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在医院里陪了几天,对苏靖堂很好,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对每个人都还不错,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苏靖堂却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肖深的原因,于是他向玉暖提出了回家养病,玉暖答应了。
苏靖堂没有再让肖深治疗,而是找了朱只山。朱只山接到苏靖堂的电话后,调侃了几句,便开始常往苏靖堂的新居去了。
玉暖带着暖暖也跟着苏靖堂到了新居,苏靖堂睡主卧,她带着暖暖客房,暖暖越来越黏她了,白天玉暖跟着她去学校,乖乖地坐在讲台跟前的小桌子上,玉暖讲的什么,她也听不大懂,但她喜欢画,用各种颜色的笔画,玉暖闲的时候会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画,她就呵呵地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画的像小猪”。玉暖会笑眼弯弯地望着她,很温柔。
暖暖跟着玉暖一起吃饭喝水上厕所,晚上又睡在一起。爷爷奶奶打电话给她说给她做好吃的,让她回去。她都不愿意,她说:“妈妈会做。”
玉暖没课的时候会画一些符合杂志的画,投合适的地方,效果还不错,已经有了回报,除了工资外,她的卡上会时不时有些收入,用肖深的话说:“看到自己的能力了吧,继续加油。哪天娘娘一副画就是我等小民一辈子的收入呢。”
玉暖笑着说:“这马屁拍的可真和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有的一拼。”
“……”
只是自从玉暖住到苏靖堂这边后,和肖深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有时肖深会抽空到学校看一下玉暖,问一下她的情况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起吃个午饭,完全如朋友的样子,然后再离开。
玉暖每每望着他,都有不同的想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是静静地望着。
有一次她感慨说:“如果开始遇到的是你,多好啊?”颇为伤感。
肖深扭转伤感气氛,打趣道:“娘娘志向远大,不要离婚的我,竟想染指结婚的我。”
“……”
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涉及了一点第三者的问题,玉暖就想到盛雪来。
可能是玉暖见了太多可怜的女人,她本身对女性同胞多了些宽容,她并没有那么恨盛雪,甚至也没那么厌恶,在她看来,不管是那个社会还是这个社会,世人对男人的宽容远远大于女人。
同样是出轨犯错偷人第三者等等诸如此类,若当事人为男性顶多会套以花心、渣的标识,时间久之便被轻易原谅。更屡见不鲜地是总会有人跳出来标榜这位男性是有魅力,并成为一些男士向往的生活状态。
搁在女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效果,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均以讨伐或者作践、恶意揣测的心态死踩这个女人,什么不要脸,贱.人等等难听字眼统统用上。最终还是无法原谅。
就像之前,玉暖看过的一则新闻。一个已婚男人追一个女生,娴熟的手段让女生很快陷入爱河,女生沉浸在爱河之中才发现男人已婚,事件曝光后,舆论一边倒,说这女生怎么这么不自爱,第三者啊,想钱想疯了才卖身的吧,傻啊看不出来这男人已婚等等。
为什么矛盾会一致对向女性,这种明显的错误都怪在女性身上,为什么呢?
肖深很中肯地说:“大环境摆在这里,虽说近年来,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仍然受传统的影响,并且再过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有根本的改变,好在,有所不同,以后也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玉暖点头,一个巴掌拍不响,相比盛雪而言,她更怨苏靖堂。如果他足够坚定,又怎么会受她动摇呢?
玉暖不恨盛雪,自有人恨她,她自己作的。
就在肖深与玉暖吃过饭的酒店门口,盛雪戴着墨镜与帽子被几个女人扯着用包包往头上抡,她不住地尖叫嚎叫。
肖深和玉暖也是被吵闹人给吸引过来了。
看架式已经打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口中嚷嚷着:“贱女人,要点脸都不会找结过婚的男人!小三!”更有人喊:“大家来看看,来看看啊,x视主持人盛雪专门勾.引结过婚的男人。以为自己长得美,腿一张开就能勾引人。”
盛雪依然戴着墨镜,用手捂着脸,墨镜已经被包包砸的裂开了,白嫩的手上几道指痕,衣服凌乱,连带地上有几撮又长又卷的长发。
肖深与玉暖均是一愣。
随即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记者们,咔嚓咔嚓地拍照,经纪人也闻声而来协同酒店的保安人员将其拉开。
玉暖瞥见不远处,一个肥胖的男人,行为猥琐地贴着墙向门口处挪,挪着挪着挪到门口,得个空子不管身边人打打闹闹,沸沸扬扬,脚底抹油地跑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玉暖在娱乐新闻中见过这个男人,拿了奖好像很有名,是当红一部剧的导演。
肖深还没来得及见义勇为人就散了,玉暖倒是被这阵势给怔住了一会儿,几个强悍的女人撕打着一个弱女子,盛雪很狼狈,乱糟糟的卷发盖住整张脸,墨镜的已经戴歪,胳膊上手上均是被指甲抓住的印子。
经纪人也没有报警之类,搂抱着盛雪上了车。
玉暖突然否定自己,有些厌恶盛雪了,她原以为盛雪只是念在曾和苏靖堂有过纯粹的情感而不舍,照这种情景来看,她似乎是“惯犯”,凡是对她有用的男人,婚否无所谓。她想,不知道苏靖堂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想法。
肖深了解玉暖身上发生的事情,唏嘘之外,转向玉暖,温声说:“一物降一物,各有活法。有时,女人越是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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