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瓒在军士护送下回到营地,连忙盛情款待赵云,席间频频询问,自从虎牢关盟军解体后,赵云去了哪里,是否找到。info
赵云将经过简单介绍了,却不提神兽器的事,又向公孙瓒介绍了董仙,只说是一个民女,并不说是董卓之女。
董仙在席间话很少,说到她时,才微微笑向众人点点头,除此便是低头吃菜。
大战期间,公孙瓒便免了饮酒,道:“贤弟,等打败了袁绍,我们再痛饮三日不迟!”
赵云笑道:“我们已酒足饭饱,不如商议一下明日如何进兵吧。”
公孙瓒顿了顿,呵呵一笑,摸摸又短又尖的胡子,道:“贤弟连日奔波,已是累了,来人,将我的玄冰狮子甲送于子龙,再送子龙早些去歇息。”再不提商议进兵之事,赵云见他下令,也不好再说什么,行了礼,便随着侍卫离开。
“公孙老儿,什么东西嘛!”一到营帐,董仙就撅起嘴大骂。
“你胡说什么?”赵云急道。
“我胡说吗?我看你少自作多情,你救了他,他却根本没把你当自己人。”
“何以见得?”
董仙坐下,道:“他显然防范着你,不会把军国大事告诉你的。”
赵云见董仙说的是这件事,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小家子气,我非他部属,若参与军事商议,反倒受别的将领忌讳,好了,你快睡吧,明日若他不让我出战,我见机行事,定要潜入袁绍军营,探查采绿下落。”
董仙脱去鞋子,翻身上床,将被子一盖,瞪了一眼在营帐另一边的赵云,道:“晚上添火的事归你了,本小姐睡啦!”
赵云不再理她,坐在床上,翻出怀内的《无量寿经》,又仔细参研起来。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公孙瓒别催动大军向磐河开进。
袁绍也早早在对岸布阵,放眼望去,袁绍军分成三拨,左面是颜良军,右边是文丑军,多弓弩手,中军麹义,领一万五千人马,后袁绍领马步军数万,亲自督阵。
公孙瓒遣大将严纲出阵,率本部兵马上得磐河桥。
两军从辰时擂鼓,直到巳时,绍军不进。
公孙瓒按捺不住,令严纲率先出马,严纲大吼一声,带着军士飞扑过桥,麹义见严纲近前,亦拍马舞刀来战,二人战得正酣,袁绍军中一声炮响,弓弩手一起朝严纲射箭,公孙瓒军离得远了,不及射箭,严纲拨转马头便逃。
公孙瓒大怒,喝道:“辱我军威,该杀!”
严纲心中一惊,一不留神,被麹义从背后赶上,正要回身抵挡,麹义以竖刀劈下,严纲措手不及,连盔带头被劈为两半。
颜良、文丑军一起射箭,公孙瓒军士一时冲不过桥来。
大将被斩,公孙瓒军军心摇荡,袁绍见状大喜,令麹义向前推进,自引中军突进。
麹义在弓箭手的掩护下,舞刀冲入公孙瓒军中,大砍大杀,他欲与昨日文丑一般,杀公孙瓒一个片甲不留,一直冲过桥去。
公孙瓒见大势已去,忙回马便走,军士们见主帅逃,乱作一团,纷纷后撤。
一时被麹义砍杀的军士跌落河中,或被真如掀飞到空中,竟无人能抵挡他。
麹义已然杀过桥去,见公孙瓒军往两边溃逃,也不追杀,径直就来追公孙瓒。
赵云见公孙瓒无能,又败了一阵,心里早急了,策马往前奔去,道:“别逃,别逃,越逃死伤越多!”可是谁也不听他,军士们入潮水一般,纷纷夺路而逃。
赵云握紧水戮,见麹义杀来,踢了踢马腹,白马后腿猛蹬,从人群头上跃了过去。
他运起真如,挺枪便朝麹义刺去。
麹义正杀红了眼,猛然间一个白衣银甲少年杀出,他心中并不以为意,挺刀便要去挡格,眼前一花,那枪头突然幻化为千万枪,他一刀劈空,胸口剧痛,早被赵云的水戮刺中,那螺旋真如从后背透出,他刚要大吼,赵云将枪往上一挑,麹义身上钢甲寸碎,胸骨被挑裂,一道鲜血笔直往半空射出,麹义的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在地。众军士不料麹义突然被杀,纷纷上前,你一刀,我一戟,将他砍成了肉泥。
麹义军已然冲散了公孙瓒军,麹义被杀,袁绍却还不知,正引军杀过磐河,誓要斩杀公孙瓒。
赵云见杀了麹义,策马向磐河桥冲去,舞动手中水戮,左一扫,又一横,无数袁军便飞上半空,他策马突进,杀出一条血路,远远望见袁绍竟然亲自杀过了磐河桥。
赵云大喜,策马直奔袁绍而去。
袁绍早发现了异样,却见前方军士如海潮般往两边退去,袁军不断被抛飞到半空,惨不忍睹,正犹疑间,却见一匹白马迅速突进,还没看清是谁,却见满眼枪影袭来。
袁绍大惊失色,连忙汇聚真如,拔出腰间紫光剑,“当当”几声,就被赵云打得脱了手,袁绍忙大叫道:“来人啊!”
赵云正要使出刹那速击退袁绍,却见袁绍身后飞出一人,一刀劈来,赵云忙避开,却见那真如劈中底下石桥,“扑——嘣——轰”连续几波后续真如,将半座磐河桥击坍,赵云定神一看,却是大哥颜良。
“子龙,好久不见了!”颜良连劈几刀:“战场上可没有兄弟!看为兄的‘语音未了’!”
连续几波真如向赵云攻来,赵云知道每波真如都有后续的真如,犹如他的波动拳,便不敢怠慢,使出霸气,将真如一一消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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