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凛捻起最后一块豌豆黄,施施然道“这糕点倒是比那亭子里的美味的多!”说罢,起身,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慢悠悠的走了,留下卞霖在风中凌乱,
妈的,我一定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卞霖咬牙赌咒道。=_=不过,他是谁???卧槽,老子忘了问了!
“小桑,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妈的,不想在这儿呆着了!嘛,杜凛也算是间接排除了自己的未来情敌,撒花~\\\\(≧▽≦)/~
小桑抹抹汗,这一趟累的!
卞霖阴着气压,刚起身,不经意间撇过一抹红,艹,那是什么玩意儿!妈的,不会和老子想的一样吧,你大爷的,特么你个装逼犯等着,老子不整死你!!!!很好,卞小三儿成功的大姨妈也扣在了杜凛头上,撒花~
瞪视并没有让凳子上的一点红消失,瞬息之间,卞霖便又坐了回去,得亏小桑没有发现。
“小桑,去把绿荷找过来,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小桑发誓他绝对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心里一哆嗦,也没表示什么,低眉顺眼的退下道“是。”
卞霖僵硬的坐在亭子里等了不知道多久,她表示这辈子都没等过这么久!
“主子!主子!”绿荷小步跑过来,气没喘匀,就张口了!
卞霖僵硬着脸,难以启齿的磨磨牙道“绿荷,我……”该怎么说?大姨妈?不对,这叫啥来着?生理期?例假?突然想起一个称呼,卞霖清清嗓子“我葵水来了,快去准备东西!”
绿荷瞪大了眼,当下应了一声,急匆匆准备去准备东西。
“哎,顺便取些水擦擦凳子,再拿件衣服!”
“是!”
……
折腾了一会,卞霖沈着脸,穿着重换的衣服,急匆匆的走回了房间。
下面多了个东西的异物感让卞霖十分不爽,小本子上又记了杜凛一笔,杜凛表示他躺枪惹╭(°a°`)╮
“准备热汤,我要沐浴!”卞霖沉着脸,再也没平时的好脸色!艹,老子忘了还有这个东西,伸手揉揉眉,一年12个月,她才14岁,绝经期估计不早,怎么算都还有几十年!艹你*,贼老天!这会儿,卞霖还有诅咒的力气,到明天……
“绿荷哎,你快来给我按按!”卞霖无力的趴在床上,这特么的,她觉得自个儿的后腰就跟被人抽了根骨头似的,酸胀还老觉得后面有冷风在吹!
不提后腰,这小肚子也是,就一直绵绵的疼,软乎乎,抓心挠肺但是又没办法缓解!!
广大妇女同志真辛苦!卞霖由衷的表示!
绿荷瞧着自家小姐在床上哼哼,又着急又心疼。
“主子,奴婢给您去您请大夫来,开个方子吧!”自从,小姐再也不让她喊小姐,她只好改称主子。
卞霖已经疼的没力气矫情了,随口就应了一声,让她快去。
床上的幔子被放了下来,一段腕子露在外面,上面搭着块绣帕,花白胡子一把的杨大夫,手隔着帕子搭在卞霖的手腕上,一手捋着胡子,半晌道“小姐体质偏寒,而且估计是小时候出了什么事阴寒入体滞留,这才会在月事时疼痛如此明显。”
“我家主子,年幼时曾在冬天失足落下水,之后又没有调养好。”绿荷表示她不敢把小姐怕苦把那些疗养药偷偷倒了的事说出去。
大夫捋捋胡须,皱皱眉“老夫,给小姐开几个调养的方子,当是每天喝上两副,月事停了也不要停,起码要养上一两年才好,不然这以后苦的只能是小姐自己了!”
说罢,便坐在桌前,写下几道方子,叮嘱绿荷怎么煎药,不同的方子什么时间用,细细嘱咐。
“哎,大夫!”卞霖察觉大夫要走,也顾不得多少,撩起幔子道“大夫,可有什么办法让我减轻痛苦吗?”她期盼的看着老头。
大夫无奈摇了摇头“小姐这是体寒,老夫不敢下猛药,怕是日后与小姐生活有碍,只能以温和的方式调理,若是小姐一直坚持用方子调养,以后应该会好上很多。”
“就没什么止疼药啊,之类的吗?”
“老夫只给重伤之人开过麻药,小姐这种情况,老夫是不能开出那些药的!”
卞霖哭丧着脸倒了下去“唉,算了算了!”
绿荷递给大夫一锭金,道“麻烦大夫了,这边请。”说罢引着大夫离开了。
哎,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卞霖已经欲哭无泪了,一想到自己要喝一两年药才能逃脱这种痛苦,卞霖表示,嫑拦着我,让我去死!
绿荷复又回来,给小姐被窝里塞了个暖手炉,又拿着方子出去煎药了。
卞霖团在被子里默默扎小人,麻蛋的!
她在这儿团着,卞大爷本来想去看看的,但是被拦住了,绿荷说是晦气这时候去不好,便歇了心思。
拦住的不只是卞大爷,还有想去训训女儿的卞相,该为卞霖庆贺下,又获得了一段时间的缓冲。这段时间她大小事不断,拖拖拉拉大概有一个多月没去母亲父亲那儿请安了,而卞霖也是能拖就拖,总觉得夺了人家的身体,到底还是过意不去,她不太想面对这具身体的父母。
卞二爷这两天就开心了,但是总又觉得缺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想深究╮(╯▽╰)╭
如果说卞霖在受苦受难,杜凛这几天过得倒是很舒爽,虽说他不喜京城里的奢靡,也不喜京城里弱鸡样贵公子的酸溜溜的文人作风,但是这京城里可以享受的东西他还是非常喜欢的,再加上前两天训了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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