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总算圆满的即将结束了,尽管也伴随着疾病,忙乱,但一切都在这个年味越来越淡薄的日子里结束,又重新起航了—*—---—*—---—*—---—*—---—*—---—*—---—*—---—*—---—*—---—*—---—*—---—*—---—*—--申白木死了,带着尚未说出口的秘密,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满座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先做声。
“小兄弟,你不追上去瞧瞧么?”齐修古盯着远处已经模糊的身影,淡淡说道。
齐云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前辈不也没追么?”
“哈哈哈,老夫的白虹剑,尚在数丈之外,实在是有心无力,何况那个人不过是杀了一个败类,为了一个败类出手,老夫还嫌脏了自己的剑呢。”齐修古道。
“晚辈何尝不是有心无力,如此快的身手,迅如疾风,快若闪电,以晚辈的轻功是绝追不上的,又何苦白费力气呢。只是申白木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呢?难道会是……”齐云海道。
“楚秀川”齐修古脱口而出。
众人心中又有谁不在怀疑楚秀川,申白木可是东海盟的舵主,但毕竟身处在东海盟的地界上,谁又嫌命长敢多说半个字。
除了琅琊剑尊,像他这样一位武林名宿,无论说些什么谁又能奈何于他。
“前辈倒是和晚辈不谋而合,申白木的所作所为应与楚秀川脱不开干系,只是杀了申白木的真的会是楚秀川的人吗?”齐云海略显疑惑道。
“难道不是吗?我看一定是楚云川命令申白木嫁祸齐大哥你,然后见事败露又杀人灭口的……”张嫣插话道。
突然,吴戈用手轻轻碰了碰张嫣的肘,眼神又十分严肃的瞧着她,那分明是在暗示她不要再乱说话了。
张嫣也果真不再多嘴,毕竟她还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自己已处在人心险恶的江湖,而并非高墙重隔的王宫。说话的确不得不有所顾忌。吴戈的一个眼神足以让她警醒。
“这个小姑娘说的有点意思。”齐修古道。
“可是能当着琅琊剑尊的面杀人,而来去自如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这样的身手,前辈以为就是楚秀川亲至又能做的到么?”齐云海道。
“楚秀川,哼!他的确还这个没这个本事。你说的不错,这样难得一遇的高手又岂肯轻易对楚秀川俯首听命呢?”齐修古道。
齐云海忽然一笑,他向不远处的猗万走近,说道:“猗万先生,你与申舵主看起来相交甚深,想必这件事的其中原委你定是知道一二吧!”
“不不不,在下完全是受奸人蒙蔽,一时不察,一时不察”猗万慌乱的说道,他的手还拂去脸上不时冒出的冷汗。
“猗万先生这空穴来风的名号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我当真以为您定会是无所不知的,看来江湖传言也不尽然嘛!”齐云海表情略显不屑,嘲讽道。
伊万的脸上肌肉开始抽搐,拧作了一团,冷冷道:“江湖朋友抬爱,哪能当得了真呢?今日之事已了,猗万我在留在此处也是徒遭非议,就此别过罢。”说着他抱拳施礼,转身就要离去。
可就在此时,齐云海的刀已挡在了猗万的身前。
猗万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做什么?”
“请教一件事情。”齐云海冷冷道。
“很多人来找我请教问题,可从没见过拿着刀来请教的人”猗万道。
“那我或许就是最后一个请教先生问题的人。”齐云海道。
他的目光冰冷如剑,散发着如千年寒冰一一般清冷。让人望而生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意避开了齐云海的目光,向众人扫了一眼,仿佛是在一片死亡之海上寻找一颗漂浮的救命稻草,但能找到的除了失望,再无其他,这些人又有谁会肯为自己出头呢,又有那个不惜命的敢挑战这小子手中的诛天刀呢,他突然叫道:“齐云海,你是在威胁我吗,当着诸位英雄,当着琅琊剑尊前辈的面你竟敢滥杀无辜吗?”
他看起来似乎是在为自己壮胆,实则也是以大义胁迫众人为他主持公道,尤其是琅琊剑尊,他只能寄希望这位前辈高人念在江湖道义,对他稍施援手。
但他的希望最终随着风消散了,没有一人回应,除了齐云海。
“我的确在威胁你,但你自己是否无辜,恐怕只有躺在地上的申舵主和目前还能站在我面前喘气的你,猗万先生自己知道吧!”
“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猗万的心在颤抖,他仿佛被人剥得精光,衣不蔽体,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齐云海的眼神更加恐怖,仿佛从地狱里伸出的一只手要将猗万整个人全都吞噬,他冷冷说道:“你应该庆幸,因为你还有被威胁的价值,我这个人是不会跟一个必死的人聊的太多的,除非他身上有我想要的,就像你一样。”
“你当真一定要取我性命,那还请教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直接给我个痛快算了,能做死在诛天狂刀之下的第一人,也不枉我猗万生在世上一回。”猗万说着还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昂起脖子,紧闭了双目。
“我还从没见过一个不怕死的人,双手还在发抖,你若真的不怕死,我现在可以了结你,我的问题,可以继续请教别人,请教一个怕死的但却会认真回答我问题的人,或许这样的人我会留他一条性命。”齐云海道。
诛天刀瞬间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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