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深依然如之前那般对她。
有一天,暖暖玩的太疯了,脚被滑破了一点,玉暖带着她来到医院,肖深给看的。
两人走出来的时候,碰见了保洁阿姨,保洁当即拉着肖深不让走,热心地说:“肖医生,我这儿有个好对象,九点九分符合你的要求,结过婚,有个女儿,喜欢吃零食还会做呢,是艺术生,画画那叫一个好啊,不爱说话,但会说,标准贤内助型的。”
肖深见玉暖在跟前,尤其不好意思。刚想拒绝,保洁阿姨又说话了,“人不姓司徒,姓欧阳。欧阳比司徒好听多了,我琢磨着,不管女方姓啥,娃都得跟你姓肖,你说是不?”
玉暖一听司徒二字,又结合刚刚保洁阿姨所讲的特征,似乎和自己有些像,又转目看向肖深,他又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欧阳不行,过敏。大姐,真是辛苦你了。”
接着肖深同玉暖向外走。
保洁阿姨在身后,咕哝:“咋恁讲究咧!司徒是两字,欧阳就不是了?欧阳振华还是明星咧!”
玉暖心中明白,走出医院后,开口说:“肖深,我可能不会再结婚了,我有暖暖了。”她的意思很明显的。
肖深望着她,笑说:“我也结过一次婚了,我有宵汉。我只是忠于心。”他的意思也很明显。
玉暖没再多言。
自玉暖从萧国回来,她没有再叨扰陈妈妈也没有去找武单单,也怕吓着了她们。只是空闲的时候,她会远远地看看陈妈妈,又去看看武单单。
这天,玉暖没有像平时那样看到陈妈妈去菜市场,倒见到了陈诺出来,有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生等着她,两人笑着牵手往市里面去。
玉暖好奇陈妈妈怎么没有按平时的时间出来,等了十分钟也不见出来,玉暖暗想,妈妈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心下十分不安,于是,拉着暖暖向陈家门口走,希望可以在门口看到她。
“妈妈,我们去哪里?”暖暖问。
“去看看妈妈的妈妈。”玉暖回答。
陈妈妈今天本来是想早点去菜市场的,谁知一大早就接到一个老友的电话,说是另外一个老友病逝了,陈妈妈一阵难过缓不过来,在家里坐了许久,突然又想起那丫头来,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回来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去哪里了,是不是真的就没了,还是回到她的世界了,过的怎么样,想着想着就误了时间,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去菜市场。
谁知刚一出门,玉暖躲闪不及,就这么撞上了。陈妈妈看着玉暖,玉暖望着陈妈妈。
两人都眼圈红红的。
“外婆!”暖暖先喊出来。
“哎。”陈妈妈应着,忍不住的抹泪,连忙拉着玉暖跟暖暖进房间。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暖暖小孩子只知道吃喝,陈妈妈与玉暖一时无话,僵持了一会儿,陈妈妈才问,“是不是以后都不走了?”她一眼就认出了玉暖来,经过陈诺这事儿,她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嗯,不走了。”玉暖应声。
陈妈妈松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了。”
“那怎么到现在才来看妈。”陈妈妈养了她那么多年,絮絮叨叨的嘴巴绑在她身上绑了十年,即使陈诺回来了,血肉是亲情,她与玉暖也是亲情啊,有段时间她想玉暖想的睡不着觉。
“我、我怕您怪我。”玉暖说着便抽噎起来,怕陈妈妈怪她占了陈诺的身体,一直在骗人。
陈妈妈也跟着伤怀,怎么会怪她呢,那么离奇的事情,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一直都是被动,也都是稀里糊涂的,谁能掌握的了,再说这次陈诺回来,身体已经好了,没有玉暖,说不定她早就没了。
陈妈妈又如从前那般说了一大通,非留着玉暖和暖暖吃饭,三代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菜。
陈妈妈事无巨细地问玉暖,住在哪里,收入多少,吃得怎么样,平常都在做什么,也从玉暖的话语间知道了她和苏靖堂的事情。
陈妈妈叹息了一声,“他挺不容易的,暖暖还没满月就是他带着,一个大男人喂孩子,吃饭,睡觉,屎尿,平常发烧感冒,小儿难养啊。一带带了两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每时每分都带着,有一次暖暖在这里玩,头磕破皮了,他脸都吓白了,怕别对脑子不好,别留疤,小孩子哪有磕不着碰不着的呀,他提心吊胆的,对暖暖特别上心。对我也不错,每年逢年过节,他都会来,我赶也赶不走。一句妈一句妈的叫,要说,因为你走了,我没给他好脸过,前几天他又来呢,比以前懂事稳重多了。”陈妈妈细碎地说着。
玉暖听着望着活泼可爱的暖暖,眼泪就滚了下来。
接着就是武单单终于结婚了,结婚的当天,苏靖堂带着暖暖去参加了。玉暖混在人群堆里看着苏靖堂,他抱着暖暖,暖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旋即他便笑了。一直都抱着暖暖,他真疼爱暖暖,暖暖近来吃胖了,肖深抱久了都说她重,苏靖堂从头到尾一直抱着。
武单单真漂亮,白色的婚纱美极了。大声喊苏靖堂为陈诺男人,喊暖暖为暖宝宝。
最后劝苏靖堂说:“陈诺都去了这些年了,如果遇着合适的,别亏了自己,日子还长呢。”
苏靖堂笑着,没应她。
武单单话锋一转,问怀中的暖暖:“暖宝宝,阿姨今天漂亮吗?”
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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