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燕落晓扭头看向林喻,一脸的不信,“刚刚老徐不是说没查到吗?”
“他是没查到,但是我查到了啊。”见两人不解的看着自己,林喻道,“其实我也是最近刚查到的,但是还不怎么确定,所以也就没说。”
“到底是谁?”徐千里和燕落晓齐声问道。
“你们想想这天底下还有谁会有这么多的蛊虫?”林喻问二人。
“这个,说到蛊毒当然要属南蛮最多了,难道是南蛮派人害死将军的?”徐千里拍着脑袋,一脸的恍然大悟,“他奶奶的,俺早就该想到南蛮有这般狼子野心,他们忌惮将军,听说将军被关起来了,便派人来谋害将军!”
“老徐你只说对了一半,用蛊确实当属南蛮最为厉害,但那个人却不是南蛮派来的。”林喻摇头。
“不是南蛮派来的?那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谋害将军?”徐千里不解。
“不是无缘无故,而是有人指使。”
“有人指使?你刚刚不是说不是南蛮指使的吗?”这次轮到燕落晓不解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不是受南蛮指使,而是受另外的人指使。”两人的不解让林喻甚是怀疑自己的解释能力是否有问题。
“那指使他的人是谁?”找到指使的人便可以为司徒敬报仇了!
“这个我暂时还不能说,等时机到了再说不迟。”林喻站起身,“公主病了几日了,我得进宫去看看。这几日我便先不来虎头营了,有什么事情便到丞相府找我。”
“诶,林喻你说清楚再走啊!”燕落晓拉住想要离开的林喻。
“落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想为司徒敬报仇,但是我们得等待时机,你听我的,等时机到了我一定告诉你。”林喻拍了拍燕落晓拉着她胳膊的手,安抚道。
自从司徒敬死后,延平连着发了好几日的高烧,现在虽然烧已经退了,但身子却很是虚弱。如画看着手里已经有些凉了的粥,忍不住叹气。
“皇上,您就吃点吧。您这么不吃东西,身子怎么好得起来?”如画用勺子盛了一口递到延平嘴边,轻声的道。
谁知延平只是摇摇头,却不发一言。
如画无法,只得端着粥走了出去,门外的如歌见端着粥出来便知道延平又不肯吃东西。
“皇上又不肯吃?”
“你说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皇上的烧好不容易退了,现在却又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身子骨非垮了不可。”如画将粥碗塞到如歌手里,“你拿到御膳房去让他们再做一碗。”
随后又想到什么,一把抢过如歌手里的碗,自言自语的道:“算了算了,你不知道皇上爱吃什么,还是我去好了。”
林喻来时正看到如画从如歌手里抢过粥碗的一幕,她放佛在如画身上看到了玲儿的影子,她摇摇头甩掉脑中不合时宜的画面,大步走了过去。
“如歌姑娘,皇上的病可好些了?”
“原来是林大人。”如歌明显在走神,林喻突然的出声把她吓了一跳,“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担心皇上的身体,所以来看看。”司徒敬临走前嘱咐她好好照顾延平,她没想到司徒敬的死会对延平造成这么大的打击,甚至一病不起,真不知道司徒敬回来后怎么跟她交代才好。
“皇上现在身子虚弱,可能并不想见任何人。”
“我有事情需与皇上商量,还望如歌姑娘代为通传一声。”
如歌蹙眉看着林喻,自从司徒敬入狱之后,这个林大人来宫里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以她的官职来看并没有什么跟皇上私下密谈的必要,而且现在朝政都是由玉丞相和四皇子打理,不知道这个林大人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和皇上私下商量的,如歌忍不住在心里想到。
“那林大人请在这里稍候,如歌进去通报一声。”如歌对着林喻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林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如歌便出来了,对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进了屋内,林喻只觉得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原来屋里的窗户上全都挂上了黑色的围帘,有一扇窗户的围帘掉下来了半截,阳光从那半截缝隙中投射进来,给房内增添了一点光明。只见延平穿着一身白衣,一脸病容的靠坐在床上,在不大明亮的房内显得甚是显眼。
“皇上。”林喻躬身行礼。
“林大人来找朕有什么事吗?”延平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
“皇上,臣昨天夜里收到鲁忠的密函,还请皇上过目。”林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人都死了,让鲁忠回来吧,不用找蛊师了。”延平抬起手虚弱的摆了摆,表示不想看信上的内容。
“皇上,鲁忠信上所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关于南蛮的事。”
延平转头看了看仍然伸着手的林喻,说道:“既然林大人已经看过信里的内容了,那便说说吧。”
“是皇上。”林喻将纸条放回小竹筒内,“鲁忠在信上说,南诏国已经秘密控制了南蛮。”
“什么?!”想是被林喻所说的话给惊着了,延平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南诏国秘密控制了南蛮,而且准备将大皇子推上王位。”林喻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这封信并不是鲁忠写的而是她和司徒敬商量之后决定先将这件事告诉延平。
“怎么可能呢?南蛮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消息也没传出来,而且以南诏的国力怎么可能控制南蛮?”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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