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姐你说小姐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总不见她出来呢?”绿荷逗弄着啥都不懂的小鱼儿,凑在舞瑜身边,神秘兮兮地问着,眼睛里分明闪着八卦的光芒,这倒不是绿荷不护住,主要是她这个主子三天两头就抽一次疯,要是每次她都得担心的话,那她也得累死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自禁闭完之后,她居然也没闹着要出去。何况老爷还许了她继续做生意,着实是有些奇怪了!”舞瑜皱着秀气的眉回答到。
卞霖不知道她的两个“小姐妹”在讨论什么,她觉得自己正处在穿越以来最低潮的时期,刚穿越来她都没这么忧伤,以及思念以前的时光。
她是真的被杜凛骂的很彻底,也陷入了一种痛苦的感觉里,自己做这么多多余的事,不合常理的事,无非是逃避着自己已经不是那个20岁大好年华的有志青年了,她现在是古代赵王朝的一个贵胄子弟,还是个只能养在深闺待嫁的女孩儿,一言一行必定要受拘束,就算如今家里人都倚着她年岁不大,由着她,终归有一天,她要收拾收拾,准备嫁人,等着相夫教子,从一个深闺踏进另一个深闺,说不准她还得与后宅那些女人共侍一夫,然后跟电视剧里一样,和女人们撕逼,争宠,争风吃醋。
脑洞已经发散到自己捻着帕子,哭哭啼啼地倒进某个男的怀里的场景时,躺在床上卞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有点儿恶心,然后崩溃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欲哭无泪的把脸埋进被子里。太可怕了!太痛苦了!是人能干的事吗?!
老子怎么这么命苦啊!你说,不说给我穿个皇室子弟,好歹也找对性别在穿啊!老子没有左拥右抱也就罢了,还只能看着别人左拥右抱,自己还是其中一个!这么想想都觉得生无可恋的好嘛!!!贼老天!
唉,自己做那些有什么用,顶多是让自己嫁的更好一点儿,得不到认同,知道的都只会对自己的性别指指点点,在背后大骂不知廉耻,就跟那姓杜的一样!大概大家都会这么认为吧,自己做什么也不过是女儿家荒唐可笑的心思,这么一想,卞霖把脸捂得更深了,一向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她,登时什么都不想做了,也什么都不想干了。自己终究还是逃不出那个结果。
郁郁寡欢终日不出门的卞霖愁坏了自认为知道真相的卞大爷。他上次由于冲击力太大,想去找冰山分析一下,求个心安,结果他就这么一说,冰山居然皱起了眉,说了一句,果然如此么!
果然什么?如此什么?什么叫果然如此!他知道什么!当时卞大爷就震惊地无以复加。
卞二爷看不过去卞大爷那傻样,就仔细说了,自己上次碰巧发现了杜凛的踪迹,诈到是卞霖给他打的掩护,猜测他们可能是有些感情,父亲上次告知真相后,本以为是误会,在听他这么一说,看来他当时的猜测并不是没有几分道理的。
两人急匆匆地赶去找卞霖,却发现卞霖哭着出来,伤心跟他们说杜凛决定求亲的事不做数了。看着她痛苦难受的样子,他们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本来是存着的教训教训杜凛的心思也熄了下来,谁知道这杜凛居然如此没有毅力,仅跪了几天就放弃了求亲。
听到原本活泼的卞霖居然开始足不出户的闷在自家院子里,闷在小房间里,让两个哥哥也是十分难受。
“主子,主子!晌午了!”绿荷无奈地拽着自家小姐的被子,小姐这两天真是太不正常了,居然每天就穿着中衣窝在房间里,也不出去看店,也不出去玩,别提出去玩,房门都不愿意出了,有什么事也永远是推脱身体不舒服,真是太奇怪了。
“哎呀,又没什么事,不想起来!”卞霖烦躁地拽过被子蒙在头上,闷闷地回道。
“主子,你忘了?阿牛哥昨天才跟你说过戚公子有事找你呢!”绿荷扶额无奈地道。
卞霖不情愿地掀起被子,烦躁地揉揉脑袋,小声嘀咕诅咒着,从床上撕了下来示意绿荷给她穿衣服。
绿荷见她好不容易爬起来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快手快脚的给她穿戴,生怕一耽搁她又躺回去了。今天是瑜姐相公的忌日,前天瑜姐就带着小鱼儿回到他们老家去了,院子里简直是没人制得住卞霖了。
“主子,您要不要用点儿东西?”绿荷问道。
“不用了,我快去快回。耽搁时间。”卞霖挥挥手,有些低气压的回道。
绿荷张张嘴,也只能是皱皱眉毛,妥协地让步,瑜姐不再,她还真没什么办法让卞霖做她不愿意的事,特别是这两天卞霖格外地阴沉。
卞霖推开门,近春晌午的太阳其实不算刺眼,但是对于长时间没有出门的卞霖来说还是强了点儿,刺地睁不开眼睛,卞霖拿手挡了一下,本就偏白的皮肤长时间不见光显得更加白的吓人,纤纤细细像是一折就断,卞霖黯下眼,撇撇嘴:“切!”
甩甩袖子,不想去看自己烦人的样子,问候在外面的小桑道:“你可还记得我与戚玮约在什么地方了?”
“小的记得。”小桑小步凑在卞霖后面说着话,两人一道出了门。
以往最不喜欢自家主子抛下自己出去玩的绿荷难得地看着卞霖的背影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话分两头,戚玮已经在酒楼里等了一会儿了,只见他皱着眉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倒不是因为卞霖的迟到而觉得不忿,他只是在思索卞如苏的话。
“戚兄,我还请你帮我个忙!”卞如苏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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