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山叫妙清几人为师叔?
季命一时反应不过来,段云如是,陆昌圣如是,众人如是,睁大了眼睛,望着躬下腰的陆柏山,看着高高在上如同仙人一般的妙清真人、妙铁真人、妙文真人、妙玉真人。
唯有王朗和白谷子没有露出吃惊的神色,好像这是理所当然,十分正常。
妙铁冷哼一声,仿佛是在抒发心中的怒气,接着神色一变,看向陆柏山,嘲讽道:“莫非你眼中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吗?”
陆柏山直起腰来,脸色铁青,虽说师尊和妙铁真人是师兄弟,可是自己身为文华峰峰主,在平常时是与他们平起平坐的。
之前贸然进入清尘山,没有达成想要的目的,还得罪了战王之子,不得不服软,低腰躬身已是认输的表现,但你怎能如此无赖?
我的眼中确只有你们几人,莫非还有其余的人?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事保持一点风度,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心虚,待会质问季命的时候可以继续理直气壮!
妙清真人从空中落下,来到季命面前,掏出玉瓶,倒出散发清香的药丸,在众人瞪大了的眼睛中询问道:“师弟身体怎样了?”
师弟?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还没有正式成为蓬莱阁弟子们发现自己对这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了。
玉山真人喊妙清真人为师叔他们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有辈分在那里。
可是,妙清真人喊季命为师弟………
那么是不是就代表,季命也是玉山真人的师叔呢?
季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同样显得十分震惊,接过药丸,没有立刻服下,而是疑惑道:“师兄你什么意思?”
妙清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既然你都喊我师兄了,那么我喊你师弟不是很正常吗?快点把药服下吧,有些账,待会再算!”
季命明白了,咧嘴一笑,吃了药,看着转过身的妙清真人,望见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的陆柏山,不由得笑的更开心了。
妙清真人看向陆柏山的眼神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冷冷的注视着他,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风袭来,段云忽然觉得凉爽异常,踱步来到季命身侧,悄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命没好气道:“看好戏了,以后再说。”
段云压低声音阴阳怪调道:“好嘞!得令!!”
白谷子瞥了眼王朗,目光中的意思是:“这事,你也没想到吧?”
王朗纹丝不动,仿若是在作答:“谁还没有点秘密啊,就你大惊小怪的!”不过他看向季命的眼神中满是好奇,没有因为季命隐瞒身份的愤怒,实际上,从刚才季命疑惑不解的神情中他已经看出来了,季命也是刚刚醒悟过来。
陆柏山浑身难受,冷汗在后背一点一滴的凝结,风袭来,然后风干,接着继续流淌,脸上的神色急剧变换,突然强颜笑道:“妙清师叔是什么意思?那小……那季命怎么会是师叔的师弟呢?”
妙文真人蓦然开口道:“妙玄师兄叫季命为师弟,你说我们该喊他什么呢?”
陆柏山惶恐,心中大骇,顿时手足无措,任他平时多么能言善辩,左右逢源,此时此刻也是无计可施。
你总不能将长辈打得重伤,并且动了杀机后,面不改色的躬身行礼叫声师叔吧?
妙铁真人讥讽道:“今日是季命师弟实力不够,被你打得重伤,是不是来日,我不如你了,你也要如此对我?是不是妙叶那家伙一时间疏忽怠慢了,被你这好徒弟迎头赶上了,还得被你打得半死不活啊?”
妙叶真人,陆柏山的师尊。
陆柏山冷汗从额头上涔涔落下,众人屏住呼吸,看着他,想看他如何处理。
噗通!
一声脆响,陆柏山跪在地上,面对着季命,弯腰,坑头,脑袋重重的落在碎裂的青石板砖上,第一下就见了血,额头破裂,鲜血横流,继续磕头,继续流血。
陆勉一时间被吓的晕了过去,陆昌圣恨自己怎么还头脑清醒的,随着陆柏山跪下,磕头,磕头,数日前断裂的四肢此刻隐隐作痛,但再痛也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
鲜红的血液晕染了青石板转,浸透了黄土,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在众人的目光中羞辱的一头接一个头的磕下去,疼痛已经麻木了他高傲的心,恐惧已经沾染了他浑身,还有一丝怨毒的恨意在心间挣扎发芽。
妙玉真人来到季命面前,笑问道:“莫怪我们来的迟了,实是因为妙玄师兄让我等给你一番磨练,加之有些事,晚做不如早做,免得某些不开眼的手脚不干净!”
妙玉真人的声音很大,没有藏着掖着,显然是说给正在沉默磕头的陆柏山听的,季命轻轻点头,盯着仓皇落魄的陆柏山,皱了皱眉,妙文真人轻声道:“有时候慈悲心过多了就过分了,弄巧成拙的事本来就不少,有些人该罚就得罚,何况蓬莱阁本来就最重辈分,长幼有序,更何况他已经不仅仅是目无尊长了,思想肮脏,道德龌龊,这等人在蓬莱阁也是败类,要不要都无所谓!”
众人敛住声息看着陆柏山,望着季命等人,想要从几位真人脸上找出一丝更加不同寻常的地方。
季命被妙玄真人称作师弟,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吗?难道没有更重磅的消息来给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
妙清真人见陆柏山磕的头够多了,再磕下去也没有多少意义,冷冷道:“好了,我现在问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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