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鲸看着地上一具具尸体想这其中一定有金肖,他发出变态一般的狂笑“白蛇,我是真想请你过来观赏这幕好戏,哈哈哈哈··你敢像我这样做吗,你敢吗?!天真的不是我,是你!是你这个胆小鬼!”又是一阵狂笑,你转过身用枪指着齐珊“现在你也没什么用了,我就给你个痛快。”
齐珊目空前方,仿佛神游物外。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没见过真的枪,更没听过枪响,可就在刚才她目睹了一场战争,一场杀戮。每一声枪响都刺激她的大脑,每一声嚎叫都挑拨着她的神经。恐惧贯彻全身,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长鲸正扣动机板,一颗子弹打掉了他手中的枪。
他捂着手臂呲牙咧嘴的回头看去。金肖毫发无损的站在对面,站在一堆尸体中间。粉墨登场般华丽。
长鲸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刚刚还在想被百鬼提升为湿婆门二把手,白蛇为他俯首称称的样子。现在他回想起的只是当年金肖救尚京时也是孤身一人,最后带走尸体。实验室横七竖八躺着尸体想必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失去了一切反击的念头,他只想逃跑,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似得长在地上挪不动。
远处传来火光闪灭,那是狙击手埋伏的地方。之后所有狙击手的位置一个接一个的冒出火光,伴随有规律的枪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楼,就像地狱要灭世的怒嚎。
“逆光?!”瞠目结舌的长鲸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会逆光,这是尚京的奇魔!”
就在刚才,当所有冲锋枪怒放子弹时,金肖发动逆光,瞬间闪到长鲸身后,因为只有长鲸所处的区域留有空隙。
一道光闪到长鲸面前,在他还没来得及惊叹完之前,他的嘴已被枪口堵住。
“该你了。”金肖说道。
第二天中午。
齐珊睁开眼,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白,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她醒了,她醒了,快去通知校长。”
齐珊看向窗户,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晒到自己洁白的被子。一阵小风微微的掀起窗帘,吹到脸上,正值秋季,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她突然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恐惧的影像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她控制不住情绪,双手抓着脑袋,脚蹬着被子,在床上挣扎翻滚。
护士和一旁的人过来控制她,直到金肖赶来。
齐珊慌乱的像个小兔子钻到金肖怀里,她想抓住他的手,金肖把手伸到她手中。齐珊抽泣着,回想这几天的不幸遭遇,她还在极度害怕中。
金肖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心疼的要命。“没事了,都过去了,不会在有事了。”
齐珊惊慌的眼神防备的看着周围所有人,金肖让他们都出去,房间现在只剩他们两人。金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与齐珊的独处时光,在餐厅吃饭,在野外游玩,或是什么都不干就在夜晚星空下畅聊·····。
齐珊逐渐稳定下来,之前她害怕所有人,只有对金肖,这个拯救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丝防备,他是最令自己有安全感的人。
金肖扶她躺好。
“有没有···找到···我母亲。”齐珊哽咽的问。
金肖不想告诉她实情,但不想骗她。“伯母她···的尸体被我们找到了。”
或许当她问的时候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或许接人接二连三的离去早已令她麻木。“妈妈她犯了心脏病。”她平静的说。“就被人抬出去了。”
她现在还能想起母亲被绑在椅子上痛苦无助的表情和周围人冷冷的眼神,他们端着枪,不喜不悲的观赏。
“好了,别去想那么多了,我还在,我不会离开你。”在金肖来精图大厦之前,看见楼下的空地有人正在埋什么东西,他过去解决掉那几个人后一看,是麻袋,里面是齐母。
“这是对我的承诺吗?”齐珊露出了一丝笑意,但让人看着有一些凉。
“是,我向你保证,我会永远保护你,我不会离开你,我想成为你的亲人,我就是你最后的亲人···可以吗,如果你愿意。”金肖在这一刻想把所有之前想过的情话都说出口,但现在他发现,最好的情话,是承诺。
当金肖出现在废弃大楼时,齐珊已经爱上了他,在齐珊被绑架时就想有一个人来救她,无论是谁。当你披荆斩棘、消灭坏人后为她松绑,她就会拥抱你,因为那一刻,你就是全世界。
齐珊泪眼再一次流下来,亲人,那些一直陪伴在身边最亲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然而这些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是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就好像十八层地狱一般,第一层是油炸、第二层是穿骨··到最后第十八层,什么都没有。只有孤独,暗无天日的孤独。
“我愿意,我愿意·····”齐珊扑上去搂住金肖的脖子一遍遍的喊着这三个字,泪水流下来,流到脸颊、流到嘴角、流到金肖坚实的脊背。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金肖从年少开始就一直为铁斯米开出生入死,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看清自己所拥有的,他才会真正的想想自己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有什么是需要自己拼死守护无关他人的。
“英雄终于抱得美人归啊”鱼易拍着手走到跟前。
“鱼老先生,现在好像不是鼓掌庆贺的场面吧”鱼易轻浮态度像是在嘲笑一对儿牲口当众繁殖。金肖不由得有些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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