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课堂就是这样,有人认真听课,有人埋头酣睡,还有人偷偷摸摸的玩着手机,看着杂志,提心掉胆却也不亦乐乎。白建硕拿着笔按着书全神贯注的盯着黑板,可他根本不知道在讲什么,老师讲的东西也没往耳朵里灌输一点一滴。确实,他死盯着黑板,眼里炯炯发着光,可脑子里不是游戏就是幻想,幻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如某个漂亮女生跟他来一次梦幻的邂逅,然后追入爱河,相爱到生老病死。每当幻想出这个,他都会不自主的提起嘴角,露出半猥琐半**的“微笑”。
“白建硕,上来解一下这个方程。”数学老师这句话无比犀利,像一颗高爆炸弹瞬间把白建硕脑子里的美好片段轰个支离破碎。
此时的白建硕脑子瞬间空白,紧张的脸都发热,但还是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虽然这道题他根本不会,他也知道老师看出他走神故意叫他,所以把心一沉,反正横竖都是死,无所谓了。
“····我不会····”白建硕低着头,无所畏惧但深表歉意的说出这句话。
老师勃然大怒,像是蓄谋已久的脾气就要等这个时候发出来“这么简单的都不会,刚才听什么呢,一天天的走神,脑子里想的什么!?”老师放下手中的粉笔,叉着腰一副恨铁不成刚恨到骨子里的摸样。“全班这么多人,有听的有不听的,你在这儿看的黑板睁个大眼睛你装什么装!”
班级一片死寂,白建硕千古罪人般低着头,感觉有无数条鞭子在抽打他,痛苦万分。他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眼神不由自主的向周围瞟去,有的人隐忍着幸灾乐祸,露出嘲讽的眼神。有人低着头看自己的书,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有几个女生向他投来同情的温柔目光。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最不想看到的是那种瞧不起、鄙视的表情出现在有些人的脸上。这样他会感到丢脸,感到撕裂崩坏的尊严变得一文不值。
老师的呼吸渐渐平缓,平静了些许。“郝敏,你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郝敏是白建硕的同桌,一个个子不高,甚至比一般人还要矮一小截的女生老老实实的走上台解题。白建硕提了提精神,眼睛瞟向郝敏,她不高的身子非常苗条,脖颈在辫子后若隐若现,白建硕极力想多看几眼那极富弹性且光洁如玉的肌肤,但又怕别人发觉自己猥琐的目光,不时垂下眼帘看向桌子。
一道题解完,郝敏从台上下来,白建硕腾出地方让她进到座位里面。虽然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愧疚感,但有人能在台上解题,总让他觉得倍感温暖。
下了课,老师自顾自走出了班级,白建硕心里算松了一口气。他一屁股坐下,感觉舒服很多。他不想让自己太尴尬,于是扭头对郝敏说道“数学老师眼睛也太尖了,我就是打了会儿小差也能让她逮到,唉,今天真倒霉。”
郝敏呵呵的笑了几声:“嗯,真倒霉。”郝敏翻着书根本没有看他,随后和几个女孩叫去一块上厕所了。
此时白建硕浑身不自在,慌乱的朝周围扫视一遍,大家都在各干各的,好像没有人很在意刚才上课发生的事情。但那种沉痛的自卑感还是将他紧紧的包围住。
“干嘛呢?”白建硕猛一回头,对后座的李子傲问道。
“有病是不,吓我一跳。”李子傲很不耐烦的玩着手机,虽然学校下了逮到玩手机当场就摔的公告,李子傲依然我行我素。
“这又跟哪个女生聊天呢?”白建硕贱贱的发问,似乎想充分验证自作自受这个道理。
“和你妹聊呢。”李子傲极不耐烦的说了句。说完得意的捋着自己烫染过的发型。
“你········”白建硕欲言又止。扭过头发着呆,甚至有种悲伤的想哭的冲动。
“硕哥想啥呢,是不是昨天毛片看多了?一个大个子男生走了过来,用手在他的头上不客气的乱摸起来。
“没,啥也没看。”白建硕就像一只小白兔毫无抵抗力。
“没看,别放屁了,你说你昨天用了多少卫生纸,别跟我在这儿装啊。快说用了多少?”
“我没用。”白建硕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窝囊的低垂着头。
“你没用,我知道你没用,你不就是个废物嘛,来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废物?”大个子的手还在白建硕头上变本加厉的乱摸着。丝毫不罢休。
“明哥,我估计他昨天看的是苍老师,要不然不可能到今天还在回味。”李子傲一脸谄媚得过来凑起热闹。
白建硕一言不发,任人侮辱却无心反抗,他清楚自己再多少一句或加以反击下场肯定比现在还惨。
打铃声响起,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白建硕依旧低垂着头。心情和天气一样差。
郝敏此刻也回到了座位上,白建硕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感觉没面子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无助,甚至绝望。
窗外下着雨,天空灰暗。两名穿着黑色雨衣的人站在教学楼对面一栋楼的楼顶处。大大的雨衣盖着头,看不见脸。
“你确定这就是金肖?”其中一个人说道。
“指纹比对过,不会出错。”
“真不敢相信啊。”
铁斯米开总基地。
空旷的训练场上,长空和他的三个学生席地而坐。长空之前披散的长发现已扎成辫子,短短的一小截。但依旧那么帅,虽然成了大叔。
“长空老师,虽然我们现在都毕业了,但以后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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