重,说起来也是咱们的老长官。咱们就当陪老领导喝杯酒,咱们好久没喝了不是吗。”
金肖安抚了吐流川这个暴脾气扭头报以歉意的笑着对上校说:“上校上校,您别太生气,年轻人脾气冲,您这么多年都看过来了,何必动怒呢,走去阁楼我把我珍藏了十年的植蛊红酒拿出来,咱爷仨好好坐下聊聊。”
两人被这和事佬的一腔热枕整的不好意思拒绝,但还是不说话。
金肖见他们依然沉默,补充道:“好了,这里我会叫人清理清理,走吧,太阳也快落山了,我叫人弄几个小菜,咱今儿个使劲喝。走!”
“说好的喝红酒怎么就跟去撸串儿似得”吐流川心想。
阁楼在议事楼最上层,整栋议事楼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密密麻麻的圆锥楼宇参差在整座庄严的长方体上,而阁楼就是这众多尖顶的其中一个,它外面刻着时钟与各种浮雕,有天使,有魔鬼。
“来来来流川,给上校满上,上校啊,年轻人都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小孩计较。”
金肖说的话吐流川还是能听进去的。起身给上校倒酒,上校也没了刚才的架势,低头看着流淌的红酒道:“你这瓶是尚京留下来的吧,植的是寒北的洛康蛊虫,看色泽纯度,得有70年”
“哈哈,校好眼力,来敬我们的老校长!铁斯米开当之无愧的勇士!”说罢金肖站起身,三人同时举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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