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已经跟众人详细说明在常山大战费长房和吕布遭难的事。
张角叹了口气道:“可惜我那时道微功浅,保护不了我那徒儿。”
诸葛珪沉思良久道:“现在地动仪是打不开的,因为你有七把钥匙,而另一把在宫崇手里。所以魏伯阳想打开地动仪也是不行。”
张角摇摇头道:“地动仪已经打开过了,里面的保护酸液已经流尽,魏伯阳要强打开也是可以……对了,要强行打开,地动仪就废了,又怎么能通幽冥呢?”他恍然大悟,顿时脑中百转千回,想好了今后行动的步骤。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静静等待他的命令,缓缓道:“梁弟,发动八部众其他四人,以太平道名义,开始广泛招收信徒,并让天下人知道,张道陵、张衡乃五斗米道人,我乃真正太平道传人!”张梁点头领命。
张角又想起了什么,道:“他们四人,可以伺机而动。万不得已可以率先行动……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张梁略一迟疑,笑着点头。原来张角说的是让四人先举义旗反叛。
张角微笑道:“肥遗,将你族人统统纳入太平道旗下,你负责南方族人与越人。给你十年时间,务必拯危扶困,以聚人心,你们族人将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肥遗磕头顿地道:“弟子两次蒙师父恩救,誓死不敢忘师父教诲,我当谨记在心,为我们共同的理想努力。不成功,我誓不再见师父!”
张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道:“张宝!潜入羌,乌桓,鲜卑,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了吧?这十年要你去吃苦了,大哥决不会亏待于你!”
张宝挺直身子,道:“为大哥驱使是我的荣幸!大哥尽管放心,我一定不让大哥失望!”
张角微微一笑,又环顾了一遍,问:“诸葛先生还做郡守吗?”
诸葛珪道:“皇上崩于泰山,我万万不敢呆了,我要去找野王二老!”
张角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陪你走一遭!”
诸葛珪大惊,不敢相信。
祝余躺在地上,道:“大哥怎么会陪你这小子去干这种事?那婆娘自己走了,找他做甚?”
张角叱道:“你懂什么!迷谷叛我,我自然还是要讲义气!我的事,你懂什么。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等恢复了,北上来找我!”
祝余不敢说什么,吐了吐舌头。张梁道:“大哥,其实你此去最为凶险,野王二老加上魏伯阳,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吗?”
张角笑道:“我跟诸葛先生是要去阻止魏伯阳破坏汉家河山,乃正义之举,那些小魔小怪不足惧!诸葛先生也是这样想的吧?”
诸葛珪道:“对!我相信大贤良师。再说,我还要救出那个婴儿,那不是大师的小徒弟吗?”
张角颔首微笑。道:“事不宜迟,兄弟们,咱们十年后,在巨鹿汇集。十年之中,要保持联络!”
众人应声而退。
不一日,宫崇驾马来到洛阳外城门,城墙高入云端,纵是如他,也很难摆脱地心引力夸张到能飞越城墙。城门口卫兵检查入城人身份,宫崇将刘宏放在马上,牵马跟在人丛后面。
刘宏突然叫起来:“窦伯伯,窦伯伯!宏儿回来了!”守城侍卫大惊,一人用戟指着二人喝道:“什么人!敢直呼大人名字!”
“大胆!”两个声音同时喝止守门侍卫,侍卫见宫崇大喝,倒退几步,碰在一堵墙上,回头一看,正靠在长官的胸口,忙转身下跪道:“不知大人出来,小的冒犯,该死!”
那人身形伟岸,全身盔甲,满脸胡须,刚正挺直。当下道:“你退下,不干你事!”侍卫刚离开,那长官扑通跪下,害众侍卫又都跪下。百姓不知什么事,也纷纷退到道边下跪。
长官道:“臣城门校尉窦武叩见太子!”
宫崇平身从未见人在自己面前下跪过,从来都是跪在师父面前听他呵斥,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去扶跪在地上的窦武。刘宏不急不缓道:“窦伯伯请起!众位请起!”众人才敢起来。
窦武将二人引入城内,在自己办公的传达室里小坐,工作人员递上茶点,宫崇哪有被别人服侍过,只知嘿嘿傻笑。心里想有一天自己能当上个宰相或者大将军,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让师父跪在面前,都是可以的了,想到这里,不觉又一番傻笑。
窦武道:“不知圣上与刘公公在何处?”刘宏道:“我们仨出去,谁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窦武忙跪下道:“太子勿见怪,是窦太后告于臣的,怕圣上与太子有甚意外,故打点军备,随时候命。”
刘宏毕竟年少,道:“原来如此,刘公公叛逆,被父王格杀了。父王要办一件重要事情,所以我们先回来了。”
随后把泰山上看到的事略微一说,窦武心中狐疑,注视着宫崇。
末后,宫崇得意道:“俺见太子被魏伯阳那厮胁持,所以将太子救来……”
未说完,窦武暴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太子说话,你敢插嘴!你竟然不下跪,若不是看在太子分上,早将你拉去五马分尸!”这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宫崇全身一颤,扑通摔倒在地,门口侍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涌进来,刀剑相向。屋外的瓦片掉落几片,砸在几个侍卫的头上。
刘宏道:“窦伯伯,不干他的事,一路上是他照顾我的,也是父王将他交给我的!”
宫崇心里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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